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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云天門的弟子就這么興奮,笑得那叫陰陽怪氣。隨著那青衣人長袖一揮,三人眼前頓時為之一亮,整個冰窟都變得明亮起來,王揚尚還來不及觀察冰洞的環境?!把?!”耳邊再度響起小小的驚嘆,聲音里難掩驚艷之色,王揚不禁扶額,這丫頭片子都什么時候了,還能夠發花癡啊,就算對方長得再帥,他也不會大發慈悲地放我們走吧?帶著這樣的吐槽情緒,王揚轉頭朝對面看去,哪里知道他這一看,視線也似黏在了那人身上,短時間內收不回來了。他不得不承認丫頭每次花癡都不是沒有道理的,眼前的這個青衣人與冰里面的人一樣都擁有出色的皮相。兩人年紀相仿,不過與冰里之人的俊朗相比,這個青衣人則更偏向于秀美。身著云白色長袍,外罩一件青碧色大氅,一頭長發并未束起,如瀑般垂散在身后,只用一根青色的帶子系住。廣袖舒展,青絲飛揚,更顯出飄逸仙姿。只見他長眉微挑,鳳眼凌霜,朱`唇微抿,白璧無瑕,然而相貌雖然陰柔,氣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陰柔之處,負手在背,長身玉立的姿態透出一股睥睨眾生的孤傲凌然之氣,嘴角猶還掛著冷冷的笑意,看向他們的眼神中也隱隱透出輕蔑之色。這相貌,這氣勢,王揚想如果真是書中的人物,那既不會是打醬油的路人甲,也絕不會是無足輕重的配角,絕對會是書中一個重要的存在,他究竟是誰?他們遇上了何方神圣?只見此人突然伸手往虛空當中一抓,王揚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仨身上的儲物袋就全都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招隔空取物真是高,他們三人竟一絲察覺也無。難道他要殺人奪寶?王揚隨后否決了這個想法,他一個金丹期的高手要他們這些筑基期小輩的東西干什么?恐怕他還看不上這些零碎玩意兒呢!這三個儲物袋中最顯眼的就要數王揚的了,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塞了不少東西進去。只見此人提起王揚的儲物袋,伸手一揮,就輕輕松松地抹去了上面王揚留下的靈識,伸手一招,一柄飛劍便飛到了他手上。這不過是柄低階法器,是王揚那便宜師父以前用過的,現在則送給了王揚。青衣人將飛劍略微一端詳,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頭說道:“李重元是你的什么人?”顯而易見他既認識王揚的便宜師父,也知道這柄飛劍的原主人是他,王揚一面猜測著他倆有什么厲害關系,一面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是我師父?!?/br>卻聽那人微微冷笑一聲,用著譏諷的口吻說道:“這老匹夫終于收徒弟了?難道老眼昏花,怎么收了這么一個資質差勁的弟子?”“你是誰?憑什么侮辱三師伯!”小小快人快語,忍不住出聲道。“我是誰?”青衣人笑了起來,慢悠悠道,“按輩分來算,我是你們的二師伯,他的二師兄,我憑什么不能說他?”“??!”小小率先驚叫出聲,用手指著對方磕磕巴巴道,“你、你、你是傅青書!”他就是傅青書?就是變成男人的反派?王揚不禁暗暗叫苦,他早該想到的,原著當中就有反派潛伏進幻境的劇情,現在即使變成男人也一樣啊,而且書中提到反派這個時候已經達到了金丹后期的修為,跟只有筑基期修為的他們相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這時只聽傅青書陰測測的聲音傳來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你們也該知道我是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云天門的人的?!?/br>他話音剛落,王揚瞬間就感受到了一股危險襲來,用中的話說叫做殺意,這股撲面襲來的殺氣讓三人忍不住身體一僵,就想要逃離,可惜飛劍符箓全都被反派給卷走了,徒手對抗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媽蛋,難道他們仨真得要喪命在反派手上,石海生快把你的豬腳光環亮出來??!王揚深知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除了儲物袋里,身上還藏著一些逃命符箓,眼下求人不如求己,他趕緊從袖子里甩出數張疾風咒、遁地符朝身邊的兩人扔去吼道:“趕緊走!”讓他們使用符箓逃命。“想逃?”傅青書見此微微一笑,他仍站在原地,沒有移動一寸腳步,只是長袖輕揮,一道靈力凝結成的劍氣瞬息之間便朝三人射去,王揚只覺得背后一寒,來不及多想,就伸手將石海生與小小兩人推出了洞口。就在他推開兩人的時候,襲來的劍氣已經沒入他的背部,頓時貫穿了他的左胸,鮮血頃刻間汩`汩冒出,王揚感覺到痛楚的時候整個人早已支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他也沒想到自己剛剛那一下子就成了舍身救人,等到兩眼一抹黑昏過去時,他才反應過來:老`子到最后特么地還是個炮灰啊,反派我*你`全`家!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喜聞樂見的意外“啪”守在幻境外觀看試煉活動的李重元忽然察覺到放在他儲物空間里的刻有譚清姓名的命魂玉牌突然間碎裂開來,這使得他身體猛地一僵,一種強烈的恐慌攫住他的心臟。他驀地從地上站起來,大喊一聲:“清兒出事了!”話音剛落,人已御起飛劍往幻境入口飛去。石海生與張小小被王揚拼命一推,兩人借著疾風咒與遁地符的威力瞬息之間便從冰洞當中消失?!昂摺备登鄷p哼一聲,拔腿便要去追,決不能讓這兩條落網之魚將他們在冰洞里看到的秘密宣揚出去,特別是讓李重元知道。他的視線從躺在血泊當中的王揚身上掃過,眼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螻蟻一般的東西,殺了就殺了,忽然他瞳孔猛地一縮,視線頓時停留在了那人左手的手背上,只見靠近虎口的地方赫然露出一枚暗紅色的月牙胎記。“師兄,一個人為什么會有胎記呢?”“我聽說,一個人的胎記,不管長什么樣,長在哪兒,生生世世都不會變的?!?/br>“這樣的話,以后不管師兄變成什么樣,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師兄了!”“傻`瓜,至少現在,師兄哪都不會去,會陪在你的身邊的?!?/br>耳邊猶似回響起昔日的交談聲,僵立在原地的人無意識地張了張嘴巴,顫抖地從干澀的嗓子眼里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干澀聲音:“師……兄……”話音未落,青色的人影便踉蹌地撲倒在地,撲在了滿是鮮血的人身上,他顫抖著雙手將人抱緊在懷里,將自己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輸進已經逐漸冰冷的身軀當中,一面不住地喃喃自語著:“師兄,是你嗎?是不是你?”他在說話的時候,不由轉頭朝身后封在冰壁里的人看去,視線落在了那人手背上一模一樣的胎記上,凝視許久,迷茫害怕的雙目中忽地閃現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