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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不體面了,周氏覺得自己半輩子就沒見過這么蠢又這么小心眼的小娘子,自家姐妹都容不得,這人品也是堪憂。 “我以為這些日子你跟著嬤嬤和師傅學規矩,似乎是進益了些,沒想到你骨子里那些商戶里學來的習氣還是沒有變過!” 厭惡的別過眼去,周氏都不愿意繼續看這個女兒了,她究竟是上輩子造了多少孽,才有這般不成器的女兒。 “我還是不懂啊,太太把這幅被毀了的繡品給我看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做的?有證據嗎?有人親眼看到了嗎?” 許顏華覺得這栽贓的法子實在不夠高明,許宜華的手段還嫩著呢,這是覺得大秦沒有監控器她被栽贓了無法自證,就要百口莫辯的背著黑鍋了? 可是她無法自證清白,反過來講,許宜華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干的??! 她今天就索性好好打醒許宜華,讓她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許顏華沒在怕的,但是周氏卻是更加怒火沖天,犯了錯已經是不可原諒,證據都到眼前了還不認,還在犟著,更對許顏華失望不已。 “除了你還有誰!這陣子不是只有你去過宜姐兒那里嗎?那么多人看到了,你以為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嗎?凈做蠢事的東西!” 尤其是周氏看著許顏華抬頭挺胸的直視著自己,簡直要控制不住暴起,恨不得在她臉上摔傷一耳光了。 “太太,算了吧……沒什么大事的,顏姐兒……她也是不小心的?!?/br> 許宜華原本就沒想到僅用這一招就能讓許顏華被趕出去,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這時候上前主動勸解道。 之前都是許顏華次次挑釁她,落她的臉面,而她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許顏華也跟著難受一二,也讓太太更認清楚她是什么人。 “呵……宜姐兒的屋子里可不止我一個吧,她日日住在那里,還有身邊的丫鬟婆子,若真是我做的,有人看到過嗎?看到了為什么不當場說出來,捉賊可要拿贓呢! “而若無人親眼看到,那怎么不能是丫鬟們心底恨宜姐兒,故意給她搞破壞?或者是宜姐兒自己,要誣陷我自己做了局呢。僅憑著推測就把這黑鍋送到我身上,我可是不能背的?!?/br> 許顏華心理素質過硬,還是能夠有理有據邏輯清晰的把疑點都說出來,這么粗糙的誣陷法子就要讓她跪,許宜華到底是看不起誰呢? “你……你還狡辯!若不是你,還能有誰?為什么只在你去過之后,這繡品就被毀了?你先和我說說!” 周氏也不傻,雖然之前盛怒之下直接否決了許顏華,但是都在合理的邏輯體系中,因而不作懷疑,現在許顏華提出質疑了,她就索性好好和她理一理清楚。 “這我怎么知道呢,萬一就是我去過以后,宜姐兒才想出這么粗制濫造的局來誣陷我也說不準啊。而且太太您想,我為什么要去毀了宜姐兒的繡品呢,對我有什么好處嗎?” “外祖母是我的親祖母,這些日子她待我和待宜姐兒是什么樣子,您也清楚,親生的就是秦恒,便是這繡品宜姐兒交給外祖母,外祖母也還是更疼愛我啊,她是什么性子您也知道,外祖母必然不會因為這一幅繡品就對宜姐兒另眼看待,她還是更愛我送的鸚鵡?!?/br> “所以我做什么要毀了繡品呢?我若心腸真的那么壞,想暗中打擊宜姐兒,那么讓宜姐兒在昨日的場合拿給外祖母不是更好嗎?她精心準備了多時的禮物,用盡心思卻及不上我買的鸚鵡出彩,到時候外祖母還是更喜歡我送的禮物,這不是更達到我的目的,讓宜姐兒難堪又不不好過?” 盡管對周氏已經失望到負數,并不在意她是怎么看自己的,許顏華也從來不是自暴自棄的性子,不是她干的就不是她干的,費再大勁兒也得掰扯清楚。 聽著許顏華的話,許宜華的心態有些不穩起來,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攪動在一起。 現在就連她也拿不準了,究竟周氏會站在哪邊,同時也有點后悔,自己還是太過急躁了些。 已經忍過那么多次了,何妨再繼續忍忍,以求伺機而動呢。 另外許顏華的表現總是超過她的推測,讓人捉摸不透,之前她覺得許顏華必然會百口莫辯的,正常的小娘子遇到這種事,哪能辯的清楚。 偏偏許顏華就愛不走尋常路,劍走偏鋒的出人意料,別的小娘子都是善良溫婉的,哪怕裝也是要裝出善良的樣子,哪肯當面揭了自己的短,直言自己背地里那些惡毒的心思。 這許顏華為了洗清自己,就是寧可暴漏其短,正面的角度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就用反面的角度來,倒是極為的與眾不同。 “你怎么知道你外祖母就不會喜歡宜姐兒的繡品?” 周氏也被許顏華的厚臉皮驚呆了,沒想到有人就是能把大實話都當著人面說出來,過了老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來。 “不僅我知道,太太也清楚的,不是嗎?不光太太知道,宜姐兒也知道。都心知肚明的,在太太眼里可能我這個親生的反而不如抱錯的,但是外祖母卻不是這樣的人,又最護短,定是更喜歡親生的外孫女多些,哪怕宜姐兒把東西繡出花來,外祖母也還是覺得親外孫女的更好?!?/br> “這祖孫關系是生出來的,可不是用禮物就能換來的。在外祖母心里宜姐兒是拍馬也追不上我的,我有什么好嫉妒她的?做什么給她搞破壞?就如蚍蜉撼樹般,誰又把蚍蜉放在眼里呢?” 許顏華轉過身直面許宜華,她就是要問問,在這方面的邏輯上,許宜華有合理的解釋嗎?陷害得做全套啊,起碼邏輯要合理,動機要清晰吧。 周氏聽著許顏華這一番的強詞奪理,竟然一時沒有找到漏洞,心底有那么一分松動,但是看到許宜華嘴唇顫動著,一副震驚又委屈的臉色,還是心底不忍起來。 “誰知道你是怎么去想的呢?也許就是順手要給宜姐兒幾分不痛快,哪里想得到這么多!” 周氏還是覺得,要是非要那么說,也可能是許顏華故意提前找好了借口,為了不擔責任,怕被自己追究問題,才設計好的呢。 “這話太太可不能亂說的,畢竟誰也沒有親眼去看到是我做的啊,宜姐兒也同樣有一半的可能性嫉妒我得外祖母的寵愛,她自己也清楚,辛苦做了繡品卻仍然及不上我在外面買好的,就出于不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