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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被自己的形容給雷到了,倒是忘了尷尬,忘了應該保持距離,然後保持著一副傻笑的模樣獨自樂呵。荊慕珩被蘇然搞得一頭霧水,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不知所措”怎麼寫。“小然,你沒事吧?”帶著猶豫得問出口。蘇然這才想起身邊還多了個人,果然一個人過久了,太容易出現自言自語,獨自傻笑類似的囧狀。他睜開眼睛,不想說話,但是躺著搖頭的難度太大,只得開了金口:“沒事?!?/br>荊慕珩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蘇然的第二句話,只得硬著頭皮問下去,“餓了嗎?我去給你買點吃的?”蘇然想拒絕,可是肚子又餓得難受,但是又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內心糾結了半晌,才泄氣,“恩,麻煩師兄了?!?/br>老子伺候了他一年多,現在他來伺候我一下也是應該的。這便是圣母受被逼成傲嬌受後的蘇然心中的真實咆哮。醫院外面總有許多不知名的小飯店甚至還有知名的大飯店,而荊慕珩無疑是那種進了社會便不會去小飯館的那種人。去大飯店花極高的價格帶回了一碗鯽魚湯,還有一些清淡的小菜。帶回來的時候,睡多了的蘇然已經開始用右手玩手機,左手吊著針,不是很方便,但是蘇然還是玩得不亦樂乎。“看什麼呢?看得這麼開心?!?/br>蘇然把手機往身後一放,搖搖頭,不準備多說話,倒不是端架子,就是有些事情實在是沒法說。荊慕珩把飯菜打開,然後一勺飯一勺菜地給蘇然喂飯,像是喂小詩一般。換做以往,蘇然肯定是受寵若驚,但是現在的蘇然,只是覺得別扭,而且無比尷尬。確實尷尬,一頓飯下來,連句話都沒說,一個人伸手,一個人張口,詭異得要死。吃完飯之後,荊慕珩就著蘇然吃剩下的飯菜自己簡單的吃了一口,吃完出去扔垃圾的時候,蘇然對著荊慕珩的背影默念了一百遍,“不要心軟!”荊慕珩回來之後,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蘇然不敢看他,所以不知道他在干嘛。飽暖思,額,困,雖然蘇然今天睡了很久,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下他寧愿沈沈的睡死過去。於是,他徹底地忽略掉了荊慕珩,躺在還算舒適的床上再次睡著了。荊慕珩心底苦笑,看來這下是徹底被那個以前怎麼黏自己都覺得不夠的師弟徹底嫌棄了,似乎連看一眼都不愿意。他走進蘇然的身邊,聽到蘇然輕緩的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了,才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那張睡得安然的小臉。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張臉這麼讓人放不下呢?安靜的像是天使,純真而又溫和。忍不住便俯下身去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個輕輕的吻。他想起莊勵對他說的,人就是賤,只有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想到要去珍惜。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讓人倒胃口。他知道莊勵說的不是他,但是現在,覺得這句話用在自己的身上,簡直就是貼切至極,說是量身定制也不為過。他把蘇然還放在床頭的手機拿了過來,原本想的是要讓蘇然遠離輻射源,哪想不小心點開了一個網頁。原是蘇然剛剛飯前上的網頁,像是一個帖子的模樣。樓主:要是有個攻把受傷害了,然後現在突然對受體貼起來,腫麼辦?荊慕珩粗粗一瀏覽,便看到,大概就是虐死攻,攻有陰謀之類的話,看得荊慕珩哭笑不得。狼來了,果然有前科的人想改過自新都沒有機會了麼?作家的話:到現在還是覺得小詩好萌有木有。。。。咩。。。。太萌了。。。。。。吼吼。。。。。。第三十二章蘇然第二天一早醒來便出院了,畢竟醫院那種地方,除非是在里面工作,否則還是少來才好。當他醒來看到荊慕珩趴在床頭的時候,本來就是勉強自己硬起心腸的蘇然的那顆心果斷地又有了軟化的趨勢。他很不厚道地推了推睡得正香的荊慕珩,管他以前有的那些破爛起床氣,現在不稀罕你了,才懶得遷就你!荊慕珩睜開眼睛,看著蘇然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立馬清醒起來,“怎麼啦?身體哪里不舒服?我要不要幫你去叫醫生?”觸我什麼霉頭啊真是!“我沒事了,可以回家了?!?/br>“好,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辦一下出院手續?!鼻G慕珩步履匆匆地出去了。真是高效率??!蘇然正在感慨,突然聽到荊慕珩折回來的腳步聲。“小然,不要亂走?!?/br>真是世道變了麼?連一向效率為上的荊慕珩都婆婆mama起來了?蘇然沒想到出院的時候還能碰到故人,就是那個當初算是救了他一命的實習醫生,叫嚴梧,對就是嚴梧,和那個當紅歌星嚴桐名字像是兄弟的嚴梧。蘇然一邊佩服自己的好記性,一邊和那個長得很嫩很水靈的實習醫生打招呼。“hi,又看到你了?!?/br>嚴梧看了看蘇然,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一歪,笑了起來,“是啊,又見面了。不過我不太希望在醫院老是碰到你,因為在醫院碰到,一般不是什麼好事?!?/br>“那希望下次能夠在其他地方碰到你!”嚴梧笑得更加歡暢,看著都讓人有好心情,“好啊。不過你這次比上次好多了,至少還有個人陪著,哪像上次那麼悲劇,一個人淋著大雨,還倒在路邊,要不是我和我弟弟碰到你,不知道你要慘成什麼樣子了?!?/br>蘇然苦笑,要是你知道現在陪著我的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讓我差點死在馬路上的人,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嚴梧看到蘇然臉色變了,知道自己可能多嘴了,頗為不好意思地借著工作忙的理由遁走了。荊慕珩一直跟在蘇然的身後,一步的距離。剛剛那個男孩子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大驚雷。他從不否認自己對不起蘇然,但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傷害是那麼大。他難以想象,那個透明得像是玻璃人兒一般的蘇然,是以何種心情,一個人拖著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