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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氣氛濃厚的高檔壽司店,我掃了眼價目牌后,趕緊扭頭。不行,看了眼就暈。幸好這次不是我請客,否則打死我也不來這里。報了姓名被領到一個單獨的雅間,完全日式的裝修,簡單雅致,絕對異域風情,讓我都以為自己到了泥轟那矬子國了。看著還不到膝蓋高的桌子,好吧,雖然這是咱的祖國,但誰讓這么多有錢人都喜歡崇洋媚外呢。大手一揮毫不客氣的專找貴的點,等了一會兒穿著和服的服務生再一次拉開拉門跪在榻榻米上“扣你青蛙”的打個招呼后開始上菜,老子在內心里頭直撇嘴。這么多生食,小矬子們果然還是秉承著野蠻未開化的傳統,早知道我應該多帶點胃藥的。算了,起碼鰻魚還是熟的。塞了一塊巧克力進嘴里,想了想,又撕開兩塊的包裝全部塞進嘴里。找服務員要了兩個杯子用買時附贈的起子開了紅酒,拿起來晃了晃,看著暗紅的液體在杯底旋轉,我踹開沒腿兒的椅子閑閑的坐在榻榻米上,將杯子湊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味道真爛,果然便宜沒好貨。手旁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不斷地震動,我看了眼來電顯示的“牲口”二字沒有理會,直接拿筷子夾了一塊竹船上的生魚片。震動停止了幾秒鐘,然后又開始不依不饒的震,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開始跟著一起抖了。真麻煩,抬手拿過手機,正要給它弄成關機,屋子的拉門又被拉開了。我抬眼看過去,來人西裝革履,外面穿著長過膝蓋的大衣,身高絲毫不差于孽畜,梳理得一絲不亂的長發輕柔的披在肩上,頭只一微微的垂了很小的一個幅度,就能讓耳邊的幾縷隨之灑落下來。嘴角掛著優雅的笑容,漂亮而狹長的鳳眼輕輕的看過來,淺棕色的眼睛似乎永遠有著無形的壓力,就好像什么都能被看透了一般。他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了我許久,然后低聲笑了起來。是那種從容不迫的……居高臨下。“簡明?!?/br>我看著這個比那些夢境里年齡大了許多卻仍舊十分漂亮,甚至稱得上是美艷的男人,半倚在座椅上沖著他舉起了酒杯,微笑,“閣下是?”來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然后就真的笑了,“你忘了?”他將外套脫下來搭在座椅上,走到我身邊坐下,“你要不認得我,又怎么會在這里?”“雖然我也很奇怪,”他抬手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你怎么這么容易,一叫就出來了?!?/br>“是趙鈞同沒有看好你,還是……”他說著,視線在我臉上來來回回的巡視了幾遍,又笑了笑,“經過那么刻骨銘心的訓練,你根本無法抗拒心里深處‘順從’的命令,‘必須’來找我這個主人了?”擦,您他媽還甭這么自戀,也不用跟我打什么馬虎眼,你個變態心里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孽畜放任我到處亂走,他可是知道我回來的那一天就把我拴在他眼前一刻都不撒手的。否則你我見面還用等到今天?那孽畜可是順毛驢,我絕對不能有反抗他意愿的舉動逆了他的毛,至少當面我肯定不能這么干。連一個腦子不清楚的精神病患者沒如他的意他都能毫不猶豫強X,讓老子過后連著擱在床上躺了這么久,燒得腦子都快傻了,他卻仍舊能若無其事的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有過這種經驗,當時他說讓我跟他一起住我他媽還敢拒絕么。再說孽畜那疑心病可不是一點半點,雖然收拾屋子時我還仔細檢查一遍沒找到攝像頭,可誰知道他是不是安裝在什么特別隱蔽的地方?老子可是一步都不自己主動踏出屋子,掛著笑臉跟他“甜甜蜜蜜”、“溫溫馨馨”的過了這么多天,才終于讓他對我放松了監管。那孽畜好像也挺樂在其中,他可真是夠愛“簡明?!钡?,哪怕只是一個軀殼,只要能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就高興。不過只是一個替身罷了,完全兩個性格人,這樣自己欺騙自己有意思么?他不膩爺都快惡心的吐了。我又看了眼桌子上仍舊不停閃爍猛烈震動的手機。內心好不負責的抱歉了一聲,韋韋,身為大老爺們,你就多擔待點吧。我一點都不反抗對面這人的力量,其實反抗也根本沒有用,所以我只是笑著看向他,“那些記憶確實不容易忘記?!?/br>這是事實沒必要否認,不過另一個事實也得給他指出來,“不過你想必也從來沒有預料到,原本應該在你面前溫順的爬行,跪著向你乞求食物和水,或者安靜的俯趴著等待你使用的寵物,有一天可以跟你完全平等的站在你面前吧?”面前的人眼睛閃了閃,抬手捏起我耳邊的頭發用指腹慢慢的捻了捻,淺色的眼睛帶著壓迫與強硬的看著我。我毫不受影響般,仍舊笑意冉冉的,“我總覺得,我們應該重新自我介紹一下,畢竟……”我頓頓,又笑了起來,“在你面前的,跟你以前認識的那個,完全不一樣?!?/br>男人緩慢而優雅的笑著看向我,“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小貓,出去幾年就野了性子,現在都敢跟我亮爪子了?!?/br>“簡明希,我能打磨你一次,就能打磨你第二次,你知道么?”他扣著我的手腕將我毫不費力的按倒在榻榻米上,自己欺身壓過來,慢慢的解著我穿在里頭的襯衫扣子,“將你身上這些粗糙的、狂野的東西,一點點的,一層層的慢慢篩選、舍棄、再重新塑造,精心雕琢,最終出來的美麗……”男人嘆息了一聲,“簡明希,你都不知道那時候的你,有么多大的魅力?!彼麚嶂业哪?,眼中有著能蠱惑人心的溫柔,“就像鉆石一樣,散發著能讓人眼睛都暈眩的光芒?!?/br>這家伙可真夠文藝的,果然變態的思維非我等常人所能了解,我強忍住想要連翻白眼奔赴茅房嘔吐的沖動,繼續保持微笑,“你可以再試一次?!?/br>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湊過來輕啄著我的耳垂,手掌按在我的鎖骨上,一遍遍的來回摩挲,“那么,如你所愿?!?/br>“向展瑄,再次見面,幸會?!?/br>“啊,”我瞇著眼睛,抬手摸著桌子底下的兜子,握住還未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