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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少了點什么……蘇策聽到坦圖聲音里的猶豫,猜到了這個大個子的想法,就伸出手指,作勢在鼻梁上推了推。坦圖恍然大悟:“阿策,你鼻子上頭的奇怪東西不見了!”蘇策鎮定地點頭:“所以,我現在什么都看不到?!?/br>坦圖一驚,更湊近了他的臉,看到蘇策的眼睛的確好像很……朦朧?他的臉紅了一下。然后他在心里唾棄自己。他明明是想要看阿策眼睛怎么了的,為什么會被那種……嗯,很特別的眼神……坦圖覺得,他對阿策更加心動了。蘇策抬起一根手指點在坦圖的額頭上,堅定地把他往后推了推:“……不要這么近?!本退闼歉叨冉?,但在距離這樣接近的程度上,他也是可以看到坦圖這張放大的臉的。還有他呼出來的熱氣,弄到臉上很癢。坦圖“哦”一聲,聽話地往后退了點,才問:“阿策,你的眼睛……是受傷了嗎?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現在看不見了呢?”蘇策當然不會傻到去跟一頭獅子解釋什么叫做“眼鏡”,他只是說:“本來就受傷了,你說的‘奇怪東西’有治療的作用,但是你剛才跑得太快,它被風吹丟了?!?/br>坦圖的頭霎時垂了下來,他都要對自己絕望了。自從遇見阿策以后,就沒有一件事情做對過……蘇策也感覺到了坦圖氣氛的低迷,頓了一下,說:“……我沒有怪你?!比缓蟀l現對方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打起精神來。除了因為蘇策這句話之外,還因為坦圖想到了一個彌補的好辦法!他很快地對在旁邊看熱鬧的雙胞胎說了一句“自己去族長那里”,跟著攔腰把蘇策抱起,快速地說:“我知道有一種草有用!我先帶你去找族長,再去找草藥去!”緊接著,他就像飛也似的急速跑掉了。剛站進部落入口的雙胞胎再對視一眼。愛果兒聳聳肩:“看起來,坦圖要結婚了?!?/br>愛蜜兒輕輕地點頭:“嗯……”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感謝這篇文的第一個手榴彈傾世姑娘和所有不霸王的姑娘們~~~然后,俺現在更新了……9、族長...蘇策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自己已經懸浮在半空中,等到反應過來,他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表達現在的感覺。被一個男人公主抱……蘇策詭異地僵硬了。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尤其是在被迫窩在一個男人懷里而且發現這男人的懷抱可以毫不費力地整個包裹住自己之后,蘇策覺得,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強大的打擊。在學長的公司里,因為他的嚴格要求以至于眾多職員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卻被這個不知道是獅子還是人的家伙當眾做了這樣的動作!而偏偏蘇策現在的確行動不方便……到底是應該生氣……還是應該感謝?蘇策嘆了口氣。算了,和這個坦圖接觸了這么幾天,自己不是早該看出這是個行動永遠比腦子快的家伙了嗎?而坦圖可不知道心上人想了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各種脫線行為都沒有讓他生氣的人、卻在這個坦圖滿心想要彌補的行為中第一次生了他的氣。幸運的是,坦圖的速度相當快,在蘇策剛做好決定的時候,就來到了他的目的地——族長居住的地方。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帳篷,不知道是用什么野獸的皮毛搭建而成,給人一種很厚重的質樸感,就好像用多大的力氣去擊打它的外皮也無法給它造成一點損害一樣。哪怕是蘇策看不清楚,他也能清晰地嗅到這個帳篷帶給人的危險的味道……就好像一頭猛獸蟄伏在這里,仿佛那并不是一個帳篷,而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讓他情不自禁被深深地震撼。坦圖把蘇策放下來,看到蘇策還在發呆,不由拉住他的手,提醒道:“阿策,我們進去見族長吧?!?/br>蘇策回過神,點頭:“……哦?!彼呀洶褎偛艁G臉的事情全都拋諸腦后了。帳篷里面很大,蘇策掀開布簾后,就聽到了火焰“噼啪”作響的聲音。帳篷里很溫暖,讓哪怕只圍著一條浴巾的蘇策都覺得有些發熱了。跟著,他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坦圖?你小子怎么來啦?”然后是腳步逼近的聲音,一股強大的氣味猛然撲來,帶著強勁的力道,又在快要到達他前方的時候停下。那個洪亮的聲音變得有點疑惑了:“坦圖,這個雌性是……”坦圖說道:“族長,他叫蘇策,是在‘流浪者’的孩子,已經失去了父母。我在路上遇見他,他同意了加入我們的部落?!?/br>那位族長大笑道:“這可是好事??!我們的部落里歡迎任何一個獸人的加入!”之后帶點調侃,“尤其是雄性心尖上的雌性?!?/br>蘇策的心里驚濤駭浪。從這兩個人話里的意思……這個“雌性”,指的是他嗎?還有獸人。坦圖能夠有獅子和人兩種形態,不就是“獸人”嗎?而又被稱為“雄性”,與“雌性”相對……不得不說,這三個名詞給了他一種微妙的不詳感。蘇策的神情總是有點嚴肅的那種,情緒較少,也拜這多年的習慣所賜,讓他現在并沒有失態,而是在心里默默地盤算。他還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感到有一個溫熱的軀體來到了他的正前方,陌生的氣息讓他不自覺地后退一步。這時候,他熟悉了的那個雄性獸人說道:“族長,還是讓我來吧?!?/br>來……來什么?蘇策剛剛沉思去了,似乎中間漏掉了一段對話。事情的的發展是這樣的——就在蘇策發呆的那個時候,坦圖和族長薩塔進行了一番交流。薩塔是一個比坦圖略矮、但身體同樣健壯的雄性,他有一頭濃密的紅發,而他的獸型,是一頭巨大的紅虎。作為已經在族長位子上面呆了三百年的壯年雄性,他其實有著非常精明的頭腦,以保衛他的族人們。在坦圖走進帳篷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他手里牽著的雌性了。這個雌性有著比普通雌性都更加白皙的皮膚,但看起來,也比普通的雌性更加柔弱一些……盡管從他的表情看起來,他很堅強。還有,他可不是坦圖這個粗心的,他一眼就看出,這雌性的眼睛有些問題——沒有神彩,而且目光比較朦朧……這樣不能設防但又含著一點警惕的姿態,還挺能引起雄性保護欲的。不過,對已經和自己的雌性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