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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里,學長你應該也發過燒吧,身體還刺痛過?”楊翰遲疑地說道:“……嗯?!?/br>蘇策點點頭:“這就對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獸人世界環境對我們地球人身體的改造,讓我們能夠更適應這個世界的生活?!?/br>楊翰想想自己的確牙口好了很多:“……對?!?/br>蘇策就繼續說道:“而我就是在那之后發現自己懷孕了的。所以如果學長和阿爾森在一起了的話,大概也會和我一樣?!?/br>這就算是給出確切答案了。楊翰愣住。這種事……還沒等他作出回答,蘇策的另一個問題就砸了下來——“學長,你現在要接受阿爾森嗎?”說實話,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楊翰在心里苦笑。心情很復雜啊,認知從“哥們兒”到“情人”可不是這么好轉化的。蘇策繼續說道:“按照我的看法,在這個世界上,作為‘雌性’的我們單獨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很小?!?/br>當然不是沒有,畢竟他們還有田地,樹木現成能很快建成房子,也能用一些手工織物換取生活物資。但這也僅限于和平年代??商K策也知道,萬一這個世界突然出現什么危險的話,他們可能就會是最快死亡的一批人了——沒有雄性的保護,鬧獸災或者什么天災的時候,“雌性”是絕對無法獨自逃脫的。“阿爾森追求學長這么久,心意很誠懇,而且人品也很不錯。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人來組成家庭的話,我覺得阿爾森是學長最理想的人選?!?/br>怎么這么像是拉皮條的……雖然楊翰心里明白這只是學弟純屬站在外人的角度上進行分析而已。就是聽起來讓人不怎么舒服。但是很快地,蘇策語氣柔和一些:“不過這都不算什么。如果真遇到很困難的情況,我和坦圖還有我們的孩子都不會放著學長一個人不管的。如果學長不愿意的話,即使是一個人也沒關系,直接從阿爾森那里搬到我們家就行。學長的幸福最為重要?!?/br>“可更重要的是……我覺得,學長也是喜歡阿爾森的?!?/br>楊翰的臉有點紅。他沒想到在蘇策眼里看到的他竟然是喜歡著阿爾森的……雖然他自己都搞不太明白。啊不,與其說是不明白,不如說是有點怪異吧。他一改往日的爽快作風,略低頭,囁嚅道:“阿策,你覺得……我是喜歡阿爾森的?”蘇策想了想,提出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學長,你只需要想象一下,如果阿爾森的身邊站著的不是學長你,而是另一個人;將來站在阿爾森身邊與他組成家庭的不是學長,而是另一個人……學長只需要把阿爾森曾經對學長付出的一切都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想想看……這時候學長應該就明白自己的真實心情了?!?/br>楊翰在腦袋里代換了一下。然后他吃醋了。他也不是個傻的,阿爾森一直待他很夠意思,但這并不是一個對朋友的態度。原本他內心里刻意忽略了這個世界的不正常狀況,可現在反應過來,也就不能再繼續否認下去了。他必須做出一個選擇。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開玩笑,真有人會以為有這個可能嗎?如果是在現代的話,倒是說不準,畢竟物欲橫流,能分開心思的東西太多了。就算是一開始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在時光流逝的幾年后,雙方都結了婚,做個異性朋友也無所謂了。但是在獸人世界……從蘇策的話中,楊翰很明白,雄性的獸人將伴侶當做最重要的存在,就連幼崽也是比不上的。如果說,楊翰不接受阿爾森的話,那么,等待著他的就會是和阿爾森逐漸疏遠,直到成為普通的族人。阿爾森會把所有的心力都花費到他自己的伴侶身上,不會再對楊翰本人多出什么心思……獸人的忠貞,遠不是普通的地球男人可以相提并論的。而且,楊翰更清楚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恐怕還并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在你拒絕了對方之后,才發現對方有多么重要,而事實卻是再也無法挽回……想一想,楊翰都覺得不可容忍。他可不是他那個做事認真但為人卻無比被動的小學弟。作為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手……不管出現什么困難。更何況,現在根本不需要他主動,只要他接受就行了。只是有一點比較糾結的,他是被壓的那個。作為一個有侵略性的男人,這個還真是讓人窘迫了。楊翰知道自己的“雌性”定位,而且阿爾森是一個徹底的雄性……也就是說,阿爾森是個純1,而他這個偏向1的0.5得將自己帶入成純0才行。不然的話,他們的家庭生活肯定會出問題……說白了,楊翰現在需要的就是克服這個心理障礙而已。如果能試試看就好了……只不過,如果就這樣跑過去跟阿爾森說“咱們試試吧”,會不會讓人誤會?等到阿爾森都把自己當成伴侶了才發現自己壓根不愿意被人壓就太對不起他了……可不試的話就這樣放開阿爾森他肯定不甘心??!畢竟……他是喜歡阿爾森的嘛!蘇策看到楊翰的表情變化,心里大概有數了。“學長,你有答案了?”楊翰拍一拍蘇策的肩:“嗯,謝你了啊,阿策?!?/br>蘇策又問:“那學長現在要去給阿爾森答案了嗎?”楊翰“哈哈”笑了兩聲,說道:“阿策,你忘了一件事?!?/br>蘇策側頭:“……什么?”楊翰回答:“阿爾森還從來沒向我告白過吧?!?/br>“……”的確如此。蘇策想了想,也就不管這件事了。反正他該說的事情全部給學長說完了,剩下的就是學長和阿爾森之間的事了。楊翰現在糾結著壓與被壓的問題,但是比剛才卻冷靜多了——至少,刀砍手指什么的已經不會了。于是兩個人就盯著面前的rou啊菜啊的一通切,屋里頓時開始回蕩著“咄咄咄”刀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