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袍裹上:「我去看看?!?/br>曲同秋聽見他走到門口,再走出去,但沒聽見開門的聲音,才突然想起來他們似乎沒來得及關門,心頭更是羞不堪言,卻連從沙發里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過了一陣,才聽見關門的動靜和腳步聲,是任寧遠回來了。面對他詢問的眼神,男人只把剛套上的睡袍又解開:「沒有人?!?/br>「真,真的嗎?」曲同秋說得有些結巴,看著男人身體起的反應,就知道又要被弄上大半夜。那種略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讓他不由戰栗起來。「嗯?!鼓腥税阉耐忍饋?,分開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曲同秋雙腿大開,累得動不了,也不敢動,只微微顫抖著,等著男人再次將他填滿。在微妙的擔憂和羞恥感中,被插得直喘,即使被快感席卷,也不由又掙扎著問:「真,真的……沒醒嗎?」任寧遠略微停住,忍耐著低聲道:「沒有?!?/br>曲同秋又拿出那種身為人父的啰嗦:「那,我,我們再做這一次就夠了……免,免得把她吵醒……」任寧遠這回沒出聲,只用動作讓身下的男人再也說不出話來。第二天曲同秋從沉沉暈睡中醒來的時候,天都有些暗,已經是晚飯時分了。睜眼就看到任寧遠正低頭看他。即使是頭暈眼花的迷糊里,他也仍然覺得任寧遠俊美溫柔無比。而忘了是誰兇神惡煞地把他搞得死過去又活過來。「醒了?」「嗯……」他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歇下來的,可能自己沒清醒著堅持到最后也說不定。「這兩天你都不要去上班了?!?/br>「啊……」「不用試了,你動不了的?!?/br>「哦……」任寧遠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累著你了?!?/br>「沒,沒有……」任寧遠又親了他:「謝謝你?!?/br>曲同秋「咦」了一聲,忙說:「不,不客氣,我,我也有舒服到……」任寧遠笑了:「不是說那個?!?/br>「……」「謝謝你選了我?!?/br>「……」「我很高興?!?/br>男人那一貫沉穩的臉上,并沒有太明顯的喜怒哀樂,但落在他手指上的親吻是顫抖的。題外話:之后的某一天,曲同秋突然想起來,腰酸背痛地問那正幫他擦拭腿間痕跡的男人:「你確定小珂不會醒嗎?」男人笑笑:「當然?!?/br>「為什么?」「她不敢醒?!?/br>~~~~~~~~~~~~~~~~~~~~~~~~~~~~~~~~~~~~~~~~~~~~~~~~~~~~~~~~~~~~~~~~這算是--讓店長H了一整章吧T___T他H到天亮……俺痛苦地擠牙膏到天亮T__T兒子享福,當娘的受累……擦眼角……本來過了十二點就該把這寫完的,但光顧聊天了,到四點多的時候……講到H進度……狼(困乏ING):店長才剛剛進去……T__T不然就讓他先這么放著,明天再動吧……眾:……|||||||對了,前一章莊美人少做了件事。該改成:「莊維終究沒有堅持,只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br>他對PAPA,畢竟還是……嗶……的啊(此處被無名電波消音)番外之懷疑者曲同秋是個熱心的男人,凡是以前一起擺攤的攤友來找他幫忙,他都一口答應。落魄的時候,他多少也得到鄰里幫襯。如今自己有能力了,患難時候認識的人,都不容易,能幫則幫。所以當阿美想要份穩定些、不用那麼起早貪黑的工作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果斷地讓阿美來自己店里做事。反正便當店的工作,只要手腳麻利,細心認真,勤快踏實,那就是很能勝任的好員工了。阿美又跟他相熟,脾性什麼的他都知根知底,就很放心。曲同秋對員工都很好,對阿美就尤其好。店里的飯菜有剩下點什麼,都會給她打包,讓她帶回去,經常還開車順路送她。阿美有時候會先去學校接女兒,帶到店里,等下班了母女倆再一起回家。她的女兒貝貝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懂事又聽話,奶聲奶氣的,成天背著小書包,還會大方地把僅有的一個橘子掰了分給店里的眾人吃。跟大家熟了,周末貝貝就時常跟來店里,在角落乖乖坐著一筆一劃學寫字,或者搬個小凳子幫著剝蠶豆。眾人都很喜歡她,曲同秋作為老板,時間多些,就會逗她玩,抱她到外面給她買糖果吃,還有氣球,畫冊什麼的。阿美為了女兒能有稍微干凈通風些的住處,而決定要搬家,曲同秋就熱心地幫著到處去找房子,開車帶她跑了好多地方。好不容易有了位置合適,價錢也能接受的房子,房東卻是一次要交足一整年房租。這房子可遇不可求,如果不馬上簽約交錢定下來,估計一轉身就沒了。阿美沒那麼多錢,也是曲同秋幫著先墊了一大半。阿美很不好意思,感謝不已,急著要寫欠條蓋指印,曲同秋也不要,只說:「沒事沒事,不擔心你不還的?!?/br>而後連搬家也是曲同秋在幫忙。一個女人帶一個小孩,有諸多的不便,他作為一名男性,就自發地有了照顧婦幼的熱心。這天曲同秋回到家,又是深夜。因為擔心吵到女兒和任寧遠,連燈也沒敢開,躡手躡腳地摸索著,先去了外間的浴室。盡量把水流調到不弄出聲音,悉悉索索地把身上的汗和臟都洗干凈了,又刷了牙,確保清爽了,不會再驚動同居人了,才摸回臥室去。一進屋,卻就聽得任寧遠在黑暗里問道:「回來了?」「啊,我吵醒你啦?」「沒有,」對方倒很溫和,「我剛睡下?!?/br>而後床頭燈體貼地亮了,曲同秋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來打算摸黑進屋,再穿睡衣,於是身上光溜溜的,在任寧遠面前,不由就拿手擋著。「你洗澡了?」「是啊。身上太臟了?!?/br>「弄臟了?」「嗯,幫阿美搬東西呢,爬了好幾趟六樓,身上都是汗?!?/br>任寧遠看著他,「嗯」了一聲。雖然也許對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但赤身裸體面對他的感覺還是很害羞,一種微妙的心跳加速的感覺。曲同秋遮遮掩掩地去開了衣柜,拿出睡袍和內褲。「已經搬了四五天吧,還沒搬完麼?」「是啊,一開始覺得東西不多,不用叫搬家公司,我開車送兩趟就好了。結果整理出來,袋子都不夠裝,車里也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