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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huo難耐的懲罰。用拇指將馬眼堵上后,季洲胸口一震。第19章欲望好不容易累積過多,即將攀上頂峰時,竟又被強行叫停。季洲蜷縮成一團,戰栗,喘息。若不是要害被控制,不敢亂動彈,他說不定會在床上打幾個滾,來蹭掉全身毛毛躁躁的不滿足。不過,射出的可能被阻斷后,快感反而變得無休無止。大腿抽搐幾回,他滿身狂亂,用那處拼命戳了戳對方手指。試圖用肢體語言,抖出不知該如何提及的渴望。本以為會繼續被溫柔相待,可被欲念折騰得混亂的季洲等呀等,卻沒能等到想要的那份甜品。那個人,方才還予取予求,輕聲哄勸,此刻鐵了心,讓難耐持續到底。嗚咽著呻吟幾回,對方配合著呼吸急促,手上卻惡趣味地按揉起小口周圍。yin液一部分濕潤了后xue,季洲略微掙扎時,后xue內壁就自行擠壓起來。然而下半身赤裸的他,臀縫連一塊布料就咬不過來。空虛到只能竭力忽略后面,結果前方刺激太甚,濁液全沖到出口,卻無法沖破最終防線時——guntang的欲求,在前后來來回回,最終全折磨上季洲不斷擺動的感官。渴望,空虛,脹痛。猛然間抬頭,季洲閉著眼睛,仍徑直啃向焦文澤下巴。大概真的被逼急了,小家伙下口的力道實在不輕。焦文澤繃緊下顎,手指抑制不住收緊,惹得對方氣呼呼地,齒間力道隨之加重些。有些疼,雖說疼不過脹大的陽物,可在對方明顯的醉意下,力度實在有些難以掌控。焦文澤悄悄瞥了一眼,原本思索要不要求饒兩聲,此刻卻除了滿心的喜歡,什么也記不得了。只見對方黏黏糊糊,像只不得其法的小獸,只能嗷嗚著,下口宣泄不滿。可過了幾秒后,似乎意識到下顎的倏然緊繃,季洲便抬起濕潤的眼,小心窺探起自己表情。力道也順勢松了許多。若非被欲望逼得難過,焦文澤實在想將小家伙一把揉進懷里,溫柔撫摸,極盡寵溺。然而此時,他收回視線,只想少有地任性一回,追隨欲望而去——畢竟他不敢保證,今后還會不會有機會,跟喜歡的小家伙親密接觸。所以想在適當的范圍內,最后放縱一回。焦文澤微瞇上眼,心道:原本便是他先動手的。愧疚和猶豫這才再次退潮。大拇指盡職盡責,始終堵住小口,隨后,他四指一握,將自己那根抓過來。兩人陽物均已脹得泛紅,原本就粗大,此刻更顯得些許猙獰。凸起的青筋一處處,剛接觸上,他倆便被刺激得,同時呻吟出聲。燙,guntang。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這種隱秘的,連自己都鮮少觸碰的部位,竟會與別人的緊密貼合在一塊兒。忍了又忍,焦文澤忽然有些慶幸,自小經受過克制自我的教育。這才能縱然心臟突突突,跳得沒邊,仍能維持不算失態的外表。也沒讓兩根瘋狂摩擦起來。嗓子發干,焦文澤瞧了眼對方脆弱的皮膚,總覺得很容易磨破一層皮。兩根激動得晃悠起來,沒等焦文澤動作,便自行興致勃勃,打起招呼。每一塊皮膚都是敏感的,加之絕佳的視覺沖擊,焦文澤剛將呻吟咽下去,差點又要xiele——如果不是自尊,在后方拼命支撐他的話。抿緊薄唇,焦文澤轉移注意力,用抵在馬眼的拇指,蹭著蹭著對比長度。再三確認對方即使碩大,可仍比自己短了一小截后……數次潦草結束的貴少爺,這才重拾些許自信。不過,放在此刻,自信并不能將他救贖。越是壓抑忽視,渴求越是不停叫囂,兩根直至這種程度,竟又脹大一些,到達極限。被不停沖撞的陽物舒爽得電流亂竄,焦文澤不得不承認,必須要更為激蕩的刺激,才能拯救他與自己。用屬于對方的男性特征。焦文澤收緊手指。即使自小被夸贊五指纖長,也只能堪堪包裹住極不安分的兩根陽物。唇瓣微張,季洲立馬變作撒嬌的貓,微瞇起眼,用臉擦過床單。望向下身的雙目,一片茫然無措。抬眼撞見這一幕,焦文澤愈發心急火燎。猛地埋下腦袋,他克制不住,力道稍重地咬上對方滾動的喉結。“嗚!”被稍硬的頭發滑過下巴,季洲下意識后彎脖頸,將所有脆弱部分暴露出來。好不容易被短暫撫慰的下身,又是狠狠顫抖。想要將陽物抽出,季洲原本軟搭在一旁的手掌,按捺不住向感官中心進發。這種折磨,太過可怕。被那只滑膩的手完全掌控后,即使意識不清,季洲也隱約覺得不該如此。一切像是被擊得四散開的桌球,有的滾至邊沿,有的落下洞口,再難復原。不該這樣,不該是這樣的。在歡喜之至的欲望里,他用力嘶吼。冰涼指尖猶猶豫豫,總算觸碰上手背。他這才意識到,不止那處燙,連那人的手都熱得過分。手指軟綿綿,試圖掰開那道束縛,焦文澤似乎松懈了兩秒鐘。齒間力道也減緩,松開了他白皙的脖頸。小口以為獲救,歡愉地吐出兩滴液體,拇指就又決絕地頂上了。皺了皺臉,關于違背常理的復雜情緒,通通被拋之腦后。季洲額間發濕,重新埋下腦袋,只余委屈。委屈到想哭泣。雖隱約覺得不對勁,可欲望實在難以抵擋,只有當焦文澤握上自己時,才得到些許慰藉。不行的,不行的,靠自己不行,靠別人也不行,必須是這個人才對。他昏脹的腦海間,反復播放這句話。所有的渴求,都匯集到這一個人身上。此時,季洲根本無暇顧及,究竟為什么是他。他動了動腰,馬眼的阻力依舊,一時之間,衣衫凌亂的季洲清晰感受到了無助。雖然毫無根據,可他就是下意識認為,那人該是溫柔而縱容的。怎么能決絕到忽略自己的感受呢?灌下的幾杯酒,先是在肚子里蕩呀蕩。后來竄上大腦,蒙蔽了所有不必要的感官,只余對面家伙,在自己下身的一舉一動——像精彩絕倫的影片,他不由自主瞪大雙眼,不愿錯過任何一幅畫面。到了現在,那些液體,一股腦全涌出眼眶。若說方才的眼角濕潤,還只是醉酒的小家伙,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姿態惑人。那么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