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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才往里面去。 * 霍詞是想到了就要做的性子,況且這件事情已經忍了很久了,終于在某一天下午,喊了幾個人等在徐卿從宮中出來必經的路上選了一個比較狹窄又沒有什么人的地方候著。 等那邊又轎子過來,喊了人一窩蜂的就撲了出去,豈料徐卿身邊的人倒是很難對付,過了幾招之后也沒有將這個人打趴下,反倒是自己這邊的人被打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哪里來的賊人,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轎子!”徐武怒目圓瞪,往日里可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只是這一次的人看起來不值一提,可敢動手就已經是大罪,竟敢攔截朝廷官員,這朝中的虎豹豺狼還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霍詞看了看自己這邊被打的滿地都是的人,就想要抽身離開,徐武還要追上去,就聽見轎子里傳來一道冷漠嚴肅的聲音:“不用追了?!?/br> “大人,可這人……”這人要是哪一邊派來的,能夠抓住一兩個,就能夠帶上朝堂去叫皇上名正言順的處置這些人了。 轎子里,徐卿明白徐武的意思,只是剛剛坐在轎子里,往外面看了兩眼,那些人手上拿的不是刀劍,而是麻袋棍子,這不像是要來殺人的,倒像是哪里的混蛋紈绔想要整一整仇人。 想想最近得罪的,徐卿勾了勾唇,這未來的大舅子,可不能得罪死了,今日這事兒,當做不知道就是了。 “今日這事兒,就放出風去,但除了被人截殺之外的事情什么也不要說?!?/br> 徐卿說完放下轎簾,徐武雖然也不大明白徐卿的意思,但徐卿吩咐的事情他向來不會多問,反正自家大人的腦子他是及不上的。 “是!”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又回過頭去讓轎夫起轎,這才往府中去。 霍詞沒有整到人,反倒是自己帶去的人被人壓著打,實在是憋屈,可這口氣還沒消下去,次日就聽見外面開始傳言,說是徐卿從宮中回來的路上遭人截殺。 卻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霍稀元次日從朝上回來之后,也只說是徐卿今日并沒有去上朝,皇上震怒,讓人徹查,卻始終不知道徐卿究竟是受了什么樣的傷,只是看皇上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傷的很重了。 不然不至于如此震怒。 聽這事兒的時候,霍詞和霍珠都在,霍詞聽霍稀元說就抬頭看天看地,想想昨天自己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聽霍稀元說完了忍不住冷哼一聲:“他能傷成什么樣子,我看他就是故意放出風聲來的?!?/br> 霍珠本來是來找霍稀元說自己和徐卿的這門親事,上一次拒絕了,但下一次若是再來就沒有必要拒絕了……但沒想到一來就聽見這件事。 這會兒聽見霍詞的話,霍珠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自己的哥哥自己了解,看了看霍稀元的神色,見他也是一眼瞪過來,霍珠連忙垂下眼,就聽見霍稀元道:“聽你這話中的意思,你還知道什么,那賊人該不會就是你?” 霍詞連忙道:“爹,我可是您的親兒子,您怎么一猜就猜到我身上來,這要是被人聽去了,攔截刺殺朝廷官員,可是要殺頭的?!?/br> “就因為你是我親兒子,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霍稀元冷哼一聲,見霍詞沒話說了,心里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難受的很,瞪著霍詞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你真是……就知道給你老子闖禍!” “這也沒什么傷損的,昨天被打的可是我?!被粼~很是郁悶。 霍稀元恨不得一巴掌就下來,看霍珠還在這里,想了想才神色慈愛的道:“珠珠,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你哥哥說?!?/br> 明明是忍不住的怒氣,這會兒還要做出慈愛的樣子來,這面色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扭曲。 霍詞移開眼不忍心看,但霍珠現在在這里確實是不大合適。 轉過頭去:“珠珠,你先出去?!?/br> 霍珠看了兩人一眼,慢慢的出去,關上門的時候就聽見里面傳來瓷器打碎的聲音,綠意在外面候著的,沒聽見剛剛里面說了什么,但現在聽見這一聲卻是一抖。 小心翼翼的跟著霍珠往外面去:“小姐……這是發生什么事了?” 霍珠揉了揉眉心,想著霍詞做的事情,見他那樣子,徐卿應該是沒什么大事,但現在傳出來的卻好像很嚴重似的,徐卿甚至沒去上朝,連皇上都震怒了,這不知道又是想要做什么。 是后來又有人刺殺還是……徐卿有什么算計? 聽見綠意有些顫音的話才回過神來,面色淡然的笑了笑:“沒什么,當做沒聽見就好了?!?/br> 反正今天哥哥估計是要被好好教訓一頓的,爹一向是個溫和的模樣,但那只是在娘的面前和他們沒有犯錯的時候,哥哥小時候就被教訓的很慘,好像長大了還是不記教訓。 況且這一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 綠意見霍珠一點兒都不擔心的走了,想想公子是老爺的親兒子,也是小姐的親哥哥,小姐都不擔心了,她瞎擔心個什么勁兒? 連忙跟上霍珠的腳步走了。 * 瑞王府,趙睿從回來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關書房里,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福澤縣主過來的時候有,就見瑞王府中的人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邊往里面去,一邊問身邊的人:“發生什么事情了?” 下人不敢多說,也實在是知道的很少,只能道:“王爺從宮中回來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到這會兒了也沒什么動靜,府中也沒人敢去打擾?!?/br> 瑞王在外面一向是很好的名聲,表現得都是個溫潤如玉的人,但只有府中伺候的人才知道,這位的脾氣可不小,特別是關在書房里的時候,除非是自己叫人進去,不然誰也不敢去打擾,曾有一個女人不信邪,想要爭寵就這么闖進去了,后來,在府中便再也沒有見到那個侍妾的影子。 這樣的例子也不是一兩個,府中多了是不信邪的人,后來結果又如何?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是以,眾人雖然是擔心,但更加不敢去。 福澤縣主到了書房外面,站了一會兒也沒有聽見里面有什么聲音傳來,皺眉:“回來之后也沒有進食?” “是?!?/br> 福澤縣主想了想,叫下人自己出去了,自己則是走進了兩步,抬手敲了敲門,里面很快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誰?” “是我,福澤?!?/br> 福澤縣主報了自己的名字,很快里面的人就叫她進去,好像也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福澤頓了頓推門進去。 往旁邊看去,之間那邊書案之后坐著的男人一身白色常服,溫潤的眉眼仿佛冬日暖陽,這樣一幅樣子很早之前就見過,也見了很多次,但總也覺得看不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