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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熟悉的欠扁……“你認得他,對么?”老子扭回過頭來,一言不發的看向趙孽畜,就見這孽畜一手扶著正不斷打顫的我,也正靜靜的回視,“他是你的朋友,你認得的,對不對?”旁邊的男人聽了趙孽畜這話翻了個白眼,直接過來一掌拍在我的肩上,一臉嚴肅的看向我,義正言辭,“兄弟,你可千萬別說不認識,十年的交情,你要翻臉不認我這也太丟人了?!?/br>說罷他又一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個爪子一抬就搓著我的頭頂換了張笑嘻嘻的臉:“喂,明希,認得吧認得吧,好歹給我來點面子,咱可是為了你橫跨了大半個美國趕……明希?”老子身體一下子痙攣著哆嗦了起來,下意識的就伸手狠狠的推開了眼前這人。對面那人一時沒有防備被我弄了個趔趄,扶著桌子才及時維持住平衡,瞪大了眼睛看向我,“明?!?/br>我從沙發上跌下來就摔在了地上,然后下一刻就努力的往外爬去。冷靜冷靜,這他媽絕對是老子在做夢,那烏鴉嘴不擱國內混吃等死怎么可能突然跑到這兒來,而且還他媽叫我簡明希。老子怎么可能是簡明希??!那倒霉孩子早他媽歸西了??!這世道都是瘋了的,老子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老子這就回去接著睡,睡醒了就沒事了,睡醒了這幫孫子王八蛋就都他媽消失了。正當我急惶惶的往外爬時,自己的胳膊突然就被人一把拉住拽了回去,老子抬頭看去,就見趙孽畜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老子。老子立刻驚叫了一聲,不斷的踢打著這孽畜。你你你你個畜生快他媽給老子放手!你們又要玩什么陰謀了!老子沒工夫搭理你們!快給我放手你他媽聽見了沒!“不要逃,你別逃開?!?/br>放開??!老子殺了你信不信??!“你不能逃?!?/br>握了個擦擦擦擦??!老子咬死你??!“趙……趙鈞同,這又是怎么回事?你想對明希干什么!”崔釗上前拉住被我死死咬住手腕的趙孽畜,憤怒道:“你算什么人!有什么資格這么對他!他不都是被你們害成這樣的!”趙孽畜頓了頓,推開崔釗,“有些事他必須得明白?!?/br>這畜生輕輕松松的就掙開我的牙將我兩手反剪住按在了沙發上,壓制住我不斷踢騰的兩條腿,“你得明白些事情,不能一直逃避?!壁w孽畜略略停頓了下,竟又笑了笑,“我也不能逃?!?/br>“趙鈞同?”趙孽畜抿了抿唇,一伸胳膊拿過茶幾上放著的遙控器,輕輕的對準那黑黑的電視按了下去,然后掰著我的臉要將我的視線移向那里。老子“嗚嗚”叫著,淚都憋出來了,就算使出了多大的力氣反抗也沒能抵過他手上的意志,只能在這孽畜強硬的手段下被迫看向那個所謂高級電視的液晶顯示屏。“我以前也想過不讓你發現這個,也不讓你動電視,那你就可以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就算都是謊言也好,反正你是要陪在我身邊的,可是我……”趙孽畜捏著我的下巴頓了下,“我高估了我自己……”“我的耐心其實沒多么好?!?/br>“我受不了你這么對我?!?/br>“你睜開眼睛,你睜開眼睛好好看著?!?/br>“你好好看看?!?/br>老子瞪大了眼睛,就見到液晶屏上出現了一個屋子,衣柜、床鋪、書架、落地窗和陽臺。高高的俯看視角,雪白雪白的大床上,一個蒼白瘦弱,一看上去就極不健康的男人抓著玩具熊又叫又喊,像個孩子一樣不講理的緊緊趴在高大男人的身上,糾纏著、哭鬧著。對方哄了許久,又將床頭柜上放著的玻璃瓶子拿過來塞在男人懷里后,才勉強能使他安靜下來,然后男人才在對方不斷拍打著他后背的過程中,漸漸眨著眼睛昏昏欲睡。高大的男人為他蓋上被子,輕輕的拂拂額發,印上一吻后,才轉身出了門。又過了一段長時間的安靜,屋子里和屋子外的聲音通通消失不見,躺在床上原本應該睡著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盯著上方。待了片刻后,就見男人慢慢的坐起了身,慢慢的掀開被子,一腳不穩就摔倒地上,他爬了兩下,然后扶著墻壁慢慢的站了起來,探手抓向一旁書架上,一本本的抓取著書籍,用著仍舊笨拙的手一本本的翻開來看,好像在尋找什么一樣。直到兩三本書被男人翻過了后,他又爬向落地窗,看著外面在地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然后重新爬向了床鋪。男人抓過床上放著的玻璃瓶子,看著里頭各種各樣的東西,拿過床頭柜上的金表,張開手掌一下一下的擰著,打開瓶子的蓋子后將其放進去,然后又像孩子一樣在地上打了個滾,透過瓶子觀察著屋子里的各種東西,嘻嘻的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里,竟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崔釗哆哆嗦嗦的指著屏幕,“這這這……這是什么……”能是什么,那是老子高超的演技,你個沒見識的鄉下人!真他媽少見多怪!老子現在也不折騰了,安安靜靜的躺在趙孽畜下面,抬眼看著此孽畜。雖然被抓包了,但剛才的恐慌和害怕此時出奇的全部消失了,老子現在竟然還升起一股報復得逞的激烈快意,身體和心理都有著莫名的高興和刺激,舒服暢快得就好像吸食了毒品一樣,漸漸的,就連嘴角也忍不住輕輕的勾了起來。到了最后,老子還緩緩的發出了聲音,咯咯的笑了起來。爽!不知道為什么!老子就他媽爽!“明……明希啊,你別嚇唬兄弟行不行?咱膽子小……”相比于崔釗一副快哭出來的語氣,趙孽畜此時卻垂著眼睛,沉默的看著我不斷的笑。等我笑得累了,停下來踹口氣時,就聽見趙孽畜問道:“你是誰?”他用手腕已經被我咬出血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是簡明希么?”老子咧開了嘴,又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老子……不是……那賤貨!”趙孽畜的手停了下來,甚至仍舊殘留在我臉頰上的手指還帶著僵硬住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