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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套拿掉?!?/br>此時,男人正單膝跪在他的身后。親吻他的每一寸皮膚……甚至是某處難以啟齒的地方。聽到了白爵的話,男人順從地抬起頭,將手套從善如流地摘掉,大手觸碰到白爵的時候,他顫抖了下——屋子里都是曖昧的溫熱氣息……如果人們知道有人在登艦之后,第一個干的就是這事兒,大概會瘋掉。白爵帶著一絲絲惡作劇似的幸災樂禍地想——老子可比那對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會玩!分不清是唾液還是別的什么的透明液體掉在地毯上,他撐在窗戶邊,這會兒臉都快貼在窗戶上了,如果現在有護航艦從他們旁邊飛過,恐怕就能看到一場令人震驚的大戲……最后當白爵哼了一聲,釋放出來,就像是往常一樣,法伊瑟將那些東西吞咽下去……白爵微微瞇起眼轉過身,有些精疲力盡地倒在身后的床上——這時候,他看見法伊瑟站起來,喉結動了下,忽然微微蹙眉。白爵:“?”白爵:“怎么了?”法伊瑟用大拇指蹭了下唇邊溢出的白液,放到鼻尖嗅嗅,然后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又仿佛不確定地伸出舌尖嘗了嘗,之后露出個欲言又止的表情。他這幅樣子讓白爵心底跟著“咯噔”一下,剛才哼哼唧唧的得意心情完全沒有了,他一把拽過褲子穿好,站起來——此時,護送聯邦皇子和未來皇妃的戰艦已經距離駛離出發地兩個多小時;距離下一個著陸點,還有47個小時;距離帝國第一星際區域中央星球特洛伊星,有0.73光年。“少爺,我們最好現在就叫家庭醫生過來一趟,”法伊瑟嗓音有些低沉發緊,“你的下體里沒有信息素的味道,一點都沒有?!?/br>第59章芬迪爾殺青。白爵明明記得早上測試的時候他的信息素還處于偏高的水平,這會兒忽然就變成歸零了,他整個人都非常懵逼。而事實證明法伊瑟說的話也沒有錯,當家庭醫生帶著測試工具趕到之后,面對測試結果,他也非常詫異——而此時白爵的心情已經不能夠用陰沉來形容了:“這種事昨晚已經發生過一遍?!?/br>家庭醫生看了眼白爵:“之前我們曾經在會議上討論過,如果希爾(壓低聲音)給少爺注射的藥劑生效,那么在信息素變異的初期,很有可能會出現這種信息素大幅度波動的情況……雖然我們之前一直抱著僥幸心理試劑始終不會生效,但是一旦這種情況出現,那意味著我們就要警惕了?!?/br>現在的白爵簡直想要殺人了:“你之前告訴我信息素上下波動是因為朔月期未至!”“大、大幅度波動!”家庭醫生磕巴道。白爵微微瞇起眼:“在我把鞋子砸在你臉上之前……”法伊瑟伸手拍了拍白爵的肩膀。一瞬間,少年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倒回了床上——一時間,昨晚半夜那瞬間對于失去信息素的驚恐又回到了身體里,白爵用手臂遮擋著眼睛,躺在那一動不動……法伊瑟伸手去拉他,白爵固執地翻了個身,被沖著法伊瑟半晌,良久才用沙啞的聲音打破了船艙內的死寂:“法伊瑟,即使朔月期遲遲未到,我卻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別的性別的狼族?!?/br>少年的身體蜷縮起來。如果稍微注意就能發現,他的身體在輕微顫抖——此時此刻他總覺得自己的胃部已經掉到了尾巴,胸腔酸脹得難受……如果是幼年的狼族大概還可以放聲大哭,但是他卻做不到,喉結滾動了下,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心中有一瞬間想干脆沖出去和扎莫·希爾同歸于盡!”少爺,性別永遠是最無關緊要的?!闭驹?,法伊瑟的聲音充滿了理智的安撫,“你是你,這件事,不會因為任何的改變而改變?!?/br>白爵動了動,煩躁地揉了下頭發:“你懂什么?!?/br>并不是說不做Alpha就活不下去了,然而如果從白爵生下來就是個Beta或者真的是個Omega,他完全可以坦然地接受這兩種性別,問題是——他是個Alpha。從出生到現在,雖然偶有調侃,但他一直都是被當做Alpha來養大的——一歲的時候就被放進游泳池里撲騰,幾次差點把自己嗆死;二歲學會扒沙坑,在沙地上行走;三歲跟著法伊瑟身后捕捉到了自己的第一只兔子,那一天他叼著兔子,尾巴翹得老高,耀武揚威;七歲他已經可以完成五十五米高桿的自由攀爬;十歲,孤島七日生存訓練營……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的。“現在我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白爵翻過身來,“——一個性別不明的狼族,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我到底是個Beta還是又變成了Alpha……”一想到以后究竟地應該當個Beta找個狼群蜷縮著混吃等死……還是冒著在關鍵時間隨時可能無法散發信息素震懾敵人或者號令狼群的風險假裝自己是個Alpha……光想想那個畫面,白爵就覺得不如死了算了。“午餐幾點?”白爵虛弱地問。“三個小時以后,不過半個小時后會有一個戰艦使用安全知識講座,如果你不愿意去,我可以跟上級請個假?!狈ㄒ辽戳丝词滞笊系谋?,“但三個小時以后……”一抬頭,床上的少年已經變成了一條皮毛油光水滑的大黑狼,法伊瑟沉默了下,對視上白爵可憐巴巴的眼神兒——明明沒有對話,他卻也大概看懂了白爵的眼神:現在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白爵都覺得十分不好過,他需要毛茸茸的東西來安慰自己……讓法伊瑟變成狼,或者讓他去哪搞個巨大的毛絨玩具給他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白爵退而求其次,選擇抱住自己的大尾巴。這會兒大黑狼委屈地把腦袋鉆到了尾巴下面,尾巴甩了甩蓋住了它的眼睛……然后就蜷縮到床的角落里一動也不動地閉目養神去了。法伊瑟第一次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繞著床周圍走了幾圈,最后也只能坐下來。口袋里的通訊器響了又響,同期的實習生瘋狂呼叫他,男人拿出通訊器言簡意賅地回了“胃疼”兩個字,把通訊器塞回了口袋里,就這樣挺直胸膛,端坐在床邊。良久。感覺背上被個大爪子懟了懟,男人回過頭,那爪子又“嗖”地縮了回去。等法伊瑟重新又坐正了,那大爪子又軟綿綿地踩上來,將他往外推了推——片刻沉默。“我不走?!蹦腥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