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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眾人都去了甘棠村。鄭嬤人老,記不住那些工廠什么的新鮮詞,只說是去有事,而且是好事。 李延齡本想去看看,但接連兩日晝夜不停地趕路,實在是累得慌,于是還是決定先補個眠。 洗漱一番后,李延齡來到床邊拉過被子,卻從被子里滾出個半人長的東西,將他嚇了一跳,拎過來一看,原是一個布偶,圓滾滾的身體,短胖的四肢,身體是白的,四肢卻是黑的,眼睛上還有兩個大黑眼圈,怪模怪樣丑得很。 他知道又是朱贏的古怪玩意兒,欲待撇到床角去,臨放手卻又湊到鼻尖聞了聞,果然有股子朱贏身上清清淡淡的好聞味兒,于是往懷中一抱,被中一鉆,睡覺去了。 滿庭芳這邊,這些村民原本想掙兩個錢只能通過去給地主或城里人家做工,或者賣賣藥草野果之類,一年也掙不到幾個錢,平常就靠種地過日子,雖不致衣食無繼,不過也才勉強溫飽而已。 如今見滿庭芳一個月工錢抵他們幾個月的收入,而且還管午飯,一個個為了爭個名額幾不曾打破頭。 朱贏見現場實在太亂,就把凌霄留下來,自己帶著鳶尾等人不厚道地先溜了。 回去的路上,鳶尾有些擔心道:“村民那么多,咱們帶去維持秩序的侍衛也沒幾個,不知會不會出亂子?!?/br> 朱贏老神在在,道:“若是連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了,我就擼了三七的廠長位?!?/br> 回到崇善院,還未進和光居就被鄭嬤告知李延齡回來了,正在床上睡覺。 朱贏悄悄走到床邊掀開床簾一瞧,卻見男人摟著她的熊貓公仔,高挺的鼻子抵著熊貓的黑鼻子睡得正香。 朱贏一顆心都給萌化了,便低下頭在男人的額角上輕輕親了一下。沒想到男人警醒得很,累得這樣了,朱贏蜻蜓點水般的一親居然把他醒了。 他艱難地睜開因為睡眠不足而布滿紅血絲的眼,見是朱贏,當即長臂一伸將她摟了過去,一邊把她往被中塞一邊咕噥道:“陪我睡會兒……” “哎哎,我的鞋……”朱贏掙他不過,只能踢掉鞋子上了床。 有了正主兒,李延齡也不稀罕替代品了,將熊貓一扔,抱著朱贏繼續呼呼大睡。 朱贏去滿庭芳來回走了不少路,也是累了,男人懷里又暖烘烘的,不多時便也睡了過去。 及至醒來房里都黑了,他倆睡在床上也沒人敢進來點燈,帳子里黑黢黢的誰也看不清誰,但李延齡的手在她身上揉捏撫弄,大約也是醒了。 “夫君?”朱贏輕喚一聲。 “嗯?!崩钛育g湊過臉來,唇親在她鼻梁上,聲音有些剛睡醒的沙?。骸澳阈蚜??” 朱贏:“……”你手在摸哪兒?我能不醒嗎? 覺著腹中有些饑餓,朱贏道:“夫君,天都黑了,想必時辰不早了,我們先起來用晚飯吧?!?/br> 李延齡不吱聲,鼻息火熱地來尋她的唇。 朱贏敷衍地吻他一下,卻被他吮住唇瓣不放。 “夫君,不要胡鬧,先起來啦?!敝熠A伸手指戳他的胸,被他含著唇瓣含糊不清道。 “不想起?!崩钛育g抱緊她,深深地吻下去。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只要離開崇善院,哪怕只是到前院去,她都始終在他腦海里盤桓不去,更遑論出門辦事,每天從下馬投宿到第二天重新上路,都是煉獄般的想念與煎熬。 “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毒?”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唇沿著她的下頜一路向下,氣息纏綿卻不急切。 朱贏也察覺此番他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便摟著他的脖子任他施為。 “叫我一刻都離不開你??蛇€有那許多事情要去做,我到底該怎么辦?”男人喃喃著,幾乎焦躁地扯下了她的褻褲。 朱贏抱住他的頭,在他臉上溫存地親著,低聲道:“夫君,我們還有一輩子時間呢,想做什么都來得及,不急的?!?/br> 男人稍稍得到安撫,捧著她的臉柔情萬端地吻她的唇,下面抵開她的腿想進去,卻一直對不準地方。 朱贏伸手引導之。 “啊,輕些,輕些……”雖是勉強適應了他的尺寸,但朱贏畢竟年齡小尚未長開,每次初初交接還是難免脹痛。 李延齡便依言放輕放緩了動作,夜色太濃,少了視覺分心,對彼此的感知全都依賴于聲息的傳遞與身體的廝磨,于是每一聲喘息都能在對方心底泛起激-情的漣漪,每一次溫柔起伏都使彼此愉悅無比。 朱贏緊緊抱著強健的男人,在他的輕攏慢捻下幾乎融化成水,源源不斷地從兩人相交處溢了出來。 男人很快察覺她的動情,忍不住撐起身子加快了動作,朱贏的呻*吟美妙得猶如仙音,刺激得男人血脈噴張,只覺怎么要她都不夠,最后竟無師自通地抓過一旁的熊貓布偶往朱贏腰下一塞,挺身大動。 朱贏:“……!”不過震驚也只一秒,無力招架的女人很快便沉淪在大展雄風的男人威猛之下。這次兩人分外同步,狂喜幾乎同時降臨。 極度的痙-攣過后,朱贏猶在不自覺地陣陣輕顫,便覺男人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在她耳旁喘息著道: ☆、第49章 赴宴 李延齡與朱贏夫妻二人直廝混到酉時末才起床用了晚飯,吃飯時朱贏才知,男人這么馬不停蹄日以繼夜地趕回來居然是為了明天陪她一同去盛府赴宴,理由是怕他不在她會受欺負。 朱贏決定跟他好好討論一下她受不受欺負和他趕不趕回來有何必然聯系的話題。 “我去赴宴,盛府之人會關門放狗咬我?” “這……自然不會?!?/br> “男客和女眷在一個院子里飲宴?” “不可能?!?/br> “若是我在女眷這邊受了言語擠兌,夫君能過來替我罵回去?” “這……男女大防,我自是不能輕易去女眷的院子?!?/br> “那夫君你趕回來意義何在???” “盛夫人乃將門之女,出了名的刁鉆跋扈,她若敢因盛小姐之事為難你,我便在前院揍她兒子。兒子被揍,諒必她也沒心情為難你了?!?/br> 朱贏:“……” “夫君,放心啦,只消不是動武,諒必她們是欺負不到你媳婦的。一句話到底,我是世子妃,她們不過是臣婦,就算年紀比我大,我也沒必要讓著她們不是,又不是王府的嫡系長輩?!敝熠A將頭挨在李延齡肩膀上道。 李延齡想了想,斟酌著道:“如果我沒記錯,盛府的老夫人,好像是我的姑祖母?!?/br> 朱贏:“……!” 次日便是盛府老太爺大壽之日,穆王妃推說頭痛不去,大房的孟氏又染了風寒,于是王府女眷便去了朱贏一人。李承鍇父子四人除了新近喪妻的李延年,其余三人倒是都去了。 及至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