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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恩斯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來到象征性用籬笆圍成的院子外頭,身邊跟著那一對雙胞胎,還有莫拉。莫拉的身邊也沒有跟隨任何人,他的護花使者在這個日子里全部被他趕走了——以免打擾了他和偶像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蘇策從廚房里走出來,桌子上擺著的是泡好了的脆生生的白蘿卜,酸酸辣辣的,他嘗過一塊,做得還算成功。另外還有三盆白煮rou在桌上,以及兩大碗蔬菜湯,用泡蘿卜來佐餐的話,可以減少常年吃rou的膩味感。蘇策看到有客人來了,就招呼道:“請進來吧!”瑞恩斯就和他身邊的幾個人一齊走了進來,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坐下。蘇策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吃早飯?!?/br>雙胞胎很高興,要知道,他們可是好久沒有吃到蘇策做的東西了——畢竟蘇策已經成家了嘛,他們可不能總是來打擾他的生活。瑞恩斯和莫拉相視一眼,莫拉笑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瑞恩斯也說道:“那感謝你的招待?!?/br>雙胞胎興高采烈:“阿策哥哥做的東西最好吃啦!”說起來,瑞恩斯對這個已經結婚的雌性也有些好奇。他和其他的雌性不一樣,在見到自己的時候,眼睛里完全沒有其他雌性的那種欽慕的神色。給人的感覺……很平常。就好像只當他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一樣,態度也和對待其他幾個人有什么區別——一定要說區別的話,可能是比較陌生一點?他們畢竟還沒有正式認識,忽略其他因素的話,這個表現其實非常合理。除了卡麥爾以外,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雌性,不過,他和卡麥爾還是有所不同的??湢?,是他一見鐘情的對象。幾個人在桌子前面入座,而坦圖自從看到瑞恩斯以后,就渾身緊繃,簡直像是如臨大敵一樣。他就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是聽說他把阿策撿回來了,所以特意來看看阿策過得怎么樣的……該死的,他怎么會對阿策不好嘛!坦圖嗖地站起身,進廚房幫蘇策拿碗去了。蘇策回頭看他一眼,再看看瑞恩斯,想起莫拉曾經說過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個坦圖,還真是……瑞恩斯很有禮貌,他和其他大大咧咧的雄性不同,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從容……說真的,這樣的他還真看不出是喜歡找雄性干架的人呢。因為多了三個客人,蘇策又多煮了一盆rou出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作為雌性的瑞恩斯的飯量竟然也不比坦圖小多少的樣子。這大概就是凡是有力量的獸人們的共同特點?飯后,瑞恩斯突然看著坦圖笑了笑:“我們去打一場吧?!?/br>……來了嗎!這是坦圖的想法。不過他絕對不會認輸的!而蘇策看了看兩個人,輕輕地嘆了口氣。果然瑞恩斯不是一個能以外表去推斷的人啊……不過獸人族什么的,雄性之間切磋一下真是再常見不過了,甚至每天他們出去打獵都是一場野性的戰斗,所以,蘇策不會阻止這個。再說了,他也很想看看這個傳說中最強雌性的實力。坦圖的戰斗他是看到過的,非常的……漂亮。尤其是獸型的時候,充滿了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光芒。那么瑞恩斯呢?沒有獸型的他,會用什么樣的能力戰勝了那么多的雄性?不過馬上的,他就知道了。就在這片樹林里稍大的空地上,坦圖和瑞恩斯相對著站立。而蘇策莫拉雙胞胎這幾個雌性則被安排在相對安全的角落——是既可以清楚看到戰斗,卻又不會被他們過分野蠻的行為波及的地方。瑞恩斯和坦圖看著對方,跟著瑞恩斯俯□子,坦圖也做了同樣的動作。這就是戰斗開始的標志了——緊接著,就是一個兇猛的對撞!瑞恩斯半伏在地上,雙手撐在地面,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猛獸潛伏出擊的姿勢,這是模擬野獸。而坦圖卻變成了獸型,是一頭巨型的黃金獅子!瑞恩斯雖然看起來只有坦圖的一半長短,也并不健壯,可是卻非常勇悍。他這個時候和平常的從容優雅完全不同,是一種更接近于猙獰的姿態——他臉上的表情很興奮,興奮到甚至有一些扭曲。他在笑,笑容里帶著些殘酷的味道。坦圖的神情也有著血的腥氣,他經歷過無數次與野獸的戰斗,可是卻第一次遇到自己都覺得兇險的敵人。明明只是切磋而已,卻好像在生死相搏一樣……瑞恩斯的手指前端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長出了尖銳的指甲,他一個縱躍,就好像野獸撲擊敵人一樣,一下子跳到了坦圖的背上!坦圖仰首猛地甩了一下腦袋,霎時間,瑞恩斯沒能站穩,被他狠狠地摔下來,他卻趁勢將指甲插進了坦圖的背部——就算坦圖已經及時反應了,卻還是被留下了長長血痕。血液飛濺……蘇策的心不由得急劇地跳動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坦圖受到這么嚴重的傷……瑞恩斯果然很厲害。可能是因為體型比較小的緣故,瑞恩斯的動作非常靈活,他形態好像一頭幼生的野豹,動作卻比成年的豹子更加犀利。他非常的……可怕。蘇策看著他們兩個的戰斗。如果說坦圖的一種充滿了力量的剽悍的話,那么瑞恩斯就是一種充滿了野性的殘忍與兇狠。他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旁邊的莫拉與雙胞胎已經看得呆了,他們癡迷的視線都落在瑞恩斯身上——在以前,盡管知道,卻從來沒有這樣直觀地觀賞過他——讓他們感覺到,這股異常的、讓人震顫不已的力量!坦圖的動作也很敏捷,可還是沒有瑞恩斯來得快速……不,不是坦圖慢了,是瑞恩斯實在太快了!沒過多久,坦圖身上的血痕就越發地多了起來,但他卻沒能在瑞恩斯身上留下任何傷痕。瑞恩斯好厲害……蘇策的視線追隨著坦圖,他感覺鮮血已經將那燦爛的金色毛發染成了血紅,讓他越發地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