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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喊娘。沈其之熟悉秦清所有敏感點,知道吻他哪里能讓他發出煽情地聲音,也知道摸他哪里能讓他抗拒不了。而秦清接著送了兩天的藥劑后,覺得按照沈其之這種禽獸行徑,他完全可以不必再送后,第三天便停了下來。可惜的是,雖然秦清是停了,但是藥效在那里,這又不是速效藥,停藥了便馬上便恢復原狀了。所以,第三天,在沈其之食骨知味地再折騰了秦清一晚后。在第三天早上,秦清被蹂躪地雙腿打顫,走路都不穩時,他才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你再這樣,我要離家出走了!”而沈其之難得滿臉饜足,“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秦清瞪他,反駁道:“我哪有!”沈其之笑瞇瞇地說道:“你每天兩杯藥給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秦清一愣,這才扶著酸軟的無法直起的腰,問道:“因為那個?”因為驚訝,他甚至忘記其實他已經停了一天藥劑了。沈其之上前抱住站立不穩的男朋友,所有不管是秦清的表情還是氣息,明顯的帶著疑惑。他有些詫異地問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不算,他一直以為秦清是知道的。秦清眨了眨眼,“知道什么?”“那你給我喝的什么藥?”秦清實話實說,但是沈其之明顯不信。“我如果跟你說,效果好過頭完全是因為咱們體質不同,你相信嗎?”秦清試探著問道。“你說呢?”沈其之可不算個無限遷就男朋友的類型,有差異,但是大到這種地步他還真不行。見他不信,秦清不高興地撅起了嘴。最終,秦清決定用事實說話。他依舊每天給沈其之兩種藥液,但是,再一次減少了劑量,兩份藥液加起來也就一個勺子的量,而秦清自己,依舊喝著正常劑量的藥液,并且是當著沈其之的面喝。秦清毫無反應的樣子,倒是讓沈其之不得不相信,大概,真的是體質不同。因為減少了劑量,沈其之覺得自己精力雖然一樣的旺盛,但是卻不再會像之前那樣,不把秦清整治地哭著求饒,他便會有一種不滿足的感覺。雖然次數依舊偏多,但是,總算在秦清的接受范圍內了。天天雙腿打晃,還要依舊給那個罪魁禍首配置藥劑的感覺,秦清覺得實在是糟心!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秦清總算不再怕接下來的發情期了。日子依舊如流水般過去,八月底,秦清在某天早上起來時,沈其之突然在上班前,給了他一個異?;鹄钡奈?,告訴他,最近他身上的味道真是越來越撩人時,他總算捕捉到了發情期來的跡象。他放下了每日探尋六種草藥的活,趕緊地開始配置那兩種藥劑,并且按照一定的分量,從小到大放好。不知道是不是換了環境的緣故,秦清配置出的藥劑,有效時間全部在3天內。而Omega的發情期一般為3到6天,也就是說,為了發情期,他必須每天配置藥劑,以作不時之需。顯然,他的感覺或者說沈其之的嗅覺并沒有錯。在暑假倒數第三天時,秦清的發情期來了。第43章在那股有些熟悉的熱度再一次猝不及防地從身體深處蔓延至四肢百骸時,那個裝了一半褐色藥液的玻璃杯子,一瞬間便從變得無力地手指間滑落。“哐啷”一聲摔在了廚房淺色的地磚上,濺起一地深色的藥液,鋪滿了半個廚房。玻璃也碎了一地。秦清腿一軟,差點跪在碎裂的玻璃上面。奮力攀住了一邊的洗漱臺,秦清喘了一口粗氣。花了幾分鐘才好不容易將自己從廚房轉移到五米外的客廳中,奮力撥通了沈其之的電話,秦清便再動不了哪怕一根手指。這次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形容發情期和發情熱之間的差距時,態度為什么會那么夸張了。若是之前打架時,他不是第二次的發情熱而是到了發情期,恐怕當時他便會立即躺在地上,而不是躲開襲擊,還能拉著夏婷婷逃跑。秦清很少會打電話給沈其之,特別是在他上班的時候。若是真有事,他會微信確認沈其之是否有空,再打電話或者發視頻。公司個星期都有例行會議,一般是每個公司的部門領導層才會參加,至于沈其之,雖然基本沒什么人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家的關系戶,但是看經理都對他客客氣氣,指不定是總公司哪個股東的子侄輩的,反正誰也得罪不起。不過就是個例行會議,誰也沒對此發表任何意見。雖然電話關了靜音,但是當他手機在口袋中瘋狂振動起來時,依舊吸引了坐在他周圍的人的注意。原本拿出來手機準備按掉的沈其之,看到號碼時免不了一愣。“抱歉!”他輕聲跟一旁的經理說道,“接個電話?!?/br>他知道按照他的年紀和閱歷,這么做會招來一定負面地評價。但是按照秦清的個性,聊閑從來只發微信,這么久以來都沒怎么打過電話,突然毫無預兆地撥了電話過來,沈其之也怕他真有什么要緊事兒。畢竟,有時候他還是會覺得秦清有一些奇怪。比如,那古怪的補藥。比如,那個怎么折騰也不怎么會受傷的體質。比如,突然變得虛弱秦清卻突然毫不在意的腸胃。比如,那身如綢緞般光滑細致的皮膚。沈其之并不是一個遲鈍的人,他算的上敏銳,但是同時他也不算一個追根究底的人,他對自己嚴格,但是對待別人,或者說秦清,他總是會格外寬容。雖然頭一次談戀愛,但是他做了很多準備,雖然兩人要維系感情,溝通是必須的,但是每個人仍然都該有點私人空間,有那么幾個小秘密,這也讓他在對待秦清的態度上會格外地慎重。他認為每個人都該認真對待每一份工作,但是,他也不是工作機器,在一定范圍內,他允許自己偶爾徇私。接起電話,沈其之便透過話筒聽到了對面氣息凌亂的呼吸聲。他立即心中一突,“怎么了?”雖然語調平常,但是卻透著一股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回來,馬上?!鼻厍逭f話有氣無力,卻帶著軟綿綿地奇異腔調。“怎么回事?”沈其之一聽,立即拿著手機往外走去,眉間蹙起一道略顯焦慮地折。只是對面的電話雖然并沒有掛斷,卻再沒有回應。八月末,最是炎熱的時候,特別在大城市中,一離開空調房,在街上行走,免不了一身的汗。不過一個小時便急忙回到了公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