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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了下手指。崔釗頓了一瞬,又恨聲道:“該!讓你逞強!現在知道累了吧!”這刀子嘴豆腐心果然走到我身后,把輪椅往前推了起來。老子仍舊低著頭,安靜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才低聲道:“我很,沒用?!闭f著又將頭垂的更低了。崔釗又沒能立馬就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悲嘆一聲,“人行江湖,無兄弟之情,朋友之義,怎可闖蕩?海內有緣競聚齊,事君彼此如兄弟。你我難道還是外人么,這話別再說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來做就行,咱倆誰跟誰,你跟我還用得著客氣?”行!有你這句話就成,爺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等狗熊拿回來了后一定好好犒勞犒勞萬事躬親的你!所以老子又裝作緩和了一下情緒,抬起頭沖著他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崔釗看了我一眼,又嘆了口氣,隨后也沖著我勉強笑了起來。賤嘴,咱倆還是很有默契的嘛~被崔釗推著走進了一扇大玻璃門后,再轉個彎,前面就是豁然開朗的……“怎么樣?”崔釗得意的叉著腰,像中央領導人視察省委工作一樣,揮臂一掃,笑道:“看看,這就是兄弟我為之奮斗了終身的事業?!?/br>老子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這一塊勉強比得上三間瓦房大的地兒,十來個人虬在堆滿了紙張和各類東西的制式辦公桌后面聞聲抬頭看過來,在對比剛才過道里看見的其他公司的地盤,頓了頓,毫不留情的給出一個字,“小?!?/br>崔釗翻了個白眼,“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廟門不大羅漢不少,咱們這本來就是腦力勞動,人類智慧結晶蘊育之地又豈可去那群腌雜勢利之所相攀相比?”你這賤嘴再往外蹦跶多少詞狡辯也改不了這里頭不到100㎡的現實。不過現在要再落他面子他肯定話更多,所以對這賤嘴又開始掉書袋的行為我也只是笑了笑。他見著我笑后就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推著我走過去跟這十幾個人大笑道:“Helloeverybody,doyoumissme?”“Hi,Cui.”“Hi.”幾個人笑著跟崔釗打著招呼,看起來關系十分不錯,甚至這幾人里頭還有幾個中國人直接用漢語跟他說話,惹來了旁邊幾個外國人笑鬧的白眼。這賤嘴嬉笑無拘跟一群員工堆在一塊家長里短的八卦著近況,看起來還真不像是有知識有文化有內涵有道德的出版社老板。鑒于老子現在能聽不能寫,能聞不能說的外語水平,再加上語言功能尚未靈活掌握,此時自然也沒有我能插嘴的地方。不過,這賤嘴招人眼光可真不差,幾個女人穿著套裝那知性美是蹭蹭的往外冒,就連男的也十分合格。老子趁著他們哈拉起來沒完沒了的時候又看了看這里的環境。每臺桌子上都是那種高級的液晶顯示器,不同種類的文件夾、紙張堆得滿滿的,甚至還有許多個人風格的小飾品。甚至還有好多東西是我都從來沒見過的。老子穿了后直接跳過來的這幾個年頭科技發展似乎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尤其是美國這種經濟高度發達的國家。也許老子沒發生這些倒霉事,如今說不定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中國女孩明顯還是很年輕開朗的,看著我一直在觀察她桌子上的電腦,甚至還伸出手來摸了摸比我記憶力曾經看見過大不少的液晶顯示器,便跟崔釗笑道,“頭兒,還不介紹一下,這帥哥是誰???”我聽見聲音抬頭看向她,收回手來放在膝蓋上攥了幾下,略顯局促而羞澀的笑了笑,低低的道:“你,好?!?/br>那女孩看著我愣了一愣,隨即也有點紅了臉,吶吶道:“你好?!?/br>有位智者曾經說過,男人的魅力不僅可以體現在勇敢無畏的英雄主義,還可以有著脆弱孤單的敏感氣質。而后者更容易激發女人天生就有的對他人憐惜疼愛的母性。==尤其是簡明希這類文文弱弱,白白凈凈的皮相。==嘿嘿嘿嘿,好不容易遇到老鄉,這姑娘長得還真漂亮。干練的馬尾辮子,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甚至不厚不薄的嘴唇活潑的笑起來時還能在右臉頰上擠出個俏皮的小酒窩來。真是鄰家小meimei。智者還說得好啊,機會都是留給善于把握的人手中!老子決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另外的幾個人明顯對我也有著好奇,崔釗終于擺脫了雞婆的話題走到我這兒,一把攔住我的肩膀,笑道:“Mydearfriend,簡明希,今天過來玩一趟?!?/br>嗯?怎么叫我這名?不過轉眼想想,也對,老子要想好好活下去,也只有頂了這殼子的身份才行,畢竟證件什么都做不了假,崔釗現在不這么說能怎么說,還能告訴他們我是個孤魂野鬼?看著周圍人熱情的過來跟我打招呼,老子暗暗的憋住一口氣,讓臉上泛出了紅暈,斂下眼睛只笑笑不說話。另外又有一個明顯也是老鄉的年輕人吹了聲口哨,“我說老板,你這朋友面皮還真薄?!?/br>崔釗低下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老子當然知道他在奇怪什么,畢竟那天在快餐店我對付季濤時的記憶還有著呢,那時候老子可沒有所謂的顧不顧面子。很好!上天考驗我演技的時候到了!快想想!快想想!要是趙孽畜知道了老子一直在他面前裝瘋賣傻騙了他多少寶貝,摔了他多少東西,甚至每次吃東西時故意往他身上扔了多少熱粥菜葉子這真相,那他將要對付老子的手段……老子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冷汗“唰”的一下就都下來了。所以現在我立刻趁著外在客官條件允許之際,抬手輕輕的揪住崔釗的衣服,小聲道:“去你,辦公室?!闭f罷又看了眼剛才那女孩,再次羞澀的笑笑,低了頭。崔釗看了看我,“好?!闭f著就又與那群人笑著告了別,把我推走了。一關上門,擋住身后觀察探尋的眾多視線,老子立馬松了口氣,賤嘴就道:“阿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