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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在法伊瑟重返賽場的前提之下,帝國皇家騎士學院的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順利闖入四強……眼看著又是要和東道主比吉爾騎士學院會師決賽的樣子。而這個時候沒有比賽任務的白爵已經進入公費旅游狀態,每天被邀請參與各種軍部高層子弟的派對不亦樂乎,廣泛交友——順便打聽到了一些消息,比如在初賽的兩次精彩表現之后,現在軍部的戰場指揮部對他有很大興趣,認為他在戰場指揮這門技術上會有一些造化……“哦,得了吧,聽說戰場指揮部的Omega不是一般的多,而我最近得了Omega過敏癥,”白爵說了打了個巨大的噴嚏,揉揉泛紅的鼻尖,“你看,提起這個字眼我都想打噴嚏?!?/br>法伊瑟:“……”法伊瑟:“無論如何,嶄露頭角總是好事——讓你加入沙盤戰爭游戲校隊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今后除了戰場軍醫,你還有一些別的選擇……”“真的?”白爵茫然地抬起頭,“讓我加入校隊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我很強?可以為隊伍帶來勝利?”“……”法伊瑟注意到此時白爵說話已經帶上了有些重的鼻音,思考了一下之后,得出結論,“你是不是感冒了?昨晚和那些人鬼混到幾點才回房間?”“……”白爵露出一絲絲錯愕,“我?感冒?”“那天讓你洗了再睡,你非要一身汗就滾床里拽都拽不起來,”法伊瑟彎腰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好像是有點熱?!?/br>白爵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總在治療艙里扎針,學前教育三天兩頭請假讓白爵對生病這事兒有點敏感——這導致了他長大之后有點過分愛惜自己的身體,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處的……白爵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感冒時幾年前了。眼下被法伊瑟說完瞬間緊張地覺得自己頭重腳輕,額頭也有點燙,趕緊拿出通訊器,上網瞎幾把搜了下自己的癥狀,白爵被網上針對頭疼發熱、打噴嚏的癥狀分析出來的病癥嚇得生活不能自理,連忙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電話那邊一接起來,白爵的慘叫就響起來:“媽?。。。?!網上說我可能得急性白血病了?。。。。?!”法伊瑟:“……”可以想象遠在另外一個星系的蘭斯洛特夫人此時此刻有多么懵逼。法伊瑟伸手拿過白爵的電話,還聽見蘭斯洛特夫人在那邊問“怎么回事”“確診了嗎”“好好的怎么可能”,男人嘆了口氣:“母親,白爵就是普通感冒而已,最近他在這邊和那些世家子弟玩得有點瘋……”這時候白爵再想搶電話已經來不及了——法伊瑟摁下免提讓蘭斯洛特夫人的暴怒聲充滿整個房間之后,白爵被勒令禁止繼續參與任何沒有法伊瑟陪伴的三人以上聚會……等蘭斯洛特夫人憤怒地掛了電話之后,白爵瞪著法伊瑟:“你故意的吧?”“減少無用社交,”法伊瑟淡淡道,“有這時間不如多看一本書,大多是世家子弟或多或少都有些壞毛病?!?/br>“哦,那你也有?”白爵挑釁。“有啊,”法伊瑟語氣輕飄飄地,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去眼中的情緒,他扯扯唇角,“重欲?!?/br>白爵:“……………………………………”白爵被嚇得又重重打了個噴嚏——抬起頭的事后更覺得頭昏眼花。這下好了,他面無表情地想,我怎么覺得自己是被嚇病的?……當天晚上白爵就跑到軍部醫院去了。因為第二天還有四強賽,法伊瑟在給校隊的成員開會布置戰術,白爵只好一個人上醫院。南方的軍部醫院構造對于白爵來說顯然有些陌生,從外面上看它比北方那邊大了不止一倍,再加上本來就非軍部高層或者富豪能來的地方,大晚上的,總覺得有些陰森森……“搞什么啊,人沒那么多人,排場倒是大……南方軍部這是多有錢啊,欠整頓!”白爵掛了號,一邊碎碎念準備去驗血,拿著驗血單在醫院里兜兜轉轉,白爵順著指示牌一頓瞎找,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了……靠著兩條腿一路無阻擋地上了六樓,空氣之中飄著濃重的消毒水味,白爵站在樓梯口生生打了兩個噴嚏,正想看看有沒有醫護人員或者服務臺可以問問路,結果一抬頭看見走廊盡頭的幽幽藍光……幾乎是立刻地,白爵就知道自己可能走錯了,這里不可能是抽血室——看著反而像是重癥病房。白爵撇撇嘴,正準備轉身下樓,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走廊盡頭的玻璃傳來一聲巨響,“哐”地一聲,他隱約看見有人在里面掄著椅子在拼命砸玻璃——白爵:“……”盡管理智告訴白爵,有些八卦知道得越少才能活得越久,但是這并不能阻止他的八卦之心,所以在他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走到了那個玻璃被砸的哐哐作響的病房前——然后他看見了失蹤整整快一個多星期的芬迪爾。……說實話,第一眼看見這家伙的時候,他甚至有點不敢認——記憶中,這個Omega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無需質疑摘下了眼鏡后的他是好看的……但此時此刻,白爵卻冷不丁被他的面容嚇了一跳——他的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紅絲,蒼白的皮膚上,所有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見,就像蜘蛛網的脈絡一樣遍布在他身體的每一處,他的頸動脈,手腕動脈,大腿動脈,幾大動脈處都連接著深深埋入的管子,那些管子鏈接著他身后的一臺巨大儀器!血液不斷地通過管子鏈接處流淌出來,輸入芬迪爾身后的機器,又通過機器行程回路回到他的身體中——而眼下,渾身赤裸的Omega看上去痛苦萬分,他瞳孔渙散,獠牙咬破唇瓣,發絲凌亂……蒼白的皮膚之上,到處都是吻痕……在看見了出現在窗子另一邊的白爵,他先是狠狠地愣住,當白爵被他嚇得活生生后退一步,芬迪爾猛地回過神來!“白爵·蘭斯洛特?。。。。。?!”白爵的出現似乎徹底地點燃了芬迪爾的怒火,他手中的椅子就像是一下下砸在白爵的臉上一樣,他憤怒地咆哮著白爵的名字,讓他把偷走的抑制劑還給他——“都是你?。?!都怪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別讓我從這里出去,白爵·蘭斯洛特,我死也要拉上你做墊背??!”白爵臉上的血液微微褪去,他覺得芬迪爾是不是瘋了……窗戶玻璃被幾下猛砸之后,紋絲不動,當芬迪爾精疲力盡地扔了椅子倒在空蕩蕩的病房地上,抽搐著……當他目光渙散地伸手開始撕扯身上埋入的管子,整個機器發出驚天動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