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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你想卡死我父親!” “還治不治了?” 文玉兒沒理這個夯貨,只沉著臉問平陽侯夫人。 “治治治!”平陽侯夫人疊聲說著,眼睛瞄到靠平陽侯最近的兩人,“老二、老五快把你大哥拉開?!?/br> “你們敢!”平陽侯世子厲聲喝道。 這老二、老五都是庶子,兩邊都得罪不得。 頭都大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們怎么這么倒霉?早知道不站這么前了。 “世子這是輸不起么?”文玉兒淡淡的說道。 “不過一聲大哥而已,本世子怕你?”平陽侯世子被激怒了。 “那就請讓開吧!”文玉兒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平陽侯世子一甩袖子讓到一邊。 死面首,先讓你得意會,看本世子一會怎么收拾你。 丫鬟只得重新來過,把管子一點點都塞了進去,只露出喇叭形的口子在外面。 這時文玉兒才讓她把那碗湯藥,對準喇叭口慢慢的灌了下去。 這樣行么? 會不會直接死翹翹了?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各懷心事。 丫鬟灌完藥按照文玉兒的指示拔下導食管。 床上的人打了個長長的飽嗝,片刻之后虛弱著聲音道,“我餓了,想吃銀絲卷?!?/br> “好了,好了,真好了!” “真是神醫??!” “太醫都說只能等死,一碗湯藥居然好了,真不敢相信呀!” 眾人歡欣鼓舞,女孩子們更是,趁機肆無忌憚的盯著“宋玉”猛瞧。 平陽侯世子更是心中激蕩又慶幸。 真的好了呀,這……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平陽侯夫人喜極而泣,忙不迭聲的吩咐下去,讓廚房炸了銀絲卷送過來。 “不行!”文玉兒搖搖頭道,“平陽侯現在還不適宜吃這些油膩膩的東西,給他熬些粥吧,再弄幾個小菜,清淡些不要太油膩?!?/br> 丫鬟又看向平陽侯夫人,平陽侯夫人忙道,“聽宋大人的,聽宋大人的,快去?!?/br> 讓人把“導食管”洗干凈了,文玉兒把它收進袖子里。 平陽侯世子如約捧上五千兩,想想自己三十多歲快全壽的人,要喊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為大哥。 憋紅著一張臉,怎么也喊不出口。 文玉兒也不在意,收了銀子就走,她要的就是結這個緣。 至于叫不叫哥,姐不在乎! 到是平陽侯世子,對自己先前的無禮過意不去,一直把文玉兒送到大門口,眼瞅著實在拖不下去了,紅著臉聲如蚊吶的喊了一聲“大哥”,立即轉過身,像身后有人追似的急急忙忙的跑了。 以至于跑的太急,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雪地上。 臉更紅了,“這院子是哪個婆子管著的?地上的雪也不掃掃,等著發賣出去是吧!” 他虛張聲勢的叫罵著走遠了。 文玉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緊緊領口掀了簾子坐上馬車。 半路上雪又開始紛紛揚揚下了起來,等馬車進了二門,那雪已經飄得有鵝毛般大小。 等在垂花門邊的溪竹掀開車簾,撐上油紙傘,把文玉兒從車上扶了下來。 “姑娘老爺來了,一直在等您?!?/br> 想想又補充道,“您剛走,他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br> “知道什么事嗎?”文玉兒問道。 她這個爹回來后,要么走親訪友,要么邀請生意伙伴喝酒聽戲,這樣長時間的呆在家里,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老爺不說,奴婢也不好問,不過看著似乎不咋開心?!?/br> 兩人走上抄手游廊,溪竹收了油紙傘,墨菊上前解了她的斗篷。 文玉兒拐了個彎走進書房,文老爺正站在一株文竹前翻看著書卷。 “父親!”文玉兒施禮道。 “玉兒回來啦!”文老爺放下書卷,“快,先到炭盆這邊暖和暖和?!?/br> 也不知道是炭盆的原因,還是文老爺的話,文玉兒覺得適才還有些涼意的手腳,變得暖烘烘的。 喝完墨菊送上的碧螺春,文玉兒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爹,您找我有事?” 相比于叫父親,文玉兒還是覺得爹比較親切。 “沒事,沒事?!蔽睦蠣斶B忙否認。 “真沒事?”文玉兒疑狐道。 “真沒事,爹就是過來看看你!”文老爺摸摸鼻子不自然的說道。 還是有事! 文玉兒了然。 “沒事那我走啦!”文玉兒站起來假裝要走。 “哎,哎,你別走,有一點點小事?!?/br> 文老爺期期艾艾。 “你是不是給你大嫂的祖母送過一幅詩詞?” 第三十四章 給我寫首詩吧 文玉兒點點頭,“是有這么回事?!?/br> 初三那日文登和葉倩蘭母女回娘家,文玉兒從書房里,找了幅落款寫著“宋玉”原主的詩詞送給她。 讓她對老太君說是文姝兒幫她的討的。 希望能幫葉氏在娘家人面前長長臉。 “莫非爹聽到了什么的流言?”文玉兒好奇的問道。 “那個,再過十來天就是你爹我四十六歲生辰了,你能不能以“宋玉”的名頭給爹也送幅詩詞?” 丟人??! 文老爺覺著自己老臉燒的厲害。 昨日友聚聽隔壁包間,把葉家老太君壽宴上“宋玉”的詩詞吹的天花亂墜。 眾人邊喝酒邊伸長耳朵默默的聽著。 酒過三巡,也不知誰開玩笑,“老葉呀,你家老大不是娘娘嘛,這你的生辰宴,能不能也討的一副宋玉的詩詞呀!” 趙四老爺借著酒勁也都附和起來,“娘娘能給弟媳討得,老爹更得有了,大家說是不是呀?” “是!”眾人一陣附和 王大老爺更是拍著文老爺的肩膀,“老葉,說好了一定得讓咱開開眼界哪!” 文老爺也是多喝了兩杯,寫副詩詞算什么樣,人就在咱家里住著呢,那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