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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灼熱,在感覺殷昊不滿足于唇唇相觸,準備撬開她的牙關之時,葉清淺伸手推開了他。 “殷昊,你!”葉清淺還沒說完想說的話,已經一愣,因為她看到了殷昊身后掛著的那件嫁衣?!斑@個,你是怎么……?” “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回來的?” 葉清淺愣愣點了點頭。 殷昊指了指自己的唇,笑的很靦腆,“你主動親我一下,我,我就告訴你?!?/br> 葉清淺聞言,眼角眉梢嘴角,處處都是笑意,她和殷昊本就距離不遠,不過一大步,已經到了他跟前了。此刻,她仰頭看著他,“你說真的?” 殷昊猛點頭。 “你太高了?!?/br> 殷昊忙彎腰駝背。 “這樣我看著不舒服?!比~清淺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去那兒坐著吧?!?/br> 殷昊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怕她反悔,直接把椅子一搬,乖乖的坐到了葉清淺跟前,仰頭特別期待地看著她。 “你這樣盯著我看,我不好意思親?!?/br> 殷昊忙閉上了眼睛。不多時,殷昊悄悄地睜開了一只眼睛。見葉清淺湊了過來,忙又閉上眼,然后……殷昊感覺他的眼皮被親了一下。 “清清,不……”殷昊正想說葉清淺親的地方不對,葉清淺已經飛快地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好了,你可以說了?!?/br> 殷昊睜開的眼睛瞬間瞪到最大,滿眼都是三個字:就這樣? 葉清淺笑容無辜,眼神卻狐貍一樣狡猾狡猾的,“你剛不是說了,親一下的。我親啦,是一下沒錯啊。我還多親了你眼睛一下呢?!?/br> “那……” “殷昊,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 之后,殷昊略悲憤地說了嫁衣回歸的過程。 “你是說,這嫁衣是柳姑娘買去的?”葉清淺不知道是否該表揚柳姑娘的眼光?!澳橇媚锝裉齑┦裁闯黾??” 這一點,殷昊才不管呢,他只知道,這嫁衣是清清特意為了嫁給他才費了老大勁繡出來的,柳三買了,就是柳三的不對。但他猜到了,清清可能會關心,“她前頭做了一身嫁衣,只是一直不大滿意……”剩下的,殷昊即便沒再說,葉清淺也明白了。 如果說,這身嫁衣本來算是葉清淺的一個缺憾的話,那么此刻,殷昊已經替她補上了。 轉眼就到了十二月初十,因為知道葉清淺家的情況,侯夫人很貼心地給葉清淺送來了人,伺候她梳妝打扮。如果不是葉清淺家實在太小的話,侯夫人本來是想讓這些人前一晚就在葉家住下的。但葉家再小,前一晚的時候依舊多住了一個人,侯夫人怕葉清淺起遲了,誤了吉時,留了個丫鬟叫起她。 葉清淺本來以為她是不需要的,因為她也不是大家閨秀,平日里都是睡得遲起得早的,但,幸虧她沒有拒絕。被人叫起來的時候,葉清淺真是一臉懵的,恍惚了半天才想起今夕是何夕。怪不得要叫起,實在是因為……這個點兒平常人真還不容易醒過來。 因為當初嫁給沈斌的時候,純粹就是去沖喜的,一切從簡,所以葉清淺雖然也算成過親,但不大知道這嫁娶的過程究竟是怎么樣的。有人叫她起身,她就乖乖地起來了。然后……葉清淺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要起的這么早,完全是因為……更衣之前要沐浴。 被人服侍著沐浴,是葉清淺從來沒有過的經歷,所以……她拒絕了。侯府的丫鬟們沒法進屋,便只能在外頭給葉清淺報時辰,告訴她,她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于沐浴,于是雖然沒有人貼身伺候,葉清淺依舊洗了一個最不同尋常的澡。好容易穿上了衣裳打開了門。那些丫鬟就開始圍著葉清淺團團轉悠。 葉清淺換好嫁衣之后,坐在了鏡子跟前,本來以為這會兒該梳頭了,卻見一個婦人拿著一根繩子就笑瞇瞇地沖著她走了過來。 開臉,是個很痛苦的過程,第一回被開臉的葉清淺很想說……咱們能不能跳過這個,但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因為那個開臉的婦人,動作很是嫻熟,顯然她肯定不是第一個被‘禍害’的人。 臉上火辣辣地,就算被夸成了天仙下凡,葉清淺也笑不出來。但當侯府的丫鬟塞了一個紅包給那婦人的時候,葉清淺才算明白過來,原來這好話,不是說給她聽的,而是類似于討賞的好話。 丫鬟們剛才也沒閑著,兩個絞頭發,兩個烘頭發??此齻冊谶@樣的天氣里頭都忙活出了汗,葉清淺有些后悔早上洗了頭。四個丫鬟又忙活了好一陣子,葉清淺的頭發終于被弄干,然后剛才那個婦人,就又笑瞇瞇地走了過來,開始替她梳頭,一邊梳頭一邊說:“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發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br> 應該是為了節省時間,梳頭和上妝是同時進行的。葉清淺唯一能做的事,是保持不動。不然這樣的情況下,她只要一動,只怕花的不只是妝容,頭皮還得受疼。 梳完頭,上完妝,戴上鳳冠之后,那個婦人繼續沖著葉清淺一通的夸,雖然知道這個婦人說這話應該沒有百遍,也有七八十遍了,但葉清淺依舊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婦人的嘴,直到手中又被塞了一個紅包才閉上。 瞬間,屋子里頭一片安靜,就像平常那一個個寂靜的清晨一般,直到……外頭喧囂的鑼鼓聲穿透這片寂靜,傳入葉清淺耳中。葉清淺沖著鏡子粲然一笑,她知道,這是殷昊來接她了。 第68章 成親(二) 于殷昊來說,早起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天冷的時候。但十二月十號是他和清清的大日子,那是就算死也得詐尸早起的。為了不睡過頭,殷昊勉為其難地讓夜魅十二月九日的晚上睡在他屋子里頭,因為夜魅和夜影那都是要早起練武的,每天早起已經都成習慣了。至于為什么只留下夜魅,那是因為小塌它睡不下倆大男人。 其實夜魅的意思呢,他完全不必睡在主子的屋子里頭,可以早上醒來之后再過來叫他。 殷昊是這么回答的,“你起來以后穿衣裳不要時間嗎?從你屋子到我屋子,這中間不要時間嗎?” 晚上,不止殷昊準備早睡早起,殷湛和楊茗也是一樣。才剛躺下,殷湛的手才剛準備往楊茗身上搭呢,楊茗卻突然坐了起來,“我就說,有件什么事兒,我給忘記了?!?/br> “什么事?” 楊茗沒回答,只是掀開被子下了床,在一個樟木箱里翻了半天,翻出了一本書來?!斑@個,你去拿給昊兒?!?/br> 殷湛低頭一看,嗤嗤地笑了起來,“阿茗,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殷昊是個男子,這個書,一般是姑娘家出嫁之前爹娘給用來壓箱的。殷弈成親之前,我們也沒給,這第二天那個喜帕還不是妥妥的?!痹谝笳靠磥?,這個洞房,那就是男子的本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