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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只有開個客棧養家糊口的命,你可不一樣,你可是要封侯拜相的人吶!”唐二嬸眉飛色舞的比劃著,好似唐季惟中了貢士就是大官一樣了。唐二嬸語重心長的囑咐他:“眼看著就要殿試了,你好好準備準備,二嬸到廚房里給你弄點吃的你帶著回去溫習功課,這種吵鬧的地方可不是你現在該待的!”說著就風風火火的進去給唐季惟打包飯食了,被“趕出門”的唐季惟很是苦笑無奈。“你二嬸是個實在人,是為你好,你爹在世的時候對他們好,他們現在自然想你中了狀元讓你爹在九泉之下高興高興,你別以為她是真不待見你趕你走的??!”唐老娘說。唐季惟點頭,說:“好壞我還是能分清的,我知道二嬸的意思?!?/br>“那就行了,她說的沒錯,過幾天你就參加殿試了。溫習功課倒是其次,關鍵是要穩住心神,這做大事的人都是臨危不懼不怯場的,你好好品品我說的話?!碧评夏飮诟浪?,她知道她兒子是什么斤兩,她并不擔心他的功課有沒有做足,更在乎的是他的心態有沒有調整好。二嬸提著飯食從里面出來了,把食盒遞給了唐季惟,說:“這里面都是大師傅做的幾個拿手菜,湯湯水水的你要提好了!”唐二嬸覺得走回去的路很遠,怕涼了飯菜,就讓廚房的師傅做了湯菜,想著涼得慢卻是有點不好帶。“好好回去讀書,唐德往后還得靠你呢!”唐二嬸對唐季惟抱的希望頗大,中不中狀元她們沒有奢想過,只要是前三甲這個家也是有指望的。唐季惟點頭接過,說:“那我先走了,二嬸你提醒唐德賬本要查證好,飯食注意衛生,這來往的人多可別出問題?!?/br>“知道了,我會敲打他的,你路上當心點!”二嬸揮手,笑著說。唐季惟對便宜老娘說:“娘我先走了,等會遲了的話就讓唐德把您送回來?!?/br>唐老娘笑著答允,攜著唐二嬸的手一起去看新晉的唐老板了。勤政殿里皇帝正準備出宮,就聽見李昇在說太后往這邊來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就換了常服在正殿里等著。“皇上,太后這個點來恐怕是來者不善吶!”李昇彎腰低聲說。韓縝坐在正位上品茶,輕撫蓋鐘,說:“前朝后宮都安寧,她來無非也是為著她那個驕縱的女兒,朕倒要看看她怎么獅子大開口的?!?/br>李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退在了一旁,將多余的宮女太監全部散了出去。“太后娘娘到!”“奴才給太后請安!”李昇半跪著。“兒臣見過母后?!表n縝彎腰見禮。太后搭著侍女的手儀態萬千的走進來,笑著落座,說:“皇兒不必多禮,起來吧!”韓縝直起身,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哀家是不是打擾了皇帝的休息了?看著天兒好來跟皇帝閑聊一番,若是擾了皇帝勤政就是哀家的罪過了?!碧筝p笑著說。“兒臣準備出宮去走走,母后盡管來兒臣不覺驚擾?!表n縝說。太后一向摸不準他的脈,聽著他平淡的語氣也不知他心思如何。她在端陽宮里和公主也商討了一番,覺得公主再嫁必須得靠皇帝才行,一個喪了夫的公主,前面的駙馬爺還是個貪贓枉法的料兒,這玉成再是太后親生,尊貴萬分的公主,卻也架不住別人的不買賬,思索良久還是決定來給皇帝施壓。“哀家也沒什么大事,皇帝即位后這后宮就冷清不少,哀家想著皇帝國事繁忙,但內闈之事也不能松懈,皇帝就一個皇后一個貴妃兩個貴人,這難免也太少了?!?/br>太后說著又看了一下韓縝的臉色,發現并沒有什么不滿的意思,才繼續笑著說:“哀家的意思呢,該是選秀的時候了,皇帝勤政愛民,百姓愛戴,這秀女該是蕙質蘭心才貌雙全的女子居多才是?;实垡庀氯绾??”韓縝捏捏眉心,語氣淡薄的說:“朕登基不久,暫時還不想勞民傷財,選秀一事母后就不必cao心了?!?/br>太后笑臉立刻收回,將手搭在扶手上,輕哼:“皇帝要為皇家開枝散葉,后宮就只有一個太子未免也太過單薄,為了祖宗基業的千秋萬代的流傳,哀家認為皇帝還是不要任性的好?!?/br>韓縝輕笑,抿著嘴角弧度上揚,身著常服的他看起來依然是凜冽而威嚴,太后心里略微打鼓卻不能表現出來,韓縝輕敲著蓋鐘,拿起茶杯掩蓋了眼底的情緒,一雙眼睛寒光四溢。“母后的意思是非選不可了?朕卻是沒有任性的,母后要是執意如此那就選吧,只是民間就不用鋪張了,就從官家貴女當中挑吧!”韓縝放下茶杯說。太后的神經瞬間繃緊,皇帝雖然冷落皇后但和鎮國公一家依舊是站成一派,顧家衰落,自己的母家怕是得不上力了,若是再從官家女子當中挑選的話,皇帝在前朝就可以憑著聯姻只手遮天,以后她們的命運就完全掌握在皇帝手里了。關鍵是自己的五皇子還年幼,若是在朝廷沒有支持者往后封王怕是占不了便宜的。“既然皇帝說了那就照著辦吧,皇后還在禁足,此事也只有哀家代勞了?!碧蟛[著鳳眼心中計較許多。“有勞母后了?!表n縝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太后想說玉成的事情又怕他借題發揮,剛才把他惹生氣了,怕是在玉成這件事情上不得力了。但既然來了,她也不想空手而歸。“玉成的事皇帝怎么看?”太后斟酌著話問。韓縝眼角上揚,眉眼微動,坐在榻上側身看向太后,說:“章淵辜負朕的栽培是他的錯,玉成是朕的meimei,朕自然是不會遷怒。況且最后玉成拿出了章淵犯法的證據助了刑部辦案,朕還是頗感欣慰的?!?/br>太后在心底松了一口氣,只有不是皇帝故意為難她,玉成再嫁個好人家也是有譜的。“玉成命苦攤上這么個不爭氣的家伙,皇帝是玉成的哥哥,可是要在王公貴族中掌眼給玉成挑一挑,家世門楣到是其次,人品貴重才是最得當的?!?/br>韓縝說:“自然是如此,那母后可有合適的人選?”太后心底也有譜,國公侯府這一類的怕是看不上這個二嫁的公主,但是不在貴族當中選又怕是落了皇家的面子,公主嫁過去也會吃苦的。“哀家到沒有心儀的人選,皇帝的意思如何?前朝有沒有品性家世都得當的少年郎?公主已經二十,正是不好挑選的年紀?!碧蟀櫭即蛄恐n縝的表情說。韓縝回說:“宣平公和永昌侯這類威望頗厚,又是慣來和皇室聯姻的公侯倒是宜當,但若是嫁與此府,只怕公主得委屈嫁給庶子了?!?/br>太后站起來步搖微晃,一掌拍上案桌,氣惱說:“堂堂公主怎么能嫁庶子?庶子不能襲爵不受重視,玉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