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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洲裹在溫暖柔和的被子里,渾身清爽又干凈,然而心底涌起的沮喪根本抑制不住。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雖說焦文澤的體力時時令他承受不住,可無論怎么說,每回自己都是舒服了的。自己卻光顧著自己舒坦,完全沒為戀人的欲望著想。季洲朝中間擠過去一些,和戀人緊緊貼上,溫熱體溫消散了許多不安。下次補償他吧。焦文澤也很委屈。他懷疑是戀人嫌棄自己那方面的技術,才會一次又一次提起早泄那回事。雖然焦文澤很久都沒有早xiele,頂多算射精障礙。季洲小心翼翼抱住自己時,焦文澤并沒有睜開眼睛,仍舊假裝熟睡。其實欲望還是有的,只是如今實在提不起興致來。如果小家伙不再熱衷這件事,他也沒興趣唱獨角戲。那之后連著幾天,兩人的相處都變得極其微妙。白天還好,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塊兒,誰也不再提那檔子事。季洲剛開始還忍得住,畢竟那里還沒休息夠呢,都有機會放兩天假也是好的。可又過了幾天,焦文澤還是老樣子,相擁而睡時一點綺念也沒有。季洲有些慌了。等過了大概一周的時間,季洲終于鼓起勇氣,湊上去接了個纏綿的吻。焦文澤倒也配合,與季洲主動伸來的舌頭輕輕觸碰著,沒多久就狂熱起來。直到兩人呼吸都不暢了,才舍得松開彼此。季洲將腦袋靠在肩窩,試圖將自己硬挺得過分的部位,往焦文澤那處頂。結果被一只手半路攔截了。“唔……”焦文澤技巧熟稔地揉捏擼動,渴求了幾日的季洲輕易就xiele。季洲急促喘息著,瞥了眼對方同樣堅挺的那一塊,他舔了舔唇,更大的空虛感涌上。他勇敢地繼續往前湊。結果又被攔下了。“我去幫你接水?!闭f完這句,焦文澤就帶著沒被撫慰的地方遠走高飛了。季洲呆呆望向那人逃避的背影,難耐地夾緊了臀部。他的戀人實在太狠心了。就這樣又過了幾日。焦文澤走出浴室,就見季洲在被子里折騰什么,拱起小山丘翻騰了一會兒,才算歸于平靜。擦干頭發,趁對方鉆出來前,焦文澤溜了回去。等自己一臉冷淡再次出來,只見季洲別扭地拉高了被子,遮蓋住肩頭赤裸的部分。而后朝自己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抑制住心癢,焦文澤像沒看見似的,將燈關掉后,他走過來就要鉆被子睡覺。他不是不知道季洲想要什么,可心里那塊污漬還沒被清理干凈,焦文澤實在提不起興致來。他也想過問清楚,問季洲是不是嫌自己技術太差,或者歸根究底,就是不再那么喜歡自己。焦文澤并不認為自己在小題大做,畢竟兩人在一起,rou體契合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又不是年紀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倆人還年輕著呢,就排斥這種事了,估計離感情變淡也不遠了。想到這兒,焦文澤翻了個身,決定今晚不抱著季洲睡了。焦文澤怕自己忍不住問出來,問他是不是不再喜歡自己了?更怕季洲告訴自己,他不知道。嘆了口氣,焦文澤閉上眼睛。下一秒,一雙熟悉的手環過自己,撩撥起胸口的敏感部位。焦文澤呼吸一窒。他感覺到季洲溫熱的身體貼過來,一如既往的滑膩……不對。焦文澤忍不住打開了床頭燈,轉身掀開一點被子。他的戀人不知從哪找來繩子,捆在了自己身上。明顯是倉促間弄上去的,有的部位還松松垮垮,亂七八糟,感覺多動彈兩下就散掉了。焦文澤見季洲不好意思地轉過臉去,耳朵紅得快要滴血,半晌才擠出一句:“……把燈關了?!?/br>焦文澤沒關燈。他調高室內溫度,猛地將被子全扔到一邊。他望著那根穿過下體,就快勒進臀縫的繩子,冷靜地按了按自己蠢蠢欲動的部位。焦文澤冷靜地伸手攥住繩子,還沒來得及扯兩下,季洲就按捺不住般將臉砸進枕頭。他的脊背受了刺激輕顫起來,白皙肌膚隱約溢出汗珠,在明晃晃的燈下彰顯出一種糜爛的美。焦文澤本想替他把亂七八糟的束縛松開,結果見了這幕,忍不住將繩子向上一扯——粗糙的繩摩擦過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其實焦文澤并沒多用力,可季洲就覺得那玩意兒陷進臀縫,直往xue口而去。“唔?!彼ё≌眍^,從喉嚨口溢出粗喘才算冷靜一點,季洲揮著軟綿綿的手臂試圖拍走焦文澤作亂的手。不過,繩子雖說松松垮垮,被圈在其間的季洲想大動作還是有些困難。焦文澤輕松攥住對方手腕,另一手依舊拉了拉繩子:“別亂動,當心被勒著?!?/br>究竟是誰在折騰……?脆弱部位被摩擦的詭異逼得季洲晃神,迷迷糊糊間,他懊惱自己為何要自作自受來這一遭。其實焦文澤并沒做得太過火。他舔著唇動作小心謹慎,雖說被小家伙的模樣逗得心癢,可只要季洲溢出一丁點疼痛的喘息,焦文澤就會緩下來。他注視那泛粉的背部,差點忘記了呼吸。繩子才陷進一丁點,被漫長折磨弄得難耐的季洲便夾緊臀求饒起來。他已經學會在床上服軟了。季洲張口喘息:“焦大少……”“嗯?”焦文澤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別玩了……快點,干我吧……”他故意將“干”字咬得清晰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