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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特性以及自己的經驗。楊翰總算有了事情干,對這個上手很快——而且大約是身體素質原本就好過蘇策的原因,因此在被環境改造過后,他的力氣比蘇策還要來得大——蘇策懷孕已經有了四五個月了,不適合再做體力勞動,所以楊翰就選了距離蘇策土地很近的一塊作為自己的土地,在給它翻地種植的時候,順便也幫著蘇策解決了勞作問題。就因為這個,坦圖對楊翰的好感嗖嗖地就上漲了……所有對他阿策好的人,對他而言都是值得感謝的人。楊翰總是到蘇策這邊來,阿爾森當然也跟著過來,四個人的關系更加融洽起來。而坦圖的行動也更加有了規律。在以前,坦圖因為心疼蘇策,怕他出了什么事情,根本片刻都不愿意離開他。于是整天的行程大約如下。早上:擁著蘇策起床,抱他下樓,做飯,看著蘇策吃完,自己狼吞虎咽,洗碗收拾——等待和蘇策關系比較好的莫拉、雙胞胎或者卡麥爾其中的一個或者幾個到來,不放心地把蘇策交給他們——飛快地奔出部落捕獵,在一個小時內趕回來——送走那幾個雌性。中午:做飯,看著蘇策吃下,自己狼吞虎咽——洗碗收拾等等——小心地摟著蘇策來到他們的土地里,在蘇策的指揮下耕種或者翻犁或者整理、種植等——扶著蘇策散一會兒步,回家——摟著蘇策午睡。晚上:做飯,看著蘇策吃完,自己狼吞虎咽——洗碗收拾之類的家務活——把蘇策放在院子里讓他享受夕陽的余韻,自己在廚房里燒水——給蘇策洗澡,然后自己洗澡——把衣服洗了曬上——準備一些需要腌制的小菜之類——抱著蘇策上樓,摟著他睡覺。但是等楊翰來了以后就大不相同了。雖然多數的事情都沒什么變化,不過最主要的是,他不需要再擔心某一天沒有人陪伴他的阿策了。做飯雜務什么的他都仍然在做,可是有了阿爾森為他緩解這個負擔……有時候楊翰看不過去了,也會幫一幫忙。捕獵的時候也是兩個人同去,他們有時候動作快,一次能多獵一些,甚至能儲存到第二天的食糧,讓他能多有一天時間陪伴蘇策。當然也會增加一些從前沒有的事項,比如蘇策要教導楊翰一些基本常識啊、獸人語啊、種植竅門啊這樣的東西,可是這些事情卻讓蘇策更有精神起來。總之,當阿爾森和楊翰回來之后,不禁四個人生活得好像成了一家似的,一切都仿佛在朝好的方向運轉……不得不說,楊翰對于獸人語的天分實在不怎么樣,就像當初跟著阿爾森學習,三個月過去了還只能聽懂最簡單的部分生活短語,而跟著蘇策進行系統學習的時候,也是進展十分緩慢……這也不是無跡可尋,當初在地球上,除了英語他下了苦工之后比較好一點之外,其他的語種他幾乎都是學習無能——或許這也是他曾經把蘇策這個對于任何語言都能上手很快的家伙一定要拉到自己公司來的原因之一?當時間再次流過了三個月之后,楊翰總算是能說幾句稍微長一點的句子了,而聽的時候,一般來說語速不太快的話,也能連蒙帶猜地聽懂個大概。因為語言不通,楊翰對于部落里的其他人其實并沒有太大的信任感,所以即使內心對很多事情比較好奇,他也基本不會去除了他的土地、阿爾森的家和蘇策的家這三處以外的地方。這個事實讓蘇策有些憂郁。有些事情他不好對楊翰開口,但是他這樣語言也聽不懂、也不怎么跟外人接觸,要怎么樣才能由他自己發現呢?可是如果現在突然開口,這也太……不好說了吧。另一方面,阿爾森對于楊翰的追求相當地……隱晦。至少對于楊翰來說是這樣。在蘇策看來,阿爾森似乎并不怎么急切。他們兩個的生活步調基本上都是隨著蘇策和坦圖而來,當兩個人晚上回去以后——據偶爾與楊翰的聊天中蘇策發現,最多也不過就是阿爾森變成蛇讓楊翰摸摸鱗片啥的,根本沒見阿爾森有什么意外的表示……這又讓蘇策有些猜測,難道說,阿爾森原來比坦圖更加不懂得怎么追求心上人……嗎?于是直到現在,阿爾森在楊翰眼里的“哥們兒”形象也沒有絲毫改變,倒是對他的那一身蛇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蘇策由衷地懷疑這其中有誤會——當初在坦圖追求他的時候,他們之間也鬧出了很多表面看起來很和諧、但其實牛頭不對馬嘴的事情,不是嗎?只是即使他有這個猜想,也沒辦法跟學長說啊……難不成要他去對學長開口,說“嗨!學長!阿爾森很喜歡你,他正在追求你,想讓你和他成家,然后像我這樣也給他生個孩子”?這也太不靠譜了……蘇策覺得,在最近一段時間里,自己的胡思亂想有加重的趨勢。坦圖對于蘇策一天天越來越明顯的發呆和偶爾皺起的眉頭很是擔心,只好更加盡心盡力地照顧自己的伴侶,希望在物質方面給與他更多的滿足,讓他精神上也可以放松一些……蘇策也感受到了坦圖的心意,但是懷孕的體質讓他比起從前來稍許地難以自控了些,而所有的焦躁,都化作了對學長的擔憂……楊翰完全不理解學弟的糾結之處,他過得倒是挺開心的。盡管現在沒有了公司讓他cao心,也沒有了員工給他驅使,更沒有了商場上博弈的快感,但是在屬于自己的一塊土地里種植出健康的植物,獲得純體力勞動換來的果實——沒錯,在這么久的時間里他也成功地收割了一季——同樣也是一件令人很開心的事情。可以這樣說,蘇策有些多慮了。楊翰的確是一個有野心和事業心的強悍男人,但他在精神上卻更加堅韌——在發現有些事情不可挽回的時候,天性里樂觀和豁達的部分就發揮了更加充分的作用。讓他能夠僅僅因為這些收獲而快樂——只要他有存在的價值——在某一方面,他可以說和蘇策極為相似。他覺得,自己其他的都做得不錯,就只剩下語言這一個關卡,就讓他能有點底氣去真正了解這個世界,而他相信在學弟的指點下,他已經可以很快地突破這個——他對自己一直很有信心。只是,意外總是在人猝不及防的時候襲來,就在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他們四個人剛吃過飯,就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聊天。突然間,蘇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