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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份上,你就心疼我一次吧,好不好?” 男人正扯開了她的衣襟,見那腴白-粉嫩的雪丘上赫然一道觸目驚心的新疤,像只小rou蟲般趴在那兒,動作不由頓了頓,呆了一呆后,他一言不發起身,走到朱贏的妝臺邊,拉開抽屜取了生肌膏來。 朱贏不是那真正不通人事的小女孩,她吃虧就吃虧在這副身子太稚嫩,否則上次也不至于受那么大的罪。不過吃一塹長一智,沒有哪個男人天生就懂得如何讓女人舒服,那都是靠女人后天一點一滴調*教出來的。 眼下就是個好機會,因為朱贏看出,她胸口那一看就很深的刀疤,雖不能讓這男人放過她,卻讓他愿意遷就她。 “夫君,大夫說近兩個月這傷口都不能壓,這次讓我在上面好嗎?”朱贏紅著臉提要求。 李延齡有些排斥這個提議,朱贏卻不準備給他開口拒絕的機會,扒著他的肩就吻了上去。 本著‘就算不能讓他喜歡上她的人,喜歡上她的身體也是好的’的目的,朱贏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效果自然不言而喻,男人躺在她身下時,盯著她的那眼神火熱得幾乎沒把她給點著了。 因著用了生肌膏,又是朱贏在上面掌握著深淺和頻率,直到最后實在沒力了才被男人壓在身下放縱了一會兒,不過那時男人早已是強弩之末,故而此番朱贏沒受多少罪,心中十分慶幸。 只是這副身子著實稚嫩,體質又差,一次就把她榨得干干的,完事后便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隱約聽到什么王妃叫李延齡過去,朱贏也未在意。 過了片刻之后,臉頰上忽一陣沙疼。 她不適地蹙了蹙眉,睜開眼,恰好看到男人縮回手去。 “夫君……”一開口,聽到自己有些沙的聲音,朱贏登時便臉紅了,因為她這副身體年紀小,嗓音也算甜美稚嫩,叫起床來分外動聽,于是她便多叫了幾聲,結果…… 李延齡看著她嫩嫩的臉頰上自己摸過的那一處泛起了一抹微紅,忍不住暗暗揉搓著自己指腹上的硬繭,憋了半晌道:“這次我會呆兩日再走?!?/br> “嗯,我瞧你出去一個多月,瘦了好些,你愛吃什么?明天讓廚房做?!敝熠A低聲道。 李延齡看著她,不語。 “怎么……”朱贏話沒問完,男人已經傾過臉來。 這男人今天終于知道接吻不是用啃的,而是舌頭與舌頭的追逐游戲,他好似頗喜歡,完事后還抱著朱贏親了好一會兒。 眼下自然又是唇齒交融,李延齡才二十一,在朱贏前世,也就是個在大學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毛頭小子,看這幾次表現,也不像是有經驗的,這初識滋味,自是血氣方剛得很,吻著吻著便又放下床帳鉆進被中。 這一番折騰,便讓朱贏晚飯都沒能起來吃。 李延齡到底是自小在軍營里磨礪大的,體力非是一般人能比,晚上奮戰了大半夜,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起床練武去了。 初夏的花園,空氣清新晨露晶瑩。李延齡難得的身心舒暢,精神格外好。氣勢昂昂地剛打了半套拳,忽見一長溜仆役嗖嗖地從遠處小徑跑過,他疑惑了一下,也未在意。打完拳又耍刀,剛從兵器庫拿了刀出來,又見一長溜仆役嗖嗖地從池塘邊跑過。 他沉不住氣了,上前揪住一個,問:“干嘛呢?” 那仆役氣喘吁吁道:“回三爺,三奶奶讓奴才們跑的,說是鍛煉身體,誰偷懶不跑要罰錢呢?!?/br> 和光居,朱贏正睡得昏天暗地,冷不防胸前一涼,接著雙肩被人握著拎坐起來。 “做什么?”朱贏迷迷糊糊本能地反抗。 “你自己下的令自己卻不執行,如何能服眾?”李延齡訓斥。 朱贏勉強睜開眼看著面前男人的嚴肅正經臉,半晌都沒反應過來:“什么?” “你下令讓他們跑步鍛煉身體,你就應該帶頭跑,讓他們心甘情愿地跟著你跑,而不是通過賞罰手段逼迫他們去跑?!崩钛育g道。 朱贏:“……”這哥兒們當兵當傻了吧? “這又不是軍營,這是內院?!敝熠A渾身酸痛,扭著身子想躺回去睡覺。 “軍營和內院是一個道理,要想別人敬重你效忠你,你就要做到讓別人心服口服!”李延齡牢牢地把著她的肩不讓她躺下去。 兩人一番較勁,朱贏見拗不過這犟驢,馬上祭出哀兵之策:“夫君,我疼,我渾身都疼?!?/br> 李延齡這才注意到她一*絲不*掛,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裸著白生生嫩藕般的身子,一頭長發黑緞般披下來,襯著那白嫩的身子愈發晶瑩,巴掌大的小臉白里透紅春慵未退,一雙眸子黑浸浸水汪汪地睇著他,其間動人風韻,毋庸贅述。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不情不愿地咕噥一句:“不跑便不跑吧?!闭f著就壓了上去。 朱贏唇被堵住,內心不由哀嚎:你妹啊,又來!早知還不如去跑呢…… 吃過早飯之后,李延齡就消失了。 鳶尾給朱贏端了一碗藥來,鄭嬤看到了,問:“不是早都斷藥了嗎?怎么又喝?” 朱贏揉著使用過度的腰,含糊道:“這幾天我覺著有些胸悶,張大夫就又配了些藥?!比糇屶崑咧肋@是避子湯,還不碎碎念念到她死? 只是,她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有些想法自然與這個時代的人不同,比如生孩子這事。她上輩子是二十八歲有陶陶的,本來想順產,疼了一夜宮口未開,而她對zigong疼痛特別敏感,疼得厲害了就要吐,最后不得已剖了。剖完之后還大出血,整個過程可謂一波三折驚險無比。 而這世的醫藥水平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她上一世相比,她這副身子又太過幼小稚嫩,她委實不想冒險。 喝完藥,朱贏本想去看看尚嬤,走了幾步又有些受不住。 沒辦法,尺寸實在不匹配,再怎么充分潤滑也沒用。 正想尚嬤呢,尚嬤就來了。 “尚嬤,怎么親自過來了?昨日我見劉佰霖那一下拍得頗重,可有叫張大夫瞧過了?”朱贏關切道。 尚嬤道:“張大夫已然瞧過,不過是皮rou青了,沒有傷筋動骨,無事?!?/br> 朱贏松了口氣,道:“這就好?!?/br> “尚嬤,昨日究竟怎么回事?可把我們給嚇死了?!绷柘鲎钍浅敛蛔?,好不容易逮到插嘴的機會就急忙問道。 尚嬤道:“這會兒來,就是為了給大家解惑的。這事,還要從上次湯mama的事情說起。那件事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便是在院里挖出了小鬼,單憑湯mama的片面之詞,很難給我和凌霄三七等人定罪,更別說我們是公主的人,若是公主執意相護,王府也不可能為了幾個下人和公主撕破臉。那么小鬼之事,意義何在?公主你可曾想過?” 朱贏思忖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