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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标懞厥?,蕭衍解釋道:“這些時日許多門派都打電話到理事會,問問關于龍鳳樹你有什么打算?”“龍鳳樹與善果不同,不牽涉國家利益與政客博弈?!?/br>陸寒霜道,“自兩界融合,這種特殊資源會越來越多,常人卻無法處理,我欲成立專門的管理部門,統籌各地的特殊資源,以理事會為中介,代資源所屬國與諸如道士這類特殊人群做交易?!?/br>蕭衍并無意見。當月大會上,理事會的議題變成了“特殊資源管理”,理事會只收取適當費用,便會支援售前資源的特殊開采,并為出口牽橋搭線。因環球賑災,理事會的威信與日俱增,大受支持。第章開峰納徒仙隱宗擴張一事也提上日程。道門不豐,元嬰頂天,其下先有普天同慶劫象慧及筑基,又有龍鳳呈祥慧及結丹,兩次批量進階都未讓道圈中堅力量過百,如仙隱宗內門七位筑基,便是不容小覷了。因此當仙隱宗傳出重開七峰、廣納門徒的消息,道圈并不意外。甚至因著善果與龍鳳樹的存在,也有了大開宗門的想法。包括巫師圈總被大巫師興風作浪弄得焦頭爛額的新和黨,也有了開設巫師學校的想法,好藉此整合下一代,凝聚巫師力量。仙隱宗后山靈田,幾個用花灑灌溉嬌貴靈植的外門弟子在干活間隙,刷著平板端望網上動態:“還真是亂的很!”有弟子開始憂愁,“也不知道這次開峰收徒是個什么章程?咱們在外門熬了這么久都沒混到內門,到底能不能到幾位內門師兄峰下呆呆?”“內門師兄的親傳弟子也算在內門,按照宗門規矩,外門轉內門需筑基才可?!?/br>弟子頓時唉聲嘆氣,感慨此生無望。旁邊有人卻一臉神神秘秘,“我倒有別的消息!”旁人忙追問,他任由別人著急,賣夠關子才帶著點喜色道,“……說是朱師兄最近在統計外門弟子的貢獻值,先前去理事會馭獸的那批師兄成日東奔西走忙活救災,勞苦功高,朱師兄在護衛軍群里發消息說掌門會放出一批善果,可用貢獻值換取,服用后如果靈根增進,便有機會進入各峰?!?/br>“哇!這可真是個好消息?!?/br>立刻有人算起自己為門派做得事,勤奮者雙目有神,懶惰者黯然失色。“早知道我當初也想辦法去理事會了?!?/br>“現在也不晚?!鄙⒉ハ⒌牡茏拥?,“那邊師兄若進了各峰,理事會的空缺便騰出來了,到時候咱們跟朱師兄爭取爭取,想辦法去理事會刷刷師門貢獻值換善果?!?/br>有人立刻起身去找朱師兄,被旁人拉住,“著什么急啊,朱師兄去掌門那開會了!這次開峰與峰主接任大典要來不少觀眾,好一陣朱師兄都不得閑,你還是等忙完了再去,省得惹人厭煩!”被念叨的朱福安正一臉恍惚地看著掌門,暈陶陶如在夢中,不敢置信,“您是說……”“樂傻了???”宋展飛好心重復,“師父說,待他退居幕后,大師兄接手凌霄主峰,你便提到他門下,成為下一任大師兄,讓你趕緊找人交接外門,以后專心管理內門事宜,蕭師兄就只用cao心理事會的事了?!?/br>夢想成真,朱福安走得時候還云里霧里不甚清明,走路撞墻,出門被絆,下臺階踩空,洋相百出,惹得宋展飛大笑,被蕭衍瞥了眼,又繃緊皮子秒變嚴肅。商討完儀式章程,便給其他六位弟子分峰頭,依次按照排行與遠近走,接云峰,落霞峰,聞鳥峰等等……舉辦儀式的那日,道門佛門巫門皆派來代表,政客名流亦不少,山下車流擁堵,險些道路癱瘓。更有無數慕名而來的民眾聚集山下,不得其門而入,連警察都出動維持秩序,好一派熱鬧非凡。可與沸反盈天的山下不同,古拙的大殿內沉悶的讓人訝異。但陸寒霜是個不喜麻煩的人,莫說雕梁畫棟、張燈結彩,只簡略修復的殿中連點裝飾都無。儀式更是一切從簡,簡到連個配樂與余興節目都無,賓客迎進去,被引到兩旁肅立,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畫面樸素得還不及賓客的配飾袖扣值得端詳,讓遠道而來的客人愣是有種頭重腳輕、虎頭蛇尾之感。但當陸寒霜坐在高位的梨花椅上,垂眸向下。一排風采各異、相貌皆俊七位青年弟子齊齊彎腰謝師,逐個捧牌拾階而上奉到陸寒霜面前,平凡古樸中又憑生出幾分莊重。陸寒霜接下每一張弟子牌,放在道童捧的盤中,依次更換成峰主令遞出。鄭重放于弟子掌中,被雙手接過。他共說了七句話:“從今日起,你們自我門下畢業?!?/br>“既是各開峰頭、自立門戶,便要學著獨當一面?!?/br>“為師對你們要求不多,只需守八字?!?/br>“尊師重道?!?/br>“明辨是非?!?/br>“此外一切,皆可自由隨心?!?/br>“若有妨礙,我替你們擔著?!?/br>蕭衍跪在地上,不同于其他師弟胸中激蕩,他的目光幾要被臺上那人眉目疏淡中的不可一世深深震顫,悄悄深吸一口氣,才沒讓眼中流露出不該有的情緒。他同其他弟子一樣高舉牌子過頭,深深一拜,齊聲應道:“弟子謹遵師命?!?/br>至此,禮成。一場光復仙隱宗的重要儀式就這么波瀾不驚地結束。賓客們互相望望,一口氣還沒提上去就咽下去,沒見過這么清麗脫俗的典禮,儀式一散,連飯都沒留,朱福安就站出來送客人下山,好似愿意讓他們過來,就是做個見證,宣告仙隱宗擴張收徒……如此,而已。“噯,你們這仙隱宗公關不行啊,這都網絡時代了,連個連記者都沒請,說出去多寒酸???”學新聞出身的朱福安微微一笑,“我們掌門一向只重心意,不在乎儀式,更何況又不是開臺作秀,禮到即可,不用那么多虛頭?!?/br>同道中人搖頭走了。朱福安送人回來,見兩個華夏體制內來的人圍住陸寒霜,一個他有印象,是上報的黑臉教育局局長,另一個清瘦筆挺,倒像個研究學者。到沒猜錯,前一個純屬訴苦的,后一個倒頗有想法,是航空基地來的。航空基地位于大西北的沙漠,距離金沙沙漠不遠,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