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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把木喜嫁給我,我定會好好待她!” 我笑了笑把木喜的手放到他的手上,“好,我把木喜交給你了!其實這件事我和爺商量過了,他的意見是賞你們一筆錢放你們出府過自己的日子去,總好過呆在這里為奴為婢。但木喜是跟著我出來的,我想要讓她從王府出嫁,齊灝,你看這樣行不行?” 齊灝正歪在一旁的軟榻上手里不知把玩著些什么,見我抬眼看向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了,只是點了點頭,“你做主就好!” 我狠狠地拍了他一下,這個人竟然真的做起了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管。本想著這件喜事就定下了,卻不想,阿南和木喜竟齊齊地跪了下來。 “夫人,奴婢不想離開王府,不想離開您,您不要趕奴婢走好不好?” “夫人,奴才從小便跟著爺,發過誓這輩子都要跟著爺,奴才不想離開王府?!?/br> 我有些傻眼了,拉過木喜的手讓她站起來,“怎么還哭上了?多好的一件事啊竟弄成了這樣,我這個媒人當的還真是不稱職!”木喜卻死活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不愿意站起來,我有些無奈又有些無可奈何。 最后還是齊灝發了話,“他們不愿意這件事就先放一放吧,你們先下去好好的想想,想通了讓夫人給你們做主?!?/br> 喜事沒做成我有些悻悻的,計劃了那么多天的激動心情蕩然無存,突然有人從后面攬住我的腰靠了過來,“小七,這是什么?” 我低頭看過去,他剛剛一直認真把玩的是我幾天前才完成的一只荷包,被小丫頭笑話了許久,就連一向穩重的沉香都極力憋笑的勸慰道,“第一次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呵,我果然沒這樣的天賦,一氣之下把荷包扔到了角落從此再沒摸過針線,也不知道齊灝是從哪里翻出來的。 我看著他滿臉戲謔的笑心下不滿,抬手就要去搶,齊灝似乎早猜到我會這樣做,動作敏捷的攬了我的腰躺倒在軟榻上,我再要去搶,他便把手抬得高高的讓我碰不到。 “小七,你這兩只鴨子秀的真不錯,栩栩如生??!” 我有些泄氣地坐了起來,“笑吧,你就盡情地笑話我吧,反正我的繡活就是不好,有本事你找其他姑娘去,哪一個都能給秀兩只栩栩如生的鴛鴦?!?/br> 話沒說完就有一雙大手繞過我的脖子,他整個人靠了過來,“我就喜歡能秀出鴨子的你,以后斷不可以這樣說了,否則就要懲罰你!” “怎么懲罰?”我不經意地問。 他便低低地笑了起來,吻從我的脖子開始慢慢地向下,一雙手自然而然地伸到前面解開我胸前的扣子,“這樣懲罰好不好?” “這樣不好吧,現在是白天?!?/br> “哪里不好了?”他笑得更明顯了。 沒過一會我便再也說不出話了,只剩下一陣嬌喘任他為所欲為。 轉眼間鄴城已進入了十月,天氣一點點轉涼,不再是之前的酷暑難忍,曾經我親手栽下的花花草草也都落了葉子,枯了樹枝,天一冷下來人就容易懶惰,很久沒有出門了,齊灝在的時候我們一起各自占據書房的一角讀自己的書,齊灝會把朝中發生的大事講給我聽,有些很枯燥我聽著聽著就會睡著,有些又讓我很感興趣,便耐著性子聽他啰嗦,大部分的時間我們誰也不說話偶爾從書本中抬眼相視一笑,溫暖的感覺便會侵占全身。 要說這段時間最大的事便是陛下的重病,從開始的小小的咳嗽到現在的重病臥床才剛剛一個月不到,齊灝幾乎每天都會進宮侍疾,往往很晚才回來,甚至有時候會住在宮里,我心中不免有些擔憂,這場病來得突然,再好的身體也比不上歲月無情,隨著齊灝越來越凝重的表情似乎事情并沒有什么好轉。 這一天阿南更是早早的前來稟報過陛下留了齊灝用晚膳,今晚會在宮中留宿,我在門前站了許久終還是忍不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今晚的夜風很涼,冷意似乎能穿透人的四肢百骸直達心底,從前都只是一個人倒也不覺得什么,可現在竟然希望他時時刻刻都能呆在我身邊,否則這樣的夜晚總覺得很冷很冷。 掌燈時分我靠在床邊翻了幾頁話本,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不一會沉香便敲了敲門,小聲道。 “爺回來了,現在在書房招待客人,讓夫人收拾收拾也快點過去?!?/br> 我心下明了,雖早已做好了準備可事到臨頭竟還是很緊張,大大的吐出一口氣,讓沉香挑了一件素色的落地長裙,這才走出房間。 剛到書房門口便聽到里面傳來爽朗的笑聲,有齊灝的還有即將要見的客人的,一樣的豪爽一樣的不拘小節,這兩個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竟可以這樣志同道合,不知不覺間我心里的緊張感少了許多。 “呵,好久沒聽到爺這樣放肆的笑聲了,果真是貴客??!”我推門走了進去,齊灝看到是我立馬走了上來,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小聲訓斥道,“手怎么這么涼,出門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你呀,就是不讓我放心?!?/br> 齊灝向來是無所顧忌,我可沒他的臉皮厚可以當著外人親熱,遂伸手推了他一把,齊灝也不在意退了一步卻是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側了側身子,我這才里看到屋里的另一個人,傳聞中的蘇昌意,這一看確實讓我驚訝了,站在前方不遠處的那一人哪像一個商人,完完全全就是讀書人的典范,一身青衣腰間只配一枚玉佩,五官清秀,一雙眼睛總是含著笑意給人一種親切感,真正的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幾個月前我跟齊灝說過自己并不矯情著想要認親,可蘇昌意竟自然而然帶給我一種親切感,仿佛命中注定很多年前便已相識,思慮許久,我終于找出了答案,曾經父親的書房里掛著母親一張畫像,我從蘇昌意的身上看到了母親的影子,他的眼睛最像母親,想起來眼角處會有淺淺的笑紋,神采飛揚的煞是好看。 或許是因為我盯著人家看的時間太久,齊灝的手緊了緊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蘇昌意倒是不在意率先打破沉默,“在下蘇昌意,給夫人請安?!?/br> 我點了點頭假裝鎮定的對他抬了抬手,“大家還是坐下說話吧,怎么我一來氣氛反而變得緊張了?” 齊灝哈哈一笑連忙附和,“對,有什么話坐下來說站著多累呀!” 一個晚上我喝了四盞茶,只是靜靜地聽著齊灝和蘇昌意天南海北的聊東聊西,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最后若不是齊灝按住我的手,我想第五盞茶應該已經進入我的肚子了。 他不贊同的沖我搖了搖頭,“茶喝多了你今晚就睡不著了,乖,可不能再喝了!” 我下意識的朝著對面那一人看去,他也正在打量我們,兩人目光相碰他倒坦坦蕩蕩,笑容再不是開始時的審視趨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