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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笑話了,難道他的御膳房還比不上文家的一個小廚房? 可是不得不承認,人家有的那些調料,他的御膳房里確實沒有。 正一個人生悶氣呢,想著上上朝,聽聽大臣們相互扯扯皮,換換心情。 沒想到宋玉這廝,開口八大碟四大碗,菜呀菜的說個沒完! 還有那可恨的丁老頭,昨天就屬你吃的最歡,好家伙,嘴巴一抹,翻臉不認人了。 都不是好東西,看著就令人生氣,皇帝大手一拍。 第五十一章 各打一板子 “不要吵了!”皇帝沉著臉按按太陽xue,“文家宴席上不過都是些尋常的菜色,賓客太多,盤子多了些也無甚要緊?!?/br> 噯,就是這點才氣人,明明都是些尋常的豆腐、雞、鴨、魚rou,那味道卻比前年秋獵時,吃到的鹿rou熊掌還要好。 皇帝越想越氣悶,越看丁御史、宋玉越不順眼,大手一揮,粗聲粗氣道,“丁愛卿無事生非,罰俸三個月,宋卿巧舌如簧,拿了雞毛當令箭,罰俸五個月?!?/br> 霧草! 又關她事? 不過路見不平一聲吼,怎么就要罰錢了? 還有,憑什么丁御史這個罪魁禍首,只罰三個月,她就得罰五個月? 她招誰惹誰了? 文玉兒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五個月小半年呢? 小半年不得領工資,還有一大家子等著她養呢! 文玉兒突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前世,當銷售員時,那種勒緊褲腰帶的苦逼日子。 皇帝斜了小動作特多的文玉兒一眼,涼涼的開口,“怎么,宋卿有意見?” 這不是廢話么? 白給打工不給錢,換誰都有意見??! “沒意見!”文玉兒悶聲悶氣的說道。 除非她想死,才會有意見! 這皇帝真是,比周扒皮,還要周扒皮! “皇上,”文玉兒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那個,臣還有一大家子等著養活呢,能不能少罰兩個月?” 皇帝大怒,抄起桌上的奏折甩到她的腳下,忍不住爆粗口,“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討價還價,滾!給老子滾!” 文玉兒縮了縮脖子,只得自認倒霉。 退朝后冠軍侯擠到文玉兒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小子昨天那個酒還有嗎?能不能給老夫再弄個十壇八壇!” 文玉兒聽得牙疼,你以為那是白開水呢?想裝多少就裝多少? “昨天你老是弄了三壇回去?這么快就喝完了?” “嘿嘿,”冠軍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有備無患嘛,有備無患?!?/br> 他才不好意思在小子面前承認,三壇酒拿回家,還沒怎么感覺就喝完了。 原本只是想嘗一口的。 某人頓時滿頭黑線。 瞧他這樣,不用說就知道,那三大壇酒,恐怕一滴都不剩了。 “好吧,小子幫你問問,不過有沒有的我可做不得主?!?/br> 其實她很想說,文登才是文家人吧,要喝酒,不找文登怎么找她這來了。 得到承諾的冠軍侯心滿意足的走了,清安侯悄悄地湊了上來。 昨天話說到一半,可把他憋壞了。 “宋大人,你怎么還和這些人往一起湊呢?” 清安侯愁壞了,覺得自己昨天的話,都白說了。 對于別人的好心,文玉兒一向都是照單全收。 “沒那么嚴重,不過是幾壇酒而已?!?/br> 清安侯要哭了,這是酒的事嗎? 腳步一頓,故意落后幾步,壓低聲音,“你別不放在心上,我跟你說這件事很嚴重的?!?/br> “當年當今圣上知曉了其中的典故,曾對先皇說過,自知資質比不上秦王,懇請先皇立秦王為太子?!?/br> “可你知道秦王怎么說?”清安侯語氣有些許的不滿。 “他說不稀罕別人的施舍,要憑自己的本事,拿回自己應得的東西?!?/br> “你聽聽,你聽聽,這是什么話?” “什么東西是他應得的?” “秦王野心不小,你呀離他遠點?!?/br> “還有他身后的那些人?!鼻灏埠钕胂胗盅a充道。 文玉兒一腦門子的汗,她倒是想來著,然并卵。 真是虐了狗了。 不過,她也突然有點明白,高臨為什么兇獸般盯著她不放了。 敢情自己入了皇帝的眼,某人拿她當成打擊對手的工具了。 難怪明知道自己交好于文姝兒,非逼著她給麗妃寫什么。 還當那貨暗戀麗妃呢,原本做給皇帝看的。 看看她“宋玉”是怎樣的墻頭草,看看皇帝自己是怎樣的眼瞎,拿個戚戚小人當成寶。 讓那些臣工看看,這就是他們推薦看好的皇帝! 果然如清安侯所說,是個陰險腹黑男。 那后來一次又一次戲耍自己,又所為何事? 為了打皇帝的臉? 皇帝看的有多重,他就要踩的有多深? 不過,皇帝似乎真的對“宋玉”特別的寬容。 哪個為人臣者,能夠像她一樣,隔三差五的往后宮跑? 而且見的還是皇帝的寵妃,就一點也不擔心? 難道說皇帝是故意的? 故意對她法外開恩,引得高臨跟她過不去? 文玉兒覺得自己真相了! 只是這樣真的好幼稚啊。 不過高臨那貨真的好煩,也許皇帝被他煩得不耐煩了,礙于李太后又不能把他怎么樣,所以把自己這個倒霉摧的,推出來當擋箭牌。 文玉兒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只是你們兄弟至氣,把她這個小小翰林編修,扯進來真的好么? 再說姐可沒有當炮灰的習慣! 哎! 文玉兒跨下腰,算了吧,也許自己就是個炮灰命,不管走到哪里都只有當炮灰的份。 不如找個理由辭了官,回家混吃等死算了。 垂頭喪氣的沒走幾步就撞上了一堵rou墻。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