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你嗎？"風情也不阻攔，反倒是蕭然聽了這話，不想走了。

"我就在你這吃吧，我想跟你談點事情。"

這孩子有心事，從第一次見面時就知道了，只是不知自己能為他解惑多少。兩人吃完飯就坐到沙發上。

真的決定說了，蕭然開始緊張起來。嘴巴張了又閉。

"小然，沒事的，要是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風情對蕭然溫柔地笑笑。

"我是不想說的，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蕭然把自己窩進風情的懷里。

手拍著蕭然的背，風情選擇站在背後支持他。

"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一聽那個男人，風情的聲調就變了，"小然、、、你、、、你認識那個男人？"

這回心思都放在自個身上的蕭然，沒聽出風情口中的異樣，回答道，"嗯，那個人是我的爸爸。"

爸爸？不是他。風情舒了一口氣，隨之想起那天自己家被弄壞的事，那時蕭然走時，好象是叫那個差點與自己發生一夜情的男人為爸爸。原來他那天沒聽錯。

同性戀、luanlun，難怪這孩子的臉上總不見快樂，風情用力抱住蕭然，"小然。"

"他說要當戀人，我做不到，我只想要爸爸?？伤俏冶?，我都有感覺。跟他做那種事時，也有感覺，甚至、、、甚至會覺得、、、覺得很舒服。"說到這里，蕭然的臉微微紅了，等穩住心後才繼續開口，"可本來不會這樣的，風情，他喝醉酒了，他強暴了我?，F在說愛我。為什麼要變成這樣。成了戀人，就不能恢復以前快樂的日子。我想要過以前的日子，可以撒嬌，什麼都可以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他老是管我，對我看得越來越緊了?？捎袝r似乎什麼都不在意，他變得好陌生，我不喜歡這樣，我、、、我、、、風情，嗚嗚嗚、、、為什麼要變成這樣？我們只做父子就可以了，不要其他的，風情，風情、、、"

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蕭然，風情除了震撼就是無力，他看得出蕭亦真的是很愛蕭然，但建立在父子之上的愛情，能得到幾許祝福。也許像蕭亦那樣的男人，對於別人的祝福與否根本不在乎吧，但蕭然呢？

"小然，你的道德是什麼？"

道德是什麼？從沒有人這樣問過他，蕭然想著風情的問題。道德，自己跟蕭亦之間根本沒有道德而言，是背德的。

"我們是luanlun，要被社會歧視。"蕭然說到這里抬頭看風情，"但我現在根本就不管這了，現在不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而是我無法接受就這樣地把過去都撇棄掉，那樣太過分了。"

"跟你爸爸在一起，過去就會被舍棄？"

"他說了，我們再也不是以前的父子了，一切都變了，我不要變，不要。"

"小然，我不知自己能給你什麼建議，我能說的是，去試試，也許從父子變成戀人，并不會抹殺從前的一切。"

"如果會呢？"

"回憶是件很美的事，小然，你愛你的爸爸，即使將來你們不能在一起，我相信那份回憶也是甜美的。"風情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睫毛似在回憶一份美好的往事。

"是嗎？"風情的表情好美，蕭然呆呆地看著他。

睜開眼睛，風情朝蕭然笑笑，"只是偶爾會覺得寂寞，偶爾會很想很想那個人，然後這里會痛。"風情用手指著自己的心口。

從風情家出來，蕭然就在街上亂逛。在街角的轉彎磕上一個男人的肩膀，蕭然抬頭，"爸、、、你、、、"怎麼會遇見他呢？而且看他的樣子跟他一樣是在逛街。

有多久沒逛街了，即使用指頭掰著算也算不出來，因為那個記憶太久遠了，久到記憶庫已丟失它。

"然然。"蕭亦叫了兒子一聲，就要伸手牽兒子，卻被兒子躲開。

蕭然繼續自己的閒逛，蕭亦看他不準備理自己的樣子，只好跟在他後面。

穿過十字路口，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蕭然小小的個子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蕭亦幾乎是貼著蕭然走。

初二的街上，氣溫還很低，一件高領羊毛衫和一件外套才足以擋風。蕭亦貼著蕭然，硬質的袖口滑過蕭然的臉頰?；仡^對上的是蕭亦歉意的笑容，蕭然轉回頭繼續走。血緣相連的父子，在都市熱鬧的人群中，扮演起陌路人的角色。

走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進入幽靜的小道，蕭亦上前，從後面抱住了蕭然。蕭然站在原地，沒有推開蕭亦，時間開始無情，蕭然開口道，"回去吧。"成熟偶爾的對調，蕭亦放開蕭然，改牽起蕭然的手。"還是不要了。"蕭然輕聲開口，有些凍僵的手從蕭亦的手中滑出。

"然然。"蕭亦能說的也只有這兩個字了。

初六，蕭亦的公司就正式上班，休息了10多天，蕭亦重新投入都市的競爭中。

"然然，你跟爸爸一塊去公司吧。"這兩天兒子對自己還是跟以前一樣冷冰冰，但蕭亦能感覺到其中的變化，兒子冰冷的眼中多了一份沉思，和迷惘。

蕭然正躺在床上想自己跟蕭亦的事情，聽了蕭亦的話，開始沉默。不能否認風情的話，對蕭然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但嘗試，他不知道自己在落幕後能有風情的幾分灑脫，也許那是一出永恒的戲，蕭然如今總會在心中這樣奢想著。

"好。"蕭然爬下床，就穿起外出的衣服。

"然然。"蕭亦激動地抱住兒子，隨之激動的表示---一個吻跟著傾上蕭然的唇。

"喂、、、"蕭然一句話還沒出口，整個人就被蕭亦推倒在床上，靈活的舌頭開始在他嘴里肆虐，深進淺出的舌吻讓蕭然不自在的臉紅了，這個動作太像在性交了。

蕭亦看著兒子的反應，退出了自己的舌頭，改而把自己的食指插進兒子的嘴里。

指頭挑撥著舌頭，蕭然不由自主地吮吸起那根意欲十足的指頭。舌尖上頂勾住蕭亦的指頭，然後像吮吸棒棒糖那樣，一絲不茍地吮吸著蕭亦的舌頭。

一聲呻吟從蕭亦嘴里傳出，蕭然睜開半瞇著的眼睛，看見的是自己的色情動作，和蕭亦掩不住的舒服，臉比剛才更紅了，蕭然趕緊退開自己的身子。從蕭然的嘴和蕭亦的食指間牽引出一條晶亮的銀線。

"唔。"蕭然用手胡亂擦著自己的嘴，天，真的羞死人了。

"然然。"蕭亦整個人趴在蕭然身上，濕漉漉的手指點著蕭然的微啟的雙唇。蕭然趕緊把嘴閉上，卻把蕭亦的指頭咬進自己的嘴里。

"啊，不是的。"快速地吐出蕭亦的食指，蕭然側過臉不看蕭亦?？墒捯嘁膊粡乃纳眢w下去，還趴在他身上。兩人的體溫在上升，蕭然不自在地轉個身，卻碰到那個灼熱硬挺的東西。

"你快下去了。"蕭然這下身體不敢動了，只敢用手推著蕭亦，可這個動作也是危險的。

蕭亦抓起蕭然的手放進自己的嘴里吮吸著，那動作遠比蕭然為他做的來得仔細，來得色情，所以也更能挑逗起彼此的情欲。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