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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 “你們兩個也是真有意思,一個急著想再要個孩子,一個卻讓我給他開藥暫時不要孩子?!逼鋵嵥未蠓蛘f得不大準,殷昊的本意不是暫時不要孩子,那是最好永遠都不要孩子了。這樣的藥確實是有的,但很傷陰德,殷昊又是個傻的,宋大夫才不會由著他。 葉清淺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要孩子的是她,那么不要孩子的…… “我夫君來過?” “隔一段時間就來,來拿藥?!?/br> 殷昊以為葉清淺什么都還不知道呢,這一聽她想要孩子,立馬就答應了。這毛手才剛摸到葉清淺的腰呢,就聽她說,“那行,宋大夫說了,那藥能管一個月……再過幾天,咱們就努力幫思思添個meimei吧?!?/br> 殷昊本來都已經想好說辭了,要是一直沒有孩子,就說是緣分未到,沒想到宋大夫居然什么都和清清說了,這個嘴不嚴的老頭子。 “清清啊,其實咱們有思思,也就夠了吧?再生一個孩子,萬一思思吃醋?!?/br> “思思那么喜歡圓圓,怎么會吃醋?!痹瓉砣~清淺雖然也想過再給思思添個弟弟或者meimei,但一來當時思思年紀小,她怕兩個孩子她看顧不過來,顧此失彼,二來確實就像殷昊說的,怕思思不喜歡小弟弟或者小meimei??墒沁@會兒思思也大了,看思思對圓圓的態度,葉清淺算是放了心了。 “那是因為圓圓是哥哥嫂子的女兒?!?/br> 殷昊不想葉清淺再生孩子,一是因為她當初生思思時候的場景,即便過了那么久,他依舊仿若歷歷在目。生思思的時候算她命大,萬一再要個孩子,孩子是有了,孩子娘沒了,那他要孩子做什么呢?另外,男孩女孩,他們自己可定不了,多少想要男孩的人家還就是得了女兒,他們都想要女兒的話,也許這老二也還是個兒子,有一個兒子搶走清清的注意力已經讓他夠郁悶的了,再來一個兒子……這個家里還有他的位置嗎? 一個要孩子,一個不要孩子,葉清淺和殷昊為了這個,算是鬧了矛盾了。本來成親四年多還像新婚夫妻的兩個人,這突然就疏遠了起來,府里一個傳一個,大家就都知道了。侯夫人趁著葉清淺給她交賬本的時候問了問,“清清啊,最近你和昊兒鬧別扭了?” “沒有啊,娘?!?/br> “不誠實!娘的眼睛也沒瞎,說說吧,怎么回事兒。要是昊兒的錯,我抽他?!?/br> “其實……也沒什么事?!比~清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兒稍微說了說。 侯夫人一聽,就笑了,“怎么,看老大家的添了個閨女兒,你眼饞了?” “早就想要的,就思思一個,未免孤單了些。本來是想等思思再懂事點兒,現在看他這么喜歡圓圓,我覺得可以要了。再等,我年紀都大了?!?/br> 這點上,侯夫人倒是贊同葉清淺的話的,趁著年紀輕生了孩子,這才恢復地快。 “那……昊兒為什么寧可吃藥也不要孩子,你問過他嗎?” “不用問,我知道的?!?/br> “哦?說來聽聽?!?/br> “這第一呢,我生思思的時候,把他嚇著了,第二,他小氣,連兒子的醋都要吃?!?/br> 侯夫人聽完,哈哈大笑。 “你都知道,還和他置什么氣呢?” 晚上,散值回來的殷昊本來以為還會看到冷臉以對的葉清淺,沒想到,他看到的是笑顏如花的葉清淺。 “清清,你沒事兒吧?”從哪兒學的笑里藏刀?這刀藏得可真好。 “你過來坐,我和你好好說說話?!?/br> 葉清淺放柔聲音和他說話的時候,殷昊是恨不能把能給的東西全給她,但是說到孩子,殷昊又猶豫了。 “當時我生思思的時候,確實是傷了身子了。但這回宋大夫說了,我身體恢復地很好。我呢,想給思思添個兄弟姐妹,不是突發奇想,我一直都有這個念頭,你也知道的,我娘就生了我一個。她這撒手去了,這世上好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若不是遇到了你,我都不知道會怎么樣呢。同樣的事,我不想讓思思再經歷一遍?!?/br> “你不是你娘,我也不是你爹,思思更不是你?!?/br> “我知道。但是殷昊,孩子呢,是上天送給像咱們這樣傾心相待的人的最珍貴的禮物,你不要,我想要,那么咱們各退一步,順其自然好不好?” “……這哪里是各退一步了,明明是我退了?!?/br> “嗯,是啊,是你退。你若心里有我,就讓讓我,不行嗎?” 葉清淺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殷昊那是不退也得退了。 見殷昊終于答應,葉清淺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知子莫若母果然不錯,婆母說了,和殷昊呢,就不能硬碰硬,就算動刀子,那也得動軟刀子。 圓圓差五天滿月的時候,殷弈回來了,回京述職。是殷湛示意殷弈遞的折子,隆慶帝很爽快地準奏了,給了個不大不小的職位,賞賜了些東西以慰他這么些年的汗馬功勞。 殷弈回京述職這事,柳妍很高興,柳妍一向是一個沒有什么野心的人。與飛黃騰達相比,她更希望有個一心一意的夫君。 殷弈的回歸,殷昊比柳妍還要高興。最近偶爾會和翰林院的同僚們一塊兒出去吃飯,席間難免飲酒,殷昊的酒量倒是比原來好了些,但殷弈回來的這天,殷昊再度喝醉了。 喝醉了的殷昊先是看著殷弈傻笑,笑著笑著,他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葉清淺來接殷昊的時候,殷弈有些無奈地站在原地,殷昊正抱著殷弈的袖子哭得昏天暗地,一邊哭還一邊一疊聲地說殷弈是個傻子,說他該讓他的尸體爛在原地,不該賠上一只手只為了接他回家。 看著衣裳不整的大伯,葉清淺多少有些尷尬,殷昊抱著的確實是殷弈空蕩蕩的袖子,但不是因為他右手斷了,而是因為殷昊給他把右半身的衣裳給扒拉下來了。 聽到殷昊所言,葉清淺有一瞬間的心慌,而后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開口解釋道,“殷昊他上回做了個噩夢,夢到他跟著你們上了戰場……” 殷弈聽罷,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說了句‘失禮’后,解開了腰帶,將外裳整個脫給了殷昊。這才終于和殷昊分開了。 把醉醺醺的殷昊扶回了房間,好在他醉歸醉,只是話多,路還是會走的,東倒西歪地走。 葉清淺給殷昊擦了一把臉,這準備擦第二把的時候,殷昊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是誰?” 葉清淺沒理他,直接把帕子按在了殷昊臉上,她又不傻,和喝醉的人有什么好說的,她現在只想給殷昊弄干凈了,然后大家都能睡個好覺。 葉清淺準備給殷昊換衣裳的時候,殷昊抓住了她的手,“小生尚未婚配,姑娘可愿,和小生結個冥婚?小生保證,一輩子都跟隨姑娘左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