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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目的。出塵被他看得臉一紅,頗為羞澀地說道:“章施主,貧道需要一味草藥才可煉制出能夠助你突破到先天修為的含元丹?!?/br>“嗯,那就走吧?!闭罗某鰜須v練的最主要目的是為了讓自己冷靜一下,以免對師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去哪里倒是沒有太大的關系。出塵松了口氣,默默抬頭看了一眼蒼穹,如今正是風雨如晦,就差一個真龍出海的時機了。☆、第24章天問小比顧青源是隔了兩日之后才收到莊小將軍已經跟丟了的消息,他愣了愣有點不太適應,等回過神時已經寫了一封讓小將軍繼續尋找的書信寄了出去。當然他也沒有失心瘋到讓小將軍直接將人帶回來,雖然他落筆的時候非??释逻_這個命令。事實上章弈離開的這兩天他每天都過得很不對,比如說茶不夠香、被子不夠暖、按摩的力度不夠大等等……小侯爺本就是嬌慣著長大的,但在這十年的時間里被章弈寵得更不像樣了。沒有人比章弈更懂他的心意,懂到一伸手便知道他到底是累了還是渴了。顧青源自個兒精神恍惚的同時,也苦了將軍府里的一干人等,每日都被折騰的心力交瘁,倒杯茶都得倒個十次八次小侯爺還不能滿意,這簡直是……就連那些與章弈不大熟悉的下人都開始日夜不停地盼著對方回來。到最后常年呆在佛堂當中為大將軍祈福的玉鸞公主都得到了消息,難得地從佛堂當中走了出來。“寶貝?”皇甫云默默往側面退了半步,避開了迎面飛來的茶杯:“這是誰又惹到你了?”“太燙?!鳖櫱嘣蠢渲樌硭斎坏卣f道。事實上四喜泡好的茶一向都是等到溫度適宜了才敢遞到顧青源手里面,但這適宜的溫度比平時章弈端過來的要略微地熱上一點。顧青源從來都不是一個樂意遷就的人,這不合心意地茶自然是無法入口的。皇甫云白了一眼,忽然反省起十年前將章弈留下到底是對還是錯了……∴本∴文∴由∴浩揚電子書城∴為∴你∴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留下章弈自家寶貝修行倒是勤奮了,可是也……更加的難伺候了。再怎么說皇甫云也舍不得寶貝兒子受半點委屈,將人還像小時候那樣往懷里面一攬安慰道:“你若真不想他走,當時把人留下不就好了?要不為娘派人去將他尋回來?”顧青源略過莊小將軍已經去找人了這件事不提,只是說道:“他只是我徒弟?!?/br>言下之意他這個當師尊的也沒有權利去限制自家徒弟的自由。“那又如何?你高興就好?!被矢υ普f的比顧青源還要理直氣壯。不得不說言傳身教跟遺傳是一個奇妙的東西……顧青源將腦袋從皇甫云那充滿脂粉香的懷抱當中拔了出來,雖然心里面還不是滋味,但也不至于真的無理取鬧到把徒弟綁在身邊日日當小廝使。他真的只是還沒有適應而已。顧青源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扣著桌子,四喜給章弈準備的行裝和錢章弈一樣都沒有帶走,也不知道他要怎么活……皇甫云看了眼明顯又在發呆的兒子,頗為憂愁地嘆了口氣道:“天問小試馬上將要召開了,這一次你要不要去玩一玩?”皇甫云所述的天問小試是指京城每三年一度的比武盛會,只有世家子弟跟皇親國戚有權利參加。雖說是小試但最終決賽時當今圣上皇甫湛會親臨,前十名會得天問的機會,得皇甫湛認可者有進入只對皇族開放的龍澤秘境參悟的機會。往年顧青源覺得麻煩所以從未參加過這些比試,這一次皇甫云之所以提出來,還是怕章弈不在,顧青源會覺得寂寞。能將這么重要的比試說成是玩的,大概整個大佑朝中只有玉鸞公主一人而已了。天問小試……顧青源愣了一下,皇甫云不提他都快忘了這場比試了,這也是那本當中的第一個小*。章弈在文中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出場的,一出場就冠蓋滿京華,隨即在“好友”也是前太子暗樁舊部的推薦之下,成了如今三皇子皇甫非的入幕之賓,獲得了參加這場比試的資格,最終拿到了魁首。也是因此章弈成功地將自己打入京城當中貴族勢力,很快占下了一席之地。后來在龍澤秘境當中,章弈獲得了“真龍”的肯定,成功地取到了那把只臣服于皇室血統的極天劍,并在修為上再一次的突破。這一次……他大概參加不了了。顧青源皺著眉也不知道自己是欣喜還是心酸,畢竟這樣的機緣可遇不可求。“那就這樣說定了?!睕]等到顧青源回答的玉鸞公主直接拍板釘釘道:“為娘這就去安排!”娘你到底說定什么了?!剛從沉思當中醒悟過來的顧青源,還來不及阻止就見皇甫云風風火火地奔了出去,那速度就像是怕后面有人在追一樣。“……”顧青源忽然覺得胃有點疼,不知道這個理由足不足夠令皇甫云打消讓他去比武的念頭?但這一次皇甫云是鐵了心腸讓顧青源參加這場比試,她在與顧青源單方面敲定這件事之后,便很快與顧家幾位長老通信,換下了一位旁系的宗族子弟,由顧青源頂替了上去。而另一邊章弈跟小道士已經到了武澤秘境外的小漁村當中,這兩人一個面目舒朗俊逸、一個面若桃李,哪怕衣著再樸素還得惹得眾人爭相圍觀。小道士常年四處飄蕩,已經被圍觀地習以為常了。倒是章弈,在京城時雖說也是個給人看的主,但他那時都光顧著看師尊,根本沒意識到旁人的目光,這時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偏偏無塵這個半點都看不出塵影子的道士還在一旁看笑話一樣,一本正經地合十雙手說道:“無量天尊,章施主你的臉紅了?!?/br>這下原本沒紅的臉也徹底紅了……“走吧?!闭罗膰@了口氣,被出塵這么一鬧,對師尊的思念總算是散去了幾分,沒有那么如鯁在喉了。自從離開將軍府之后,章弈便一直心緒不寧。一會兒想著天氣變化多端師尊會不會受涼,一會兒想著自己不再四喜能否伺候得當。顧青源的面容就像是在他眼前扎根了一般,從來都不肯離去。出塵大抵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章弈那些癡念的人,本來也沒什么事能瞞得過他兩指間的掐算。此時見章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