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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攻這么干是合情合理的沒有在不尊重受……最后說法伊瑟明明關機為什么還承諾出現,去看星季說的話吧,那一段難道是我在灌水湊字數么(老闊疼)發問之前問問自己:白爵遇見什么危險了嗎,還是法伊瑟承諾的是“隨叫隨到”而不是“你遇見危險我會來”。第43章你看上去不太顯高,我以為你只有一米六。盡管心中對法伊瑟破有怨言,但是這一天晚上的對話并不是毫無意義——回去的路上白爵也沒有說就這樣原諒了法伊瑟,不過也沒有再提什么讓他從此滾出自己的視線范圍這種話,氣氛有些僵持,白爵卻沒有心思理會太多。………畢竟該煩的事已經夠多了。相比起自家老爸當年那點黑歷史帶來的沖擊,法伊瑟這都快不叫事兒了。況且就這問題上,事實上白爵一時半會根本沒辦法想明白自己還應不應該信任法伊瑟,這種感覺抓心撓肺的,有那么一瞬間他恨不得穿越回幾天前去吸血蟲族的爪牙底下躺平——然后就看看法伊瑟這口口聲聲說自己站在監控指揮屏幕后面看護著他的王八蛋到底會不會出現。……總好過在這胡亂猜測的好。大概是日有所思的緣故,當晚白爵回去做了個混亂噩夢。他夢見自己成為了軍部的指揮官,大戰當前,他和自己的下屬說說笑笑,外面血流成河,夢中的他在旁邊急得上躥下跳,而在和下屬說笑的他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就讓一小隊去吧,呃,算了算了,一小隊好像在南邊呢,要不讓二小隊去救援一下?二小隊隊長哪位來著,好像是我mama遠方叔叔的兒子,我倒是打電話問問他們舍不舍得兒子去到前線,啊哈?!?/br>白爵被夢中嬉皮笑臉的自己氣得腦殼疼,然后畫面一切,他又成了戰場軍醫。這一次,他則因為在路上被一片星云吸引了注意力,等他到達的時候,本來應該他救援的一艘隕落戰艦已經葬身火海之中。如此這般。醒來之后,白爵整個人都不太好,背部被冷汗浸濕了一片……摸摸枕頭底下想要拿起通訊器日常找個人吐槽,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通訊器已經被摔壞,而他現在想要找到吐槽的對象好像也是那個害他摔了通訊器的人時……他深呼吸一口氣倒入床中,拽了拽被子,有點煩。……模擬訓練的事情告一段落,因此被造成巨大心理陰影的不止是白爵,整個一年級的學生都活在惶恐之中——一驚一乍,上課的時候外面的落葉被風吹在窗戶上都能把他們嚇得跳起來尖叫著沖出教室;半夜鬧著“不要吃我”“mama蟲族來了”從噩夢中掙扎著醒來的不計其數;部分女生看見蟑螂嚇得抱頭痛哭“蟑螂已經很惡心了為什么還有一百倍大的蟑螂這個星球給你們我們滾還不行嗎”;每天到心理咨詢醫療室做客的人從走廊排隊到樓梯……這些都是日常cao作。每天教授們一臉無奈地看著學生們一言不合跳起來狂奔出教室,早就習以為常,也開始懷疑年年這樣搞自己是不是也得成神經衰弱——特別是今年的奧斯卡影帝提若教授,享受到了其他教授當影帝時候的待遇:那之后,每個學生看他的眼神都很微妙。“白爵再也沒有來上過我的選修課,如果我因此失去了一個學生,那就是你們的錯?!碧崛艚淌谠谥芤唤處煶繒线@樣說。史濱分教授一臉淡定:“著什么急,沙盤戰爭游戲秋季賽馬上就要到了,法伊瑟·蘭斯洛特被他老爸打得屁股開花沒辦法參加,白爵·蘭斯洛特頂上的話不加強訓練怎么贏,難不成就這么白白給那些南方哈士奇送分么?”史濱分教授的話引起桌邊部分擁有南方狼族血統的教授一陣不滿的sao動——“種族歧視?!?/br>“我受夠了北方狼族的驕傲了,體型高大有什么用,沒我們動作敏捷和迅速,來個捉兔子大賽還不一定誰贏呢!”“這一次不是萊茵家的小子帶著那群一年級找到地下庇護所,一年級的大概得團滅吧……南方狼族還是有排面的?!?/br>“什么,難道不是蘭斯洛特家的小子提醒了萊茵家那個有庇護所這件事嗎,別隨便就把好事兒攔自己身上了!”七嘴八舌的爭論中,會議又跑題了。而正如教授們說的那樣,伴隨著炎熱的天氣逐漸轉涼,樹上的葉子變為枯黃,整個帝國中央城市仿佛被罩在金色的光芒中……學生們陸續換上了秋季軍制校服,正式迎來了秋季。秋季最重要的一項全員參與的活動就是沙盤戰爭游戲的秋季賽——雖然說出征的就校隊那么些人,但是一旦有自己學校的比賽,那幾個小時內全校將會處于停課狀態,然后每個班級的學生統一坐在自己的教室里利用光腦轉播看直播。如此隆重。包括出征的那天,也是有校長、教授以及學生代表們夾道歡送,祝福校隊在這一年旗開得勝,將去年得到的獎杯留在學校再放一年。今年的沙盤戰爭游戲秋季賽的比賽地點是在南方的比吉爾騎士學院,從帝國皇家學院的航站點乘坐普通的民航飛行器大概需要兩天三夜的時間。白爵一行人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飛行器,各自回到房間放置好行李之后,回到前面大廳的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帶。法伊瑟作為隊長總是習慣善后,所以是最后一個上來的,上了飛行器之后順手就把自己隨身的外套放在了白爵旁邊的空位上,白爵挑了挑眉,沒說話:看上去在很克制自己不要在所有人的面前給法伊瑟難看,把他轟走。而他這個情緒完美地被法伊瑟接收到了,所以在飛行器起飛之前,男人坐到了副隊長的身邊。星季原本一個人占兩個人坐位美滋滋,冷不丁旁邊落下來個體積不算小的“鄰居”,嫌棄都皺皺鼻子:“怎么不坐前面,你家小崽子要喝奶怎么辦?”法伊瑟面無表情沉默了幾秒,吐出四個字:“還在生氣?!?/br>自從那晚之后,白爵先是沉默了兩天,那兩天簡直可以用死氣沉沉來形容,法伊瑟甚至有點后悔那晚告訴了他老蘭斯洛特上將的事……直到第三天,白爵忽然想明白了這件事:父親做錯了事也許不能得到別人的原諒,而作為兒子,他會原諒自己的父親。想明白之后,白爵忽然就恢復了往日的活力,沒等法伊瑟松一口氣,就發現白爵的少爺脾氣好像變得有些變本加厲——對他也不再視而不見,只是呼來喝去得特別理直氣壯,并且不太給好臉色……這大概又是因為另外的一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