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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邊朝男人走去,邊拿掉臉上的眼鏡說道,“我一直做好了被人抓回去的準備?!?/br>走到床前,跨腿上床,跨坐在男人雙腿上,夏童輕聲道,“但還真沒想到,竟然是你親自來了?!?/br>任夏童動作,杜硯伸手掐住他尖細的下巴,嘴角的笑容張揚著暴戾,話語一字字地從嘴里蹦出,“沒辦法,我如果不來,那就太對不起你那出精彩的美人計了?!?/br>下巴的骨頭像是要被捏碎了般,疼得厲害,由此可見杜硯的怒火到底有多重。“怎么不說話,你這嘴巴不是甜得很的嗎?!?/br>夏童沉默地看著他,伸手去掰他掐在下巴的手,如果再不阻止,他的下巴怕是要碎了。杜硯隨他的動作松開了手,如果不是抵在腿跟處的柱狀物體,夏童或許會有點驚訝。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布滿了水汽,夏童眨了兩眼,在杜硯并沒有掩飾欲|望的眼神中緩緩晃著腰肢,有些顫抖的手在灼熱的視線下一粒粒地解開上身襯衫的紐扣。房間中的溫度隨著慢慢暴露在男人視線下的肌膚而升高,杜硯嘴角帶著絲譏諷的笑,手卻在細腰與暴露的胸膛上大力揉搓著,抵在夏童腿根物體的脈動一下下地跳動著?!霸趺?,又想施美人計?”“是啊?!彼Φ粢r衫,夏童在杜硯腿上浪|笑,“我相信杜少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br>杜硯嘴角挑了挑,“今天倒是識時務得很啊?!?/br>夏童笑笑,唇貼上杜硯的嘴角,慢慢地舔吻,抵在腿根的柱體立刻漲大了一分。杜硯高熱的手在夏童身上揉捏著,似笑非笑地享受著他的服侍,夏童細細喘著氣,手臂搭在杜硯的肩膀,左腿跪直,右膝不再跪在床板,而是搭在杜硯腿上。房間中旖旎的氣氛蔓延。夏童跪在杜硯腿上的膝蓋突然重重擊向暫時被掩在布料中,近在咫尺的那團腫脹。但明明那么近的距離,只需要一秒鐘就可以讓這個禽獸斷子絕孫的距離,卻在中途被一只不知道什么時候到達的手掌攔住,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再下降半分。“夏童,這么久不見,你怎么還是那么不知死活呢?”被人重重摔到硬板床上,緊繃過后斷裂的意識在碰觸黑暗的瞬間,夏童聽到杜硯嘲弄的聲音這么說道。囚禁是啊,他怎么就那么不知道死活呢?浴室的水聲已經停止,有道視線在仍然大張,無力合攏的腿間掠過,然后是一聲輕哼,接著就是房門打開的聲音。之前一直在翻滾著要將被強迫咽下去的東西吐出來的胃早已經沒有了作亂的力氣,只不時地抽疼一下,帶出一陣強烈的男性體味。屋內很安靜,窗好像沒關,夏童察覺有風吹在滿是臟污的身上。身下的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變成了那間別墅內承載了他所有噩夢的黑色大床,呼吸間全是濃烈的麝香味道,隱隱夾雜著血腥味。看來血流得挺多。動了動手指,夏童嘗試著抬起手臂為自己蓋上被子,無果后也就罷手了。躺在這里幾天了?不知道。呵呵,在看到杜硯后他就知道沒可能逃得掉,也知道被抓回來后,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可能聽話以保全自己,可他卻偏偏如飛蛾撲火一般,明知道反抗是條死路,卻還傻子一樣撲上去。失敗是必然的。“夏先生,夏童,醒醒!”吳嫂的聲音傳來,好像帶著震驚。嗯,這也是肯定的。被兩人故意同時進入一向只出不進的地方,傷口應該不會小。掙扎了幾下才睜開眼皮,看到吳嫂身后還站著一個人后,夏童苦笑,嘴角被牽動的裂傷讓他低低呻|吟了一聲。“吳嫂,好歹你也幫我蓋下被子吧,我暫時還沒有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習慣?!甭曇綦y聽得像是喉嚨被砂磨過幾次。吳嫂看了眼仍在潺潺流著血絲的后|庭,嘆了口氣,朝那陌生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女人立刻走到床前,彎腰將夏童抱起走向浴室。“……吳嫂,你這樣我很受打擊?!北灰粋€女人用公主抱的姿勢抱去浴室,而他卻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夏童無力地說道。“夏先生,吳嫂老了,不找人來幫忙是不行了?!眳巧┰谒砗笳f道,解釋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的作用。也對,上次迷暈吳嫂逃走,這次自然要找人看著他,不再給他鉆空子的機會了。夏童了解地點了點頭,果然多活幾十年就是不同,借口找得讓人沒辦法反駁一點。他很想對吳嫂說讓她直說是要找人來監視他就好了,他現在這身份,借口什么的,真的沒必要。浴室仍然豪華得能讓陳容奮斗二十年,被抱著進入時,四周的鏡子將他現在全身青紫帶血的慘樣暴露在視線之下,夏童嫌惡地閉眼,不愿再看到這樣的畫面。“等等!”在那個女人即將將他放進幾乎可以容納三個成年男人,已經放滿水的浴盆之前,夏童叫住了她,深呼吸幾次后,才道,“好了?!?/br>身體隨后被下放,身體被熱水包圍的瞬間,身下本沒多少感覺的傷口立即被那好像無所不在的熱水將疼痛增加幾倍刺激出來,夏童慘白著臉,死死咬著下唇。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么熱的水會讓傷口的疼痛加劇,那個放水的人是故意折磨他的吧。疼得腦袋都開始發蒙,夏童的手指在水下死死抓著突出的扶手,察覺身上有幾只手小心地清理臟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手指探入好像已經疼得麻木的腸道,即使有心理準備,被撕裂的傷口被再次扯裂開來的疼痛仍然讓他的身體狠狠顫了一下。夏童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盯著身下被人清理出來,慢慢逸散在水中的紅白色液體。不得不說,那些液體雖然讓人惡心,但那一絲紅色消逝在水中的形態卻美極了。美得讓他生出一種讓這滿盆的熱水都充斥著妖艷紅色的沖動。可他終究還是怕死。等被人抱出時,夏童已經在熱水中出了幾身的冷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他以前還真沒想到,原來洗澡竟然也是種酷刑。身體被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蓋上被子。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的身體叫囂著要休息,可只要一閉上眼,他的眼前就都是鏡中映射出來的,渾身布滿凌|虐痕跡的身軀。連睡覺都不讓睡,真是酷刑。放棄地睜開眼,看到吳嫂仍然坐在一邊,夏童開口問道,“吳嫂,今天幾號?”“九月十三?!眳巧┐鸬?。十三?原來才只兩天啊……夏童揚了揚唇,本來以為他要死在這床上了,沒想到,離他再次失去自由也才兩天而已。這時間過得還真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