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閻犀。光著上身,臂膀被室外的早陽打得金光閃閃,叫人看著就能感受到那股柔順的光澤。只叫腦袋熱烘烘的厄梨這會兒唯一想起來電視里的巧克力德芙廣告。閻犀好像還是太困,癱軟但依舊梆硬的身子穿的本來就少。這會兒氣候正是不穩,室外冷冷熱熱,厄梨今天就套了件厚外套里面穿個半袖來的。上身的小面積皮膚都觸著皮膚。熱烘烘的難受。閻犀下身也就穿條內褲,裸著的大腿隔著厄梨套著的一條運動褲的細腿。留條內褲都還是閻犀給的施舍。昨夜檔機后閻犀直接竄上座駕直奔的市中心獵艷,拍攝過程中閻犀確定是王曉依的為難,一條能過的東西還非要再多拍幾條留做備用。讓閻犀這能造錢兒的都看不下去了。最后還是冷著臉無聲的表示抗議,王曉依才自覺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說太晚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閻犀對這個嫂子還算比較尊重。別看他長在開放過度,其實骨子里依舊是謹記著閻家家風。是很懂長幼輩別的孩子。對閻學這個從小就優秀的大哥也相當聽從?;揪褪前雮€爸的這么個情況。連帶的,就算再怎么不滿王曉依的一系列變態臆想,閻犀也是看在閻學的面子上始終留有三分情分。泄過火是充斥一身的疲憊。經過一下午的情緒緊繃和自我抑制,閻犀對著濃墨夜色說了一通饒舌的法文小詩,最后帶著一肚子酒精狂飆回這個新居所。第二天天才擦亮就又是一通不大不小,但你不理他又始終不見停的敲門聲。閻犀確實眼前一亮了剎那,但再怎么亮人也是疲乏的。沒有充分休息的身子再加宿醉讓閻犀也片刻的吃不消。所以對厄梨那過分寡凈清秀的臉蛋兒,想睜開眼都是無力。可能是厄梨剛清洗過臉的緣故,看著特別的入眼。眉毛睫毛濕漉漉的,嘴唇顏色相當漂亮。睡意蒙蒙倒回床上繼續瞇著,卻是半睡半醒的再也睡不沉了……本在晨間的勃.起就讓他煩躁有火兒,耳邊又該死的墨墨叨叨。厄梨對只穿條內褲就來給他開門的閻犀皺了皺眉頭。臉紅了塊兒,也沒有歪想,只是盡可能的把眼睛放在屋中擺設上。沒啥看頭兒,基本與隔壁他房間的裝修沒大差異。隨后厄梨便謹守著王曉依交待他的。督處閻犀恢復到正常作息……這樣才能拍好戲??!要么厄梨才不會六點半就來敲閻犀的門,他應該同樣在睡夢中的席夢思大床上。從小心試探再到苦口婆心的勸說,眼見這指針都要到八點了,厄梨的那點兒小脾氣也隱隱作祟起來。上手板起因酒精一夜發酵而嘴唇都干裂的閻犀,強迫人跟著他對戲,聽著他講戲。不演還不行。閻犀真是覺得太傻了……這人拍戲拍傻了?就這么點事兒翻來覆去還得準備八遍。呼哧呼哧的都是酒精,厄梨襟鼻子,被嗆口的味道也弄得頭暈腦脹,好像一壺滾開的水直接從他頭澆下去到腳。閻犀頭疼欲裂,厄梨一身骨頭,沒半兩多余rou,他都嫌咯挺慌。翻身到一邊,閻犀還挪了挪,閉上眼睛拿手揉捏自己的太陽xue緩解陣痛。厄梨還像只受驚的兔子躺在一床松軟的棉被里,兩只爪子立在胸前耷拉著。細長細長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小小歪頭偷看這會兒難受呻.吟的閻犀。伸爪碰碰,厄梨要拉閻犀的衣擺,一看旁邊人光裸著也沒地兒下手,才訕訕的擱閻犀眼前晃晃。小聲嘟囔:“喝完粥墊墊肚子就好了?!?/br>閻犀微聳肩膀,不搭理人。粗大的指節一直加重自己在太陽xue上的揉。厄梨縮手縮腳的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拿自己細長的手探過閻犀濃密的硬發質。輕輕在人腦頂找到一處xue位按了按:“按這里才管用?!?/br>完后又快速的縮回來。閻犀逆著早陽抬頭瞇起一只眼,略帶驚奇:“你還懂中醫?”呵呵呵的干笑:“我媽經常給我爸這么按?!?/br>閻犀來了興致,往厄梨那邊兒躥躥:“來來……”可是毫不客氣的枕到厄梨腿上。“???”蹭蹭,閻犀閉著眼睛粗重的喘息??诟缮嘣锏?,就是還想窩會兒再起來。找著閻犀腦頂xue位,努力把現在自己手頭的這顆腦袋跟家里爸爸的重疊起來。噗嗤一笑,厄梨說話也未經大腦:“你腦袋真不小啊?!?/br>嘖嘖嘴,閻犀呵呵的笑了,嘴角勾的輕佻:“你腦袋這小的也少見?”沉默后只剩一室厄梨的干笑。吃過飯洗過臉,閻犀頭不那么疼后倆人也都沒了什么心思對腳本。干呆著又沒意思。閻犀剛掏出游戲把插線就被厄梨硬拉著出去跑步,死磨硬拽。經過早晨那長達三十分鐘的頭部按摩。閻犀心中不帶芥蒂的對厄梨陰陽怪氣說話,倆人倒是相處的還融洽。見識廣泛,閻犀說話很是有趣。俏皮話兒一個接著一個,也讓厄梨心里生出絲跟這人相處也不是那么難忍。目瞪口呆。簡直目瞪口呆??!倆人一路小跑到五公里外的植物公園,呼吸都是沁人心脾的露珠清香。厄梨剛剛完成一系列普拉提,身體完全融進了大自然,自動排除了一切外在人事物。“你這興趣……還真是廣泛?!遍愊豢陲嫳M瓶中的運動飲料,口氣無不帶著調笑。“噓……”三步竄到閻犀身邊:“快,來聽?!?/br>看著自己黝黑手臂上掛著的白手,色調強烈的對比,有點兒讓閻犀出神昨晚在那白種女人身上的糜爛。“來,聽?!倍蚶媾d沖沖板住閻犀肩膀,給人往一棵百年老松上按。閻犀莫名其妙,眼睛盯著專注也一同靠在樹上的厄梨。眼睛轉動,神神叨叨效仿,心里也好奇這人叫他聽什么……厄梨聽的很認真,全身都軟了,鼻尖圍繞著樹木松香,耳邊兒鳥兒的喳叫。手下感受老松樹皮的粗糙。閻犀跟著聽了半響。實在是太他媽毛病了。閻犀從不在意外人目光,但這公園一走一過的人們對他們二人投來的疑惑目光就讓閻犀不爽了。這不有病么這。濃眉皺的跟什么似的。閻犀強讓自己不要甩手走人,碰碰一邊上的厄梨:“聽什么?”厄梨睜開眼,眼睛瞪的奇大,呆呆萌萌:“風聲呀……”這是什么午餐?閻犀從沒吃過,還挺好吃的……厄梨禿嚕禿嚕的香,嘴角沾了一丁點麻辣拌的麻醬。對閻犀的吃相不贊同:“誒,你這意大利面的吃法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