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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主性太高,說的話總是優點氣人。上學的路上星季跟在白爵身后——這讓很多試圖嘲笑白爵“有沒有準備好成為希爾家族新娘”“干脆嫁給聯邦皇室”的人乖乖地閉上自己的嘴……對于星季·霍爾頓,他們或許還是有一些害怕的,法伊瑟·蘭斯洛特走后,他幾乎就變成了校園里的頭把交椅。人們很是困惑無論是他還是法伊瑟為什么總是圍繞在白爵身邊——然后稍微出現一點的,莫名其妙的嫉妒讓他們對白爵的態度更加惡劣。……雖然白爵并不太在意這個。“我聽法伊瑟說你已經服下解藥了?!毙羌菊f。“介于我現在臉上的表情大概也說明了這解藥的效率問題……咱們能換個話題嗎?”白爵還算不太暴躁地問。“你周六要去生物研究室?”“……………………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至今單身是因為時時刻刻讓人想撕爛你的嘴?””沒有,我單身至今是因為我在等你,小騙子?!?/br>星季的情話講得沒有絲毫的壓力,他聲音不高不低,周圍人聽見的紛紛投來驚悚的目光……白爵對此只能翻著眼皮子,如果晚上新聞的頭版頭條轉向攻他的感情生活,他將一點也不意外。——什么“混入Alpha群中的Omega體質少年”之類的標題。白爵深思的時候,星季把他一路送到了上課的教室門口,看著甚至想要跟著他進去旁聽來著。然后被白爵轟走了——現在上課時間是他唯一能稍微放空腦子,不用去思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的好時光,這讓他變得更愛學習了。今天的醫療研究與開發課程上,又講到了巴比妥類藥劑,這讓白爵不小心回憶起剛上學那個時候,芬迪爾還在時,他曾經在課堂上以這玩意作為抑制劑主要成分這一點,大談特談……為的就是嘲笑暗示芬迪爾嗑藥。沒想到后來芬迪爾還真是個嗑藥的……回想一下當時芬迪爾被氣得臉發白的一幕,這可是段不錯的美好回憶。上課的時候提若教授在講課的時候目光時不時掃向白爵,這讓他意識到他的教授可能也記得這一點——這讓白爵近乎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微笑起來。他低下頭刷刷地記著課堂筆記,沒一會兒本子上就寫滿了巴比妥類藥劑在作為主要成分、第二成分或者催化劑時不同的反應。“巴比妥類藥物被禁用,是因為其擁有不穩定性。并不是說它只會把藥物往副作用方面引導,而是在信息素相關的藥品中,它的存在相當于扭曲信息素的催化劑……”提若教授的教鞭打在黑板上,“但是作為催化劑的情況下,巴比妥類藥劑可能會引發藥性最大化,這點記下來——不在戰場上使用是因為它的不穩定性;但是當你發生信息素紊亂,幾乎是命懸一線時,你或許可以孤注一擲地選擇使用它……”白爵刷刷地記下這幾行字,然后忽然手上一頓。他抬起頭瞪大眼死死地瞪著黑板上的幾行字,心中像是忽然胡亂地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什么的——現在他恨不得沖上去親吻提若教授的腦門,如果不是他一再強調這是考點期末考試可能會考的話,白爵幾乎以為他是故意的。而現在,他是幸運女神!【白爵:我猜你們沒有試過用巴比妥類藥劑當中催化劑?】【法伊瑟:這是禁藥類,當然也不是說禁藥類我們就不用了,但是現在信息素相關的藥品基本都不會使用它……它本來就沒有穩定性,而我們在尋找的是穩定的媒介類藥物?!?/br>【白爵:但是這是二分之一的幾率?!?/br>【法伊瑟:二分之一?你這么簡單粗暴地概括藥品類的觸發能把你的教授氣死?!?/br>【白爵:你覺得你能搞到這個嗎?】這一次法伊瑟那邊沉默了很久,然后在白爵接近下課的時候,他才回了個“能”。然后傍晚,在餐廳的時候,曼哈特找到了白爵,一臉緊張地看著他。白爵不得不從自己的餐盤上抬起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怎么,你也想跟我求婚嗎?”曼哈特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然后將一個藍色的試管塞到了白爵的手里,他這一看就是沒做過什么大事的人,心理素質極差,結結巴巴:“你姐把這個給我哥讓我哥轉交給我把這給你?!?/br>白爵:“……”白爵不動聲色地將解讀藥劑塞進了袖子里,然后在吃完飯后匆匆回到宿舍,關好門,拉好窗。他舉起那根藍色的試管,自己對自己說“干杯”,之后將它一口吞了下去。……晚上,白爵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他先是趴在被窩里和法伊瑟閑聊了一會兒參雜了巴比妥類藥物的解讀試劑口感問題,然后像是條狗似的開始拼命嗅自己。”你說會有用嗎?”白爵拉開自己的衣領問。“你也說了,孤注一擲?!狈ㄒ辽粗拙衾_領口露出的一條鎖骨,“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一些?”“對,我還長高了呢,朔月期沒來的好處就是我隨時都在長高高?!卑拙魳奉嶎嵉?。“……”法伊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叫了白爵一聲。白爵莫名其妙地抬起頭,這才發現視頻那邊,男人好像回到了寢室,現在他坐在那個被白爵嘲笑仿佛葬禮儀式的以黑色為主要色的房間里,床上。”你這樣瞎聞可能聞不出什么東西?!狈ㄒ辽闷届o的語氣說,“你知道Alpha的信息素存在最集中地地方時在下體里?!?/br>”喔,是啊?!卑拙綦S口道,臉紅著點點頭,“但是這玩意……你知道我這幾天焦頭爛額,實在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現在試試?”“嗯?”“把褲子脫了?!?/br>“……”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用的命令的祈使句。白爵瞬間緊張地抓緊了被窩,一雙深色的瞳眸閃爍著奇怪的光……他僵硬在那沒動。“假設我現在已經解開了你的腰帶,”法伊瑟的聲音近乎于催眠,“手壓在你的腿間,你能感覺到我的力量?!?/br>咕嚕。白爵吞咽了一口唾液,他發現自己的呼吸加重,心跳加速——更糟糕的是,他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手指還真的不受控制地去碰法伊瑟描述的任何一個地方——他很久沒有做這些事了。回來以后所有事情弄得他焦頭爛額,所以當他觸碰到自己的第一秒,他發現自己是想要的……而且該死的,他為此興奮不已!“脫下內褲,它擋著我了,能不能稍微挪動一下平板光腦,把它放在你的膝蓋中間——”被子底下,白爵臉都快能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