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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歷劫時犯下的糊涂債在你得道飛升后突然找上門來。姜末面色不改的將東西收好,抱著東西消失在眾人探詢的目光中。之后的一周里,姜末陸陸續續會收到了許多他熟悉又陌生的一些小東西。國慶放假的前一天,他收到的是一打新的白襯衣和各式各樣的內衣,姜末仿佛捧著燙手山芋一般將東西帶回家。到家時,發現門口停了一輛以前沒見過的車,姜末有些警惕的盡量離他遠點走。姜末是個十足戀舊,恐懼陌生環境,與陌生的人相處的人。所以他開門時發現門沒鎖時心里咯噔一下。伸手去摸玄關處的開關,不期然他摸到了一個人,手指像觸電般的收回下一秒卻被人抓著大力拽了過去。手里的快遞砰砰落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白襯衣。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一只手將他背對著按在墻上,整張臉都貼在冰冷的墻壁上,身后那個人一言不發的伸手去扯他的褲子。門沒有關嚴。樓道里舊黃色的燈光透進來,照在姜末皺在一起的五官上。背后人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動作頓了一下,停下手中艱澀的進攻動作,轉而直接一口咬在了他因為扭曲的姿勢暴露在燈光下蒼白的后頸上。一口口,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他受不住。喊他的名字。“夏煬”聽到自己的名字,身后人停止了報復式的撕咬,從地上撿起一件襯衣不由分說的將他的兩只手纏起來,然后拉過餐桌旁的椅子,將他固定在上面,以一個審訊的姿勢。椅子被放在了光透過來的縫隙處,姜末被綁在上面。燈光昏暗看不真切,他的襯衣扣子除了最上面的兩顆,余下的全被扯掉了。單薄的胸膛暴露在隱在暗處的人眼底,褲子堆里腳腕處,內褲被拉扯的一邊卡在人魚線尾端,而后面則完全被退到了臀下,糾結的卡在那里,很難受。這副樣子被人盯著,姜末生理上心理上都很難受,如果門口有人路過,看過來的話肯定會發現端倪。“你知道三年前發生了什么嗎?!逼降慕鯖]有感情的陳述句,夏煬甚至不需要他回答,徑自隱在夜色里,視線穿透他的皮rou,緊緊攥住他的心臟。平心而論,他覺得他和夏煬并不是需要互相交代去向的關系,甚至如果在路上見面大概也就是一個匆匆點頭的矯情。聽著夏煬說的話,姜末有點懵。三年前,他母親瘋了,開車撞了他父親,在短短的一周里夏煬失去了父母。聽他說這些,姜末面色蒼白,眼底一片晦澀,果然那個時候他走的太倉促了嗎?應該給夏煬說一聲,或者留下來給他提供點照應。他聲澀艱辛的說,“我很抱歉?!?/br>“你抱歉的方式就是在第一時間跑的找不著人?!?/br>下巴被狠狠的捏起來,姜末不得不抬頭看著低頭湊近的人,此刻他才看清夏煬的臉。比著三年前青澀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鋒利張揚沉郁的五官。“夏煬,”姜末皺眉,因為疼痛,眼底蕩起潮濕的黑霧。“都怪你?!?/br>夏煬終于還是沒有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那天去找父親坦白時,他沒想到他的母親一直在監聽他父親的電話,所有的一切都像脫軌的高鐵一樣朝著無人承受的結果奔馳而去。母親像之前無數次抱怨一樣,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回去,他卻選擇了先去找姜末。直到醫院的電話打過來,他才知道他母親開車撞了他父親,兩個人雙雙不治身亡。之后夏煬懷著一種詭異的心態一直住在姜末留在的房子里,這一切都是姜末的錯,如果沒有姜末,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如果自己沒有喜歡上姜末。懷著這種心態過了三年,那種怨恨姜末毀了一切的心態詭異的轉變成了就連姜末也拋棄他了的微妙情感。對姜末的執念在無形中野蠻生長,從一顆種子長成了大叔。如今見到,最初的怨恨,心心念念的報復全都在姜末的一聲我很抱歉里瓦解。被迫接受粗魯的親吻,姜末仰著頭,細密的水珠從額前冒出來,兩只手被折到身后的姿勢讓他難受不已。“解開”鎖骨被咬時,姜末啞聲說道,在夏煬的親吻中,他竟然起了反應他以為他從此要清心寡欲一輩子了。熟悉的感覺像是沒頂的潮水般將掩蓋,那些被切斷重新連接,以千軍萬馬之勢讓他無法抵擋。就像那天之后,他欲望的開關從十指的敏感變成了一個人的親吻。恍惚中,他被抱起來,那個人不斷的在他耳膜撕咬,不斷的說著怨恨他的話,但是他都估計不到了。太久沒有被安撫的欲-望像脫韁的野馬拉著他朝著無盡荒蕪的遠處跑去。眼底驀地一暗,姜末雙手死死的抱著在他胸前啃噬的腦袋,身子不斷的向后沉下去,修長的脖頸拉出流暢的線條,不斷后仰,就像被人拉住了韁繩的野馬。有什么東西一寸寸的嵌進身體里,姜末難受的發出嗚咽聲,身姿在樓道曖昧的燈光下飄搖。“門”暫停等他適應的間隙,姜末呼吸急促的說著,下一秒就因為為夏煬站起來的動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片黑暗。只有呼吸聲交纏。夏煬發了狠的做,從椅子到床上,從門廳的墻上到臥室的床,姜末受不住就輕聲求饒。到最后姜末幾乎說不出來時,卻驀然感覺胸前一片guntang,一時間姜末有些不確定那是不是夏煬的眼淚。他伸手想去摸摸夏煬的臉,被拒絕,夏煬就這樣維持著在他身體里的姿勢,將臉埋在他胸前無聲的哭了起來。夏煬這三年變了很多,原本氣質陽光俊朗,如今卻陰郁狠厲,只是不管再怎么變,到底還是年輕。被guntang的液體浸泡,姜末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像安撫一個哭鬧的孩子一樣,姜末輕輕拍著夏煬的背。直到抽噎聲漸止,姜末才借著月光才發現這個抱著他的人睡著了,但是還將緊緊的抱著他,不肯將自己拿出去。所以現在是這個人蠻橫無禮的取代了他的手指,成為了打開他身體的開關。姜末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夜很深了。就這樣吧。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