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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累了嗎?” “對啊?!?/br> “這才哪到哪?我看你每次逛街的時候挺厲害的?!?/br> 辛喜嘆了口氣,普及知識說:“我逛街的時候心里眼里腦子里只有衣服,當然不會累,而且越看越帶勁?!?/br> “……” 田忱運笑了笑,牽著她的手繞著河邊走,“我們得去前頭的橋那邊過河?!?/br> “我以為你對這里很熟悉呢?!?/br> “現在不經常在家,以前倒是很熟悉?!?/br> “你小時候是不是過得挺有意思?”她望著山頂感嘆,“你看,這里有山有水的,肯定給你留下了很多童年趣事?!?/br> 田忱運被她這么一問,還真想起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小時候經常帶著地瓜爬到山上的平坦地,找個巖石堆生火烤地瓜,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遇見一窩野兔子,如果帶著狗出門,一般能捉住一只,否則也只能干瞪眼。 還記得有一次,他跟著小朋友在河邊捉魚,也不知道誰告訴了姥姥,她扔下手里的東西就追了過來,到河邊二話不說,脫下來鞋底兒拉起來他就打了一頓,他那幾個小伙伴也不能幸免,都挨了巴掌。 那時候民風淳樸,小孩子也沒有現在的孩子嬌縱,成年人看見孩子在河邊玩水,都能拉上來教訓一頓,不過現在是不行了,現在管教別人家的孩子,遇到講理的還好,遇到不講理的估計只會被小孩子惡語臭罵。 走了這么半天才過了河,辛喜早就沒有了剛出門的熱情,就像每次旅行,最激動人心的往往是去時的路上,真到了目的地,反而會覺得沒意思。 田忱運見她情緒這么消極,鼓勵說:“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這個山并不高,很快就能爬到山頂?!?/br> “好熱啊?!彼胍摰粢路?。 田忱運攔住她,幫她把解開的扣子又扣上,打商量說:“別脫,這樣容易感冒……咱們只解開風衣最上面兩個成不成?” “可是我很熱啊,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感冒?”她想起來一事,舉例說,“我上小學那會兒,有一次流行禽流感,我們全班四十個人,病了三十五個,其余沒生病的五個人,四個男生,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就是我——厲害吧!” 田忱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這么女漢子?” “你想不到的漢子!所以別把我當做嬌弱的小姑娘,我只是長得嬌弱?!彼芍壅f。 “難不成你下面跟我還一樣?”田忱運接了一句。 辛喜臉一紅,“我才不跟你一樣,誰跟你一樣啊?!?/br> “也是,一般人是沒有我這樣?!彼c頭說。 辛喜聽出來他什么意思,臉上又紅了紅,不服氣地說:“呸,你能有歐美人大?黑人大?” 田忱運眉毛挑了一下,“你好像還挺有研究?”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梗著脖子說:“這年頭,沒吃過豬rou的時候都見過豬跑?!?/br> 田忱運別有深意地“哦”了一聲,抱著胸點點頭。 辛喜不跟他再繼續這個話題,害怕再深入下去,讓人誤認為她是個老司機,其實辛喜也就是口頭上厲害,好像什么都很懂的樣子,其實不過是花架子,道聽途說了些東西,就拿出來唬人,行外人尚且能唬一唬,行內人就不好說了。 更不用說田忱運這種無極悶sao的男人。 辛喜算是明白了,他雖然在認識自己之前潔身自好,但是將近三十年的漫漫長夜,肯定拜讀過無數的島國動作片,關于這方面的專業性問題也訪問過度娘很多次。 要不怎么這么熟練,這么信手拈來! “這幾年一直說要建風景區,但是不見動作,最近終于有進一步動作了?!碧锍肋\往四周看了看,贊嘆說。 “那你們這邊豈不是要富起來了?不過我看你們這一片雖然是山區,交通不便,但是家里過的還真不錯?!?/br> “我們這以前是挺落后的,糧食作物收成很低,后來開發種植基地,種植姜和芋頭,日子就漸漸好起來了?!?/br> 辛喜跟在他后面,邊聽邊點頭。 他說到這里,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剛才田地里那種長得跟荷葉一樣的東西就是我說的芋頭?!?/br> “……” 辛喜尷尬地看他,驚訝說:“我剛才一直好奇,怎么荷花不種在水里也可以……我還好奇你們這怎么這么多野荷花……” “……” 他沉默了一下,認真說,“我以前第一次見,我跟你有同樣的疑惑,是很像?!?/br> 辛喜嘿嘿地笑了笑。 山雖然不高,但是山上的寺廟不算小,都是俗家弟子,并沒有真正的和尚。 觀云塔并看不到什么奇妙的景象,辛喜站在欄桿,田忱運拿著手機拍她。 她轉過來身,歪著頭說:“你為什么一直拍我?” “你看風景,我看你?!彼α诵?。 辛喜聽了這話心里甜甜蜜蜜的,走過去看了看他拍的照片,有幾張角度和光線比較好,看起來還不錯。 從觀云塔上下來,就到了寺廟門口,還沒有進門,旁邊就有人喊她:“姑娘我看你面相不錯,是個有福氣的人——” 辛喜回頭看看他,被這么一說心情大好,雙手合十地說:“謝謝~” “今日有緣一見,跟姑娘也算有緣人,要不進來撲一卦?”對方慈眉善目,喊了一句“阿彌陀佛”,熱情邀請辛喜進他家的店。 他手里還拿了一個抽簽的盒子,“姑娘抽個簽吧,抽簽不要錢,而且免費解簽?!?/br> “……” 辛喜無奈地笑了一笑,趕緊擺手,撒丫子往前走。 田忱運說:“有興趣就進去看看?” “我不信這個啊?!毙料舱J真說。 “你信什么?” “我信事在人為?!毙料侧嵵氐?,不過想起來自己老媽,禁不住皺了皺眉頭,“我媽比較信這個,經常說命運天注定,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了以后的人生走向了,尤其是生辰八字什么之類?!?/br> “現在醫學技術發達,想什么時辰生就什么時辰生,生辰八字這東西,已經靠不住了?!碧锍肋\覺得好笑。 “有道理!你說的對!” 雖說是不相信牛鬼蛇神,但還是到寺廟里走了一趟,都說到什么地方敬什么神,辛喜也只當是消遣了。 辛喜跪在蒲草團上,想說兩句,不知道說什么,抬頭看了看泥捏塑成型脫沙像,低聲問一旁的田忱運:“在這轉了半天,我還不知道這是什么神呢,看著不想玉皇大帝,也不像關二爺……” 最讓辛喜好奇地是,這佛像長得一點兒也不威嚴,眉目含笑,慈眉善目,身材還有些富態,旁邊站了幾對童男童女。 她以為聲音壓的很低,沒想到還是被一旁的老婆婆聽見,她“噓”了一聲,“這是送子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