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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的一群小孩子去分糖吃。那群娃娃也是認實的,見喊了半天都沒有給他們糖吃心下覺得委屈。有的膽子大點的已經開始急眼了,撅著屁股開始想往車里爬。言大力坐在車沿上攔也不是,不攔也不好,而且這群小孩子鬼靈精得很,他壓根防不住。這會兒看到端著糖出來的言小魚心里松了一口氣。趁著一群小孩子追著言小魚搶糖吃的空,言大力趕緊地將李梅兒扶下車。一旁看熱鬧的人這會兒都笑的東倒西歪的。等到拜完天地這婚事就算是結成了。言山跟李秋兒連忙招呼著來觀禮的親朋好友的,都坐下一起吃飯。廚房里一早就開始忙活,這會兒聽見喊著上菜,趕緊讓蹲守在小爺兒將炒好的菜往上端。這次來的人很多,擺的桌也是不少,屋里屋外的滿滿的人。蘇青兒看著這個場面很是歡喜,但是情緒上難免的受到了影響,幾度落淚。同在一桌的李秋兒笑著打趣他:“干什么啊,這是不放心梅兒到我家里來??!就隔著一堵墻,你不是爬個墻頭就看到了!”“怎么會!”蘇青兒笑著抹了抹淚握住李秋兒的手說道:“我這不是高興嗎。行了,知道了,這大喜的日子我不該這樣,一會兒我自罰一杯?!?/br>這邊喜宴的正桌上坐的是李大柱、蘇青、李秋兒和言山,還有言小魚的姥爺、舅舅一家。因為李大柱這邊沒有老人,這一桌倒是剛好坐開兩家人。言小魚這次卻是干活的命,沒有席面可以坐。他跟李木要時刻盯著廚房,看著哪桌人坐的不合適,幫著調座位;哪桌上的菜不夠,催著廚房上菜。倒是小石頭因為年齡小沾了便宜,自己跑到小爺兒那邊找玩伴一起吃飯去了。一頓飯從上午坐下開始吃,一直熱鬧地延續到中午,言誠作為跟著迎親的小爺兒倒是跟著坐上席了,卻也是因為要幫著新哥夫言大力擋酒。言誠趁著言崗幫著擋酒的空閑從屋子里走出來,剛才被灌得有點猛,這會兒頭還有點沉。他按著太陽xue朝著廚房那邊走去,說實話雖然是跟著坐席,但是他還真是沒有好好地吃上一口飯,他有點后悔早上沒有聽言小魚的話了。“阿誠怎么了?”言小魚剛從廚房出來,就看到言誠揉著太陽xue站在廚房后面趕緊地走了過來。“沒事,酒有點沖頭?!毖哉\笑著握著言小魚伸過來探他額頭的手。“哎,阿爹真是的,早就跟他說過不要買這么烈的酒了,他非不聽。還說喜慶日子就得酒烈菜香,我看這是鐵了心想把你們這群擋酒的和大哥給灌倒?!毖孕◆~皺著眉頭抱怨道,“你等我一下?!?/br>言誠看著言小魚轉身走到廚房,一會兒又走了出來,一手端了一個碗。“什么東西?”言誠上前把兩個碗都接了過來。“這個碗里是醒酒湯,這個里面是剛才切豬頭rou時我特意讓柳璃哥給你留出來的,前面不肥的那塊。你快點吃了墊墊,然后再喝點醒酒湯,要不今天你肯定是要吐的?!毖孕◆~指著碗里的東西叮囑言誠。“哎!”言誠將醒酒湯先遞給了言小魚,自己捏著另外一個碗里的豬頭rou往嘴里送。這種豬頭rou是言小魚最喜歡的,這會兒卻想著把東西留給自己,可見他在小魚心里的位置越來越高了。吃完rou,又喝了醒酒湯,言誠同言小魚聊了幾句叮囑他記得吃飯就又進去了。這會兒來的人多,光靠言崗是撐不住的。為了讓新哥夫保持清醒,言誠他們可謂是豁出命去擋酒。等到這一天的席面吃完,饒是酒量不錯的言誠也已經是醉的不行。言崗他們幾個更是直接喝到了桌子底下,只留下清醒的言大力一臉感激地讓人把他們扶走了。因為吳秀兒一直在這邊吃飯幫忙,言誠回去也沒有人照看,索性就把人先安排在了言小魚的房間里。言小魚端著熱水毛巾走回屋里,看著睡著了還皺著眉頭的言誠一陣的心焦。他可算是明白為什么阿姆不喜歡阿爹喝醉酒了。拿著熱毛巾給言誠擦著臉,言小魚欣慰于言誠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亂鬧的脾氣。不過看著躺在床上難受的一直弓著腰的人,言小魚雖說開始的時候說過喝醉了也不管,但是這心里到底放心不下。聽見言小魚推門出去的聲音,言誠睜開眼想要起身,但是這會兒覺得天旋地轉的,倆腿根本用不上力氣。他是有點酒量的,但是也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的酒,席間只記得幫著言大力了,最后也記不清楚喝了多少。“你怎么跑到地上去了?!毖孕◆~端著醒酒湯進來就看到言誠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言小魚看了看屋子外面,李秋兒他們都在忙活著撤桌子沒人注意到這里。他眼睛轉了一圈將門悄悄地關上了。把醒酒湯放到床邊的桌子上,言小魚就蹲在地上支著下巴嘴角,拎著笑看著地上迷迷糊糊的言誠。自從大巴山回來……不,應該說從倆人第一次見面開始,言誠就以一種穩重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面前。倆人定親后言誠開始跟著鄭老頭學著做藥鋪的生意性子越發的穩當,做什么事情都是從容不迫的。像這般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真是罕見得很??!這會兒言小魚萬分的懊惱自己不會畫畫,要不把言誠這副樣子畫下來,以后定能拿捏住他。言誠就算是不清醒,也不會像言崗一樣趴在桌子底下起不來。他顫顫悠悠地用手撐著地面剛爬起來,就看到笑瞇瞇地盯著他的言小魚。“吆,還醒著??!自己能爬起來不?”言誠目光落在言小魚勾起的嘴角上,目光深邃。言小魚開始還想要幸災樂禍的,但是后來越發覺得沉默的言誠看著不對。咽了口口水,言小魚開始慢慢地后退,這種被“狼”盯上的感覺很不妙。但是終究晚了一步,言小魚還沒邁出一條腿言誠就撲了上來,一把將人按在身下親了上去。幸虧他還記得這是地上,雙手護住言小魚的后腦勺,不然磕一下子就有的疼了。言小魚奮力的掙扎著,開玩笑啊,就算他再喜歡言誠,這一嘴的酒味他也受不住啊。言誠這會兒全然沒有平時的那些顧忌,一只手將言小魚的兩手的按在頭頂,輕易地化解了言小魚的掙扎。言小魚知道這會兒怕是說不通言誠,當然他也沒機會說話,只能停了動作由著他胡鬧。言誠許是感覺到身下人的順從,抓著言小魚的手慢慢地放開了。得了自由的言小魚倒是也沒掙脫,不算那次在言誠家被偷襲一次,這可以算得上是兩個人第一次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