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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單青的臉一下說:“你有沒有覺得你倆很像,兩個面癱,大面癱和小面癱。單青,郝佳佳是不是你女兒???”單青:“……”應該是你女兒吧啊喂!剛才他問小姑娘想吃什么,人家小姑娘愛答不理啊喂,人家小姑娘現在被你抱著剛才還親了你三下啊喂!郝佳佳抬起眼皮看了單青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我媽不如他長得漂亮?!?/br>單青:“……”雖然是夸獎,但是單青怎么就聽著這么別扭呢?莊淇抱著郝佳佳笑,雙手肆意地揉捏著她的包子臉,郝佳佳整個人注意力全在游戲上,任憑莊淇把她的臉捏變了形。看著一大一小玩得各種歡暢,單青不自覺地也笑起來。去廚房做完飯,單青擺好筷子叫爺倆來吃飯。打橫抱著郝佳佳就像抱著火箭一樣,莊淇小跑著到了餐桌前。郝佳佳雖然是蘑菇頭,但是頭發不短,包子臉被頭發蓋住,小姑娘抿著嘴偷偷地笑了。等單青幫她把頭發撩開,郝佳佳又是一副面癱狀。吃過飯,家里扔給莊淇收拾,單青回了學校。辦公室里,錢書和唐姚的父母已經過來了,單青給他們找了座位坐好,他還沒開口說話,錢書他媽先說話了。“單老師,他們倆的事我們兩家都已經知道了?!?/br>“單老師”轉頭看了錢書他媽一眼,錢書趕緊拽了他媽一下,小聲提醒:“是單老師,單老師!”單青是語文老師,平時做的教的就是咬文嚼字的課,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叫錯他的名字。全班學的最好的多音字就是“單”。錢書他媽挺大咧的一個中年婦女,兒子提醒后,她也不過是撇了撇嘴。“知道了你們準備怎么解決?”和家長交流,單青語氣很溫和。“解決什么?現在沒法解決,得等到他們畢業呢!畢業了再結婚!”錢書他媽高興地說。單青:“……”等等等會,兩個人畢業結婚,這就是解決方案?現在的父母都已經開明到自己孩子在學校早戀就當他們是相親結婚的地步了嗎?單青覺得自己真有點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他們以后怎么樣我不管,但是在學校里,就要有學生的樣子。上課傳紙條,影響老師上課。早戀,影響他們學習。馬上分了,做朋友,不能助長不正之風?!倍啻蟮暮⒆影?,還談真愛,他們知道什么是真愛嗎?倆孩子過家家,父母還跟著攙和,這個社會沒救了!單青剛說完,門口就有敲門的,單青轉頭一看,是王彥。示意他先等一會,王彥笑著坐下了。“怎么助長不正之風了?”錢書他媽急赤白咧地說?!袄蠋熌纫郧皶虬缌税?,戀愛了吧?這戀愛可都是會傳染的,要說是不正之風,也是從您這刮來的!別說您沒戀愛,女為悅己者容,不戀愛您打扮這么好看干嘛?”單青原本溫和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到面癱,錢書趕緊拉住他媽,一臉忐忑地看著單青,心里叫苦連天。完了,班主任要發飆了。誰料,單青卻勾了勾唇角,笑了。“按照您這個說法,老師能談情說愛,學生就能談情說愛。那女人能生孩子,男人也能?國家主席出國訪問,我們平民老百姓也能去?他們兩個違反校規,一萬字檢討是必須的。如果您下句話是說兒子女兒畢業就共結伉儷的話,那甭等了,現在就去吧。咱們去校長那開個開除的單子,我號召我們班每人添點喜錢,他倆一結婚我們就去喝喜酒。學呢,也不用上了,回家戀愛結婚生孩子去吧。還有,我是男人,不會生孩子,也別用‘女為悅己者容’這樣的話形容我?!?/br>角落里,王彥沒忍住,輕聲笑起來。唐姚他媽聽不下去了,不滿地嘟囔道:“你這也太□了吧!”說什么去校長那領開除的條子,家長都同意了一個老師還在這阻攔什么???“秦始皇修長城死了多少人,被人說□,但又怎么樣?那是他的地盤!現在高二三班是我的地盤,我說話最有重量。前有秦始皇修長城造福后代,今有單青開學生以儆效尤。話我挑開了,你們要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校長室。出門右拐,110室?!?/br>單青這番話說得決絕,兩家父母都嚇傻了,錢書他媽還想說什么,錢書他爸趕緊拉住了。沖著單青說了些道歉的話,兩家父母決定讓倆孩子老老實實地做倆學生。其他的以后再說。父母已經軟化,單青也沒有再板著臉,交代倆孩子去寫檢討。兩家父母走了以后,王彥才走過來問:“王潮要是早戀,我說不定也跟女方父母談談讓他倆畢業結婚?!?/br>“你們都是怎么想的?”單青實在是不解。“現在女生資源匱乏,還是在學校里的女孩好騙。以后要去了社會上,又要房又要車的,誰供得起?”王彥唏噓道。單青:“……”你個生活大贏家在這說什么供不起?別墅一大片,車子一大排,還跟他哭窮!沒和王彥繼續貧,單青問:“找我有什么事么?”這時候辦公室里進來了一個同事,王彥說:“我有話跟你說,情況太復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單青眉毛挑了挑,心想王彥跟他說的話,必定和王潮有關。但是這么隱秘的話,是不是他已經察覺到了什么?單青沒有多問,跟著王彥上了車。王彥平時開的車就是這輛白色路虎,剛才來的時候出了些故障,王彥對這里不熟,問單青有沒有認識的靠譜的修車廠。單青領著他去了疤條子那里。車子開到修車廠的途中,王彥都沒有說話,只是問了問王潮近幾天的情況。單青跟他說了早上的事情,王彥哈哈大笑,夸獎單青真是治學有方。單青抽了抽嘴角,王彥雖然還像往常一樣的能說會道,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王彥心里藏了事。至于什么事,王彥不說,肯定有他的計劃,他也沒多問。到了修車廠,疤條子正在喝面條。忙了一中午,飯都沒顧得吃。聽到門口的車響,疤條子放下碗,小跑著過來了。“你怎么一天換一輛車?。??”疤條子看著路虎不無羨慕地說。單青笑了笑說:“都是朋友的。你先吃飯,讓別人過來修也行?!?/br>“那可不行?!卑虠l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