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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炙熱的溫度順著手心的相觸而傳遞過來,景夏愣了一會兒,然后慢慢地反握。……這個男人,用行為直接做出了回答。“這已經是祁少校的最后一個實驗了,如果再沒有辦法將實驗體的異常檢查出來,恐怕只能對他進行短暫的隔離了?!睆埍镜で辶恋穆曇舸蚱屏朔块g內略顯曖昧的氣氛,粗線條的小助理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后兩個人的異常,轉了頭繼續道:“說實話,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祁少校會要親自進行這些天的實驗研究?!?/br>聽到這,景夏好奇地問道:“你們也覺得奇怪?祁揚突然之間對一個人感興趣,而且花費大量時間親自做實驗,還沒有取得效果?!?/br>張本丹撇了撇嘴,道:“這也算奇怪?祁少校之前可是把我們的小月月都解剖了??!那可是小月月啊,她多漂亮??!不知道這個惡心變態的男人是怎么下得了手的!”越說越惱怒,張本丹忿忿不平道:“你們別告訴祁少校啊,作為他的助理我真是太慘了!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小月月的腦袋都剁了下來,還提取了它的細胞□□進行研究,制造能量體?!?/br>似乎是突然意識到旁邊的兩個人可能不認識自己心愛的小月月,張本丹解釋道:“小月月就是我們研究所里的一株變異月季,她長得可美了!腰肢纖細,花葉繁盛,每一片花瓣的重疊都極其符合維特根斯坦的美學標準,將黃金比例與……”景夏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默默地向后走了一步,與這個開始犯起花癡的男人隔開一段距離。小月月……難道不是他認識的那一朵?長著鋒銳丑陋的鋸齒,殘忍兇狠地咀嚼到口的食物,將它們全部弄得粉碎?“祁少校真是我見過最變態的人!他怎么忍心對那么美麗可愛的小月月下手!瘋子!混蛋!神經??!”景夏:“……”果然,整個研究所的人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存在!沒讓景夏毛骨悚然、坐立不安太久,那邊,隨著金屬自動門的開啟后,祁揚一身白大衣的走了進來。雖然景夏十分確認從對面房間是無法看到自己這邊情況的,但是祁揚還是勾唇向自己這邊拋來一個笑容,眼神準確得好像能夠穿透墻壁,看見自己一般。半晌,他很快便收回視線,認真地看起金屬長床上昏睡的少年來。這十天的研究讓祁揚已經對蘇唯尚的身體信息了解的不能再透徹,他從分子研究到器官組織構成都進行了實驗,乃至是身體磁場、異能信息都有了更多的了解,但是就像那柄刀出現消失得莫名其妙一樣,蘇唯尚整個人都正常得莫名其妙。而這一次,可以說是祁揚最后的一次賭博。他親自動手將蘇唯尚身上貼著的金屬貼片全部摘了下來,在一旁實驗助理困惑的目光中低聲說了幾個字,后者便趕緊出了實驗室的門,不知干什么去了。張本丹疑惑不解地道:“誒?這是在做什么?難道不是做ht磁場掃描嗎?”景夏也有點不理解地看著祁揚的動作,他安靜地看著祁揚一點點地將蘇唯尚身上亂七八糟的貼片全部接下,然后——開始脫蘇唯尚的衣服?。?!“臥槽?。。?!這個變態?。。?!”☆、第五十五章張本丹的驚呼聲后,就連景夏都驚愕地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見祁揚淡定從容地斂著眸子,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將蘇唯尚上身淺青色的實驗服解開,露出了單薄白皙的皮膚。不得不承認,蘇唯尚確實十分瘦,肋骨輕微地凸起,似乎風吹就跑。景夏沉思了半晌,轉頭與紀川呈對視了一眼,然后放下心來。他相信,祁揚這樣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果然,不出片刻,一個嬌小清秀的女孩從實驗室一邊的金屬大門中間走了過來。和帶領她來此的實驗助手一樣,她穿上了一件淺藍色的實驗服,頭發高高扎成了馬尾辮,神情膽顫,似乎有點膽小。景夏望著這個熟悉的女孩,小聲念叨了一句:“她是……張思靜?”一旁早就困惑不已的小助理一見到那女孩,直接驚呼出對方的身份:“特殊異能進化者e組成員張思靜?!她怎么會在這?我記得她今天所分配到的任務是去參加盧教授的高新科技指導課程,提升自己的知識水準?!?/br>景夏望了一眼張本丹一頭霧水的模樣,心中卻漸漸有了個定數:大概是要進行曾經對那塊奇怪的綠色玉石曾經做過的事情了。想到這,景夏倏地皺了眉頭,問道:“對了,張助理。蘇唯尚個人來到了研究所還刀后,他身上的物品你們都收藏到哪里去了?”張本丹想了會兒,然后回答:“實驗體個人并沒有帶太多的東西來研究所,除了個人衣物外,我們并未收到其他東西?!?/br>瓦數極高的吸頂燈從房間的天花板上向下照耀而來,將整個房間內部照射得極其明亮,但是光線卻被那看似透明的玻璃墻壁所阻擋住,令對面房間的人無法看見這邊的動靜。過于發白的燈光讓景夏的頭發看上去有點透明,反射出一點銀光。他轉眸看向紀川呈,低聲道:“蘇唯尚并沒有帶任何東西來到研究所,包括……我們之前搜到的那塊綠色玉石。你覺得他是不是早就有所防備,還是……”紀川呈凝眸沉思片刻,然后啟唇:“你如果覺得那塊玉石有問題,我們可以派人去偷偷拿過來?!鳖D了頓,紀川呈又補充道:“無非就是兩個地方。第一,藏在了自己的公寓宿舍里。第二,交給了某個信任的人保管,比如……吳繼清?!?/br>聞言,景夏輕輕點了點頭,再次轉首向對面看去。當他的視線剛剛觸及到祁揚那反光的鏡片時,仿若一道靈光從腦中閃過,景夏猛地一愣,瞬間反映過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道:“阿川,我覺得……不用去找了。按照某個人的強盜邏輯,既然蘇唯尚沒有乖乖交出去,那他自然就要親自拿到手了。估計得等蘇唯尚哪天康復出院了,他才有可能拿到他的那塊玉?!?/br>在這地下二層被重重建筑壓迫著的地方,景夏搖首輕嘆,道:“首先,不知道蘇唯尚什么時候能夠‘康復’。其次……我真懷疑,到時候他拿到的會不會是他那塊原本的玉石了。畢竟——那可是一個寶貝,按照有些人的反社會心理,賠上幾塊帝王綠玻璃種翡翠也是有可能的?!?/br>幽沉漆黑的眸子在青年無可奈何的神情上閃過,紀川呈不動聲色地握緊了那只與自己相連的手,讓對方從那種無語的心情中走出。兩人再看向對面實驗室的景象時,不由一起愣住。只見怯弱漂亮的小姑娘正羞紅了臉,死活不肯動作地看向一邊雙手插在口袋里的男人。從景夏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