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還是被莊維按住了。結巴著發出的「不行」之類的拒絕,都是全然被忽略的渺小存在,被對方當成是歡愛中的小情趣而已。意識還算清醒,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曲同秋有種被狩獵的可怕感覺,莊維已經牢牢逮住他,把他剝得精光,背對著自己抱在懷里,在水流聲中做出一副要享用的姿態。到了這種時候,曲同秋只能像只被蛇毒麻痹過的青蛙,動彈不得地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撫摸。從沒被人這樣摸過,他甚至也都沒這樣摸過別人,不由得顫栗著,全身緊繃。渾渾噩噩中,對方的手已經伸到他難以啟齒的地方,而后一根手指探進去,冰涼滑膩的感覺讓他打了個哆嗦,驚醒一般地往后縮,恐慌中又一根手指塞了進來。曲同秋被折騰得呻吟求饒,茫然中也不知道是幾根手指了,水已漫過被托高的腰部,心中害怕,不停地往后推著莊維。這種程度的虛弱抗拒反而讓莊維興致高昂似的,越發迫切地逗弄他。蠢動著的手指一抽出來,曲同秋就完全被打針之前那種在擦拭酒精棉的恐懼所籠罩。果然才過了幾秒鐘,就感覺到那試圖侵入的異物,曲同秋想大叫出來,但喉嚨里一時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顫抖著被一點點進入。等他忍不住胡亂喊叫,覺得快要受不了了,內部的擠壓感總算沒有再加強,莊維勒著他的腰,喘了口氣,咬住他的脖子,而后律動起來。胸口被撫摸揉捏著,體內律動的感覺太過可怕,身體在撞擊中發燙,曲同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混亂了,倉惶地抓著浴缸邊沿,哀求道:「莊維,莊……」莊維的粗重呼吸聲聽得他耳朵都發癢:「什么?」「不、不要這樣……」但對方沒有停止的跡象,沉迷其中似的,反復在他體內狠狠抽送。曲同秋不住求饒,結結巴巴地,聲音支離破碎,然而還是被分開大腿戳刺。莊維激烈動作了一陣子,大概是嫌他太吵,便將手指探進他口腔里,撫弄他的舌頭。曲同秋再也發不出聲音,嘴巴無法閉攏的無力感,一下子覺得身上都虛脫了。好不容易等到莊維抽離出來,幫他清洗似的,在水中揉搓他已經萎靡的下身,為他擦拭。曲同秋被折騰了一番,頭暈腦脹,只能任他擺弄。歇息了沒多久,就驚惶失措地又被抓起來,面對面壓在浴缸里強硬進入。雙腿架在浴缸邊緣,縱然背部被托著,也覺得腰快要斷掉了。承受著莊維有些粗暴的挺進動作,曲同秋哀哀呻吟著,都不敢睜眼看莊維的臉。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這是性愛的對象。被自己認識了許多年的人這樣壓在身下,當成充氣娃娃一樣對待。水花四濺的摩擦撞擊里,小腹也漸漸發燙,前端被莊維的手掌覆蓋著揉搓,生理上久違了的快感是真實的。但他一直在莊維身下不停地微弱掙扎。他曾經也遇到過這種事,但那個過程他什么也不記得。這樣意識清楚地被同性侵犯還是第一次,對方還是相熟的人,這種感覺太殘酷了。交情再怎么淡薄,他再怎么好欺負,看在舊日同學的情面上,莊維也不該這么毫無顧忌地對他。縱然腦子已經不太清楚,也還是覺得心里難受起來。醒來的時候發覺眼前還是頗濃重的黑暗,過了一會兒曲同秋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被單里瑟縮成一團。蒙住了頭,但聽得見外面的動靜,莊維已經起床了,曲同秋隱約聽見他在臥室里走動的輕微聲響。「你醒了嗎?」「……」「還好吧?能起得來嗎?早點想吃什么?」若無其事的口氣,最輕微的歉意也感覺不出來。他的確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對他們那些人來說,把他怎么樣了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不用怕什么責任和報復。但作為一個男人,被同性性侵犯了,最起碼他也該得到一個解釋,至少該給他一句「對不起」。頭頂上有輕微的響動,是莊維把被單掀了起來。「怎么了?」曲同秋顫抖了一會兒,聲音沙啞地:「你怎么能對我做這種事?」莊維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是意外,愣了一愣,皺眉道:「什么?昨晚的事?你現在可別跟我說昨晚你不想做?!骨锩Ρ犻_眼睛,紅著眼角,都結巴了:「我、我怎么會想做?」莊維臉色變得難看,過了一會兒抬起下巴,越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哦?你不想做?如果沒那個意思,那你來干什么?如果不是你有那個意思,我帶你回家干什么?」「我、我、我怎么可能……」莊維「哼」了一聲:「你敢說你沒有在暗示我?」曲同秋急得嘴唇發抖,越發口拙:「你……我……」「要是你不引誘我,你以為憑什么我要對你出手?」「我……」「都是成年人了,約會到上床,有什么好大驚小怪。你也都這個年紀了,不會不懂吧?」「我、我不是同性戀……」「你昨晚高潮了吧?」曲同秋張口結舌,胸口憋悶得快要裂開,卻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爭辯,只覺得太陽xue突突跳,臉上發紅發熱,眼睛酸澀,只能大口大口吸著氣。莊維也急躁起來,不耐煩道:「好了,你也別這樣。直接一點吧,現在翻臉不認帳,你是想說我強迫你?」「……」「那你想要我賠你點什么?」「……」曲同秋張了張嘴,卻只能喘氣,發不出聲音。「還沒想好就回去想。有話你趁早都說清楚,別拿對任寧遠那一套來對付我?!闺x開莊維的公寓,曲同秋走了段路去搭地鐵。全身酸痛得像要散開,下身更是不堪。拉著把手搖晃了一路。胸口憋著許多東西,眼角也發酸發脹,但都出不來。已不是想什么就能說出口的年紀了。曲同秋好不容易走回家,公寓大門出現在視野里的時候他松了口氣,忙抬頭擦掉額頭上的一層汗。他不是沒吃過苦頭的人,但這種體驗實在缺乏,走動時的疼痛都不知該如何去形容,只能說比腳被磨起水泡要難受十倍。開門進了屋,就看見曲珂正趴在沙發上打電話,大概是在和朋友聊天,夾雜一些他不理解的詞匯,不時爆出一陣清脆的笑,還亂打抱枕,看起來很是開心。看著女兒的模樣,灰暗的心情得到一點安慰,但又有些硬撐的疲憊感。昨晚遇到的事情他不能再去想了,沒有哪個父親是在為那種荒唐事糾結的。還有許多東西需要他來cao心,對一個當家的男人來說,重要的是眼前和日后的家庭生計,為了和女兒生活下去而不得不做的規劃和努力。曲同秋忍著痛坐到沙發上,曲珂聊完電話,轉頭朝著他:「老爸你回來啦,昨晚玩得很晚吧?好玩嗎?」「嗯……」「老爸吃了早點沒有?我有買豆花回來,要不要吃?」曲同秋看著那白花花的東西送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