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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攥緊了拳頭,將鑰匙抵住心口處,許顏華瞪著床頂繡著瓜祚綿延的帳子在心里起誓。 第二日,有侍女接連進屋,為許顏華梳洗更衣,送來早飯,一個個不管她如何發問,都跟啞巴一樣緊閉著嘴巴,一個字都不往外吐,把許顏華郁悶的不行。 最終試圖扶她起來的侍女都被她推開了,她一整天滴水未進,披頭散發的躺在床上消極的抵抗著。 直到晚上,周澄可能是回來后從侍女的口中聽說了她不吃不喝的事,特意帶著一籃子許顏華過去很愛吃的點心來到了內室里。 “你就這么乖巧的躺著也挺好的,反正什么事也不用再cao心,一切我都會為你安排好,你只要接受就行了?!?/br> 周澄見許顏華只睜眼看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也不以為意,只是輕笑一聲,坐在她床邊的凳子上,拿出籃子里的豌豆酥,掰成小塊逗著繞著他褲腳轉圈的虎皮貓,自言自語道。 雖然周澄沒有做什么動作,和風細雨的,但是他的話還是讓許顏華嚇了一跳,心里一下子發毛起來,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瘋夠了嗎?究竟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 許顏華把周澄遞到自己嘴邊的一塊豌豆酥一巴掌排開,厲聲問道。 “就這么陪著我不好嗎?” 周澄眼神陰郁的望著落到地上后,就被貓飛快的叼進嘴里的豌豆酥,隨后輕哼一了下,將手里另一半豌豆酥也給了虎皮貓,拍了拍手上的殘渣,看著許顏華輕聲說道。 許顏華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她感覺周澄奇異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再如何也就只能激怒他,人為刀俎的情況下,還是得見機行事,因而話到嘴里又忍了下來。 “吃嗎?以前你最愛吃城東郭記的茯苓糕了,每次許仲騏出門的時候都要讓他稍,我把所有你愛吃的鋪子全部都買了過來,今后就只做給你一個人吃?!?/br> 周澄在食盒里挑揀著,捻出一塊烏黑晶瑩的梅花狀點心,掰開一半遞到許顏華嘴邊,不待她再推開,就強行捏住她的下巴塞進了嘴里,一臉滿足的說著。 ”許宜華呢?她什么時候落到你手里的?我要見她?!?/br> 深呼一口氣,鎮定了下情緒的許顏華,決定先不和周澄硬來,勉強咽了嘴里的點心,伺機問道。 “見那種臟東西作甚?你不是最煩她總是裝模作樣嗎?何況她還總是想著害你,這樣的東西,怎么能叫她繼續礙你的眼……放心吧,我不會放過她的?!?/br> 聽到許顏華張口要見許宜華,周澄有少許的驚訝,隨后毫不在意的淡淡說道,提起許宜華時,活像某種惡心的昆蟲般,仿佛下一秒就要馬上踩在腳底碾死。 許顏華皺著眉強忍著惡心的感覺被周澄往嘴里塞著糕點,待他手一停又問道。 “你究竟把她怎么樣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早在她去家廟時就開始設計這一切了?” 許顏華越想越是可疑,若真的從那時候起種種事情背后就都有周澄的cao縱,他把所有人埋于鼓掌,那簡直不可想象。 “是啊,簡直太蠢了是不是?她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求饒,連面前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迫不及待的愿意接過□□……” 周澄輕描淡寫的隨口說了幾句,絲毫不意外許顏華能夠猜到什么,也樂意為她解惑。 他一直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從周家老太太過世前,就開始了自己的算計,當初把□□給許宜華,說是讓她從侯府四個主子中選一個,實際上那時候周氏剛好病了,許宜華最好的選擇也只有周氏。 這一切可謂都是按照周澄的想法運行的,除了許宜華膽小下藥也斷斷續續的,那么長的時間還沒有下完一袋藥,還被許顏華發現了。 “我們太太的毒是你給許宜華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是我娘??!” 許顏華被周澄毒死一條狗一樣理所應當的語氣駭的渾身戰栗,想到周氏受了那么大的罪,原以為是陰差陽錯,卻不過是有人可以為難她,可是罪魁禍首卻只是遺憾周氏沒有被毒死,這樣的瘋子怎么能讓人不害怕,含著淚怒道。 “哼……那算什么娘,周氏那樣的女人,根本都不配為人母,不配活著被叫做太太。周氏從你出生起就把你丟了,你回來侯府,又只顧著那個裝模作樣的臟東西,這些年讓你受了多少委屈,許仲騏都告訴我了,周氏哪里配你為她流一滴眼淚?這樣的蠢東西,活該死在自己的認人不清之下……” 周澄為許顏華抹掉臉上的眼淚,嘴角卻彎成了一個不屑的弧度,說到最后,頗有點怒其不爭的點了點許顏華的鼻尖。 “你太可怕了……周澄你太可怕了!” 許顏華搖著頭將自己蜷縮在床腳,離著周澄越來越遠,她無法相信,周澄竟然比她想的還要可怕,根本是毫無人性了。 嘴里說著各種理由,仿佛害了周氏都是為了她般,但是實際上周澄只是將自己心底對于他的生母開顏縣主的憎恨,轉嫁到周氏身上而已。 這樣強行將許顏華放在與他一樣的位置上,都是被母親辜負的人,所以打著許顏華報仇的旗號,周澄折磨著周氏,憎恨著周氏,也只是想千萬百急的把許顏華拉到他的世界里與他作伴。 “覺得我可怕?你娘寧可去偏愛那個臟東西都不愿意對你好,你爹只想著把你賣個好價錢,你鐘情的六皇子呢,為了他的野心,將你的命格四處宣揚,生怕他那些令人惡心的兄弟不去覬覦,而一心對你好的我,比這些人還要可怕嗎?” 周澄見許顏華知道了周氏的事后,躲得遠遠地,似是要與他劃清界限一樣,恥于再與他親近,頓時神色冷下來,一邊質問著,一邊將身體逼近許顏華,強行捏過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所以,你早就想要毀了整個侯府?你借機給許宜華□□,讓她害了太太,是不是打算在最后關頭,再找人透漏出解藥,到時候逼得我們不得不走入你的圈套?” 許顏華指尖用力的掐進了周澄的皮rou里去,恨不得要撲上去一口咬掉他一塊rou,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問著。 “勇毅侯府不過是束縛你的地方,毀了又如何?他們滾去該去的地方,你只有更自由。你若是喜歡權勢,我就站在世間的最高處,將天下都翻過來,何須再顧忌旁人?早晚我要向你證明,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預先寫好的命數,沒有應不應該,只有我想不想?!?/br>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周澄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宣告一般兩只手壓住許顏華的肩膀,強行控制住她傾身吻了過來,舌尖頂開她咬緊的牙齒,不顧被她咬傷,在鐵銹般的腥甜氣息中輾轉著。 直到血沫順著許顏華的下巴滴到被子上,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