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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著周圍,一邊用意念想試試還能不能與本體聯系,結果根本無法聯絡,證明他們現在脫離了原來的空間。 花籽閉眼,努力的讓心靜下來,去感知,衣衫一角微微擺動,發絲被吹的亂亂的,溫柔的觸感撫上她的臉龐,“我感覺到有風?!?/br> “有雨?!彪p梨感覺水嘩啦啦的淋在自己的臉上,身上濕濕冷冷的,越來越黏黏糊糊。 “熱?!逼浜团c她倆的不一樣,他感覺自己被炎炎烈日照耀著,整個人要被烤熟,不自主的舔了下干干的嘴唇。 玄北自然不能免除,他快要凍死了!他這里在下雪,他從來沒有感到過刺骨的寒冷,這次總算見識到了。 “玄哥哥,你的手好冰,你感覺到了什么?”花籽感到玄北與自己交握的手,越來越冰。 “雪?!毖例X在打顫,好不容易抖出了這個字。 花籽停了下來,“我們不能再走了?!彪p梨的手也是涼涼的。 剛停下來,她就被一股大風刮倒了,猝不及防,踉蹌的翻滾在地。 玄北強忍著冷意要去扶她,雙梨也去將她拉起來,但是這股風實在可恨,刮的她歪歪斜斜,七葷八素的。 “這……是個……什么……鬼……地方!”花籽努力站穩身子,說話風就往嘴里進。 “不,要,停?!币а狼旋X的玄北說出這三個字。 他們都在與自己各自的境遇做著抗衡爭斗。 呼呼的風,開始狠狠的割著花籽的臉,她感覺自己都要毀容了,好想回家,她想妖寨,想小青,想小紅,想那里的每一只小妖。 玄北現在完全就是帶著大家瞎走,他也不知道方向,頭發,眉眼都落上了一層厚厚的雪花,冰就像透過某個空隙深深的爬進了他的骨頭,血液里,冷的疼。 雙梨和其和也好不到哪去,一個被大雨淋成落湯雞,不停的打噴嚏,已經昏昏沉沉。一個覺得自己要曬成人干子了。 他們努力的掙扎著,都明白這只不過是幻覺,但是太真實了,真實的所有感覺都那么的清晰。 玄北索性不走了,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家開始抱團取暖。 意識在不斷的減弱,努力硬撐著睜著眼睛,但是實在太痛苦了,最先倒下的是其和,他感覺自己已經開始冒煙了,隨后雙梨花籽,最后玄北。 他倒下之前在想,反正死也是和他的小貓死在一起了。 靜寂一片,幽幽暗界。 不知過了多久,玄北悠悠轉醒,動了動四肢,刺骨冰寒的感覺已經消失。他發現還是在原地,只不過,遠方好像有一點亮光在閃爍。 “小貓,醒醒?!?/br> “大梨子,其和?!?/br> 分別將他們叫醒。 花籽皺著眉頭,腦子暈暈的,不過風好像停了,雙梨和其和一同醒來,都發現了那種怪異的感覺已經沒有了,驚喜,“我們還活著?!?/br> 三只高興的抱了抱。 “你們看?!毙贝驍嗔怂麄冞@劫后余生的慶祝,指著遠處那點亮光。 “那是什么?”花籽揉了揉眼睛才發現,確實有亮光,沒有看錯。 “我們追過去看看?!毙碧嶙h,花籽三只附議。 玄北抓過花籽檢查了一番,放下心來,就領著他們去追尋那個光點。 他們越是要接近那個點,它就仿佛長了腳,就又跑遠了。 他們鍥而不舍的日夜追逐,年年日日,終有一日,終于接近了,光亮觸手可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努力的寫啊寫… 感謝還在看的小天使…… 么么噠…… ☆、幻月城·面目(四) 玄北心一橫,伸出長臂,對著光亮一抓,毛絨絨的。 那個家伙對著玄北噴了一口火,玄北及時閃退,周圍忽然亮了起來。 它是一只通體黑色的圓滾滾的小毛球,那光亮原來是它的兩只金色的眼睛。 它掙脫了玄北,往雙梨身上一跳,姿態親昵的蹭了蹭她,然后很急切的飛到前方,上下蹦跳的回頭看著雙梨。 花籽看它的樣子,小聲對雙梨說,“它是不是想讓我們跟著它?!?/br> 小毛球聽到花籽的話,金色的眼睛更亮了一下,就在她身邊打轉,這次會發出了細微的咿呀聲,可以見得花籽可能說對了。 雙梨把它捧在手心中,鄭重的與它說了句,“那你慢點飛?!?/br> 小毛球可能有些不太樂意,抖了抖毛,沖向某個方向,速度太快,大伙兒趕緊加快速度追了上去,等花籽他們趕上它時,它這才想起雙梨的話,減慢了速度。 在小毛球的帶領下,他們在無盡黑洞里飄蕩了不知多少春秋,終于見到了微弱的光暈,淡淡的。 精疲力盡。 花籽哼哼唧唧的拉著玄北的衣袖努力的飛,玄北的樣子看起來就是粗糙了一些,其和都已經胡子拉碴,頭發花白。 有些奇怪,這里只有其和一直在衰老,玄北,花籽和雙梨都沒有什么變化。 思來想去,可能是因為其和是人的緣故。 越來越接近那微弱的光源。 是一件巨大的水晶棺。 眾人驚訝,小毛球飛旋在水晶棺上方,哭哭唧唧。 棺材里躺著的是一個男人,黑衣黑發,極其俊美冷艷,唇色詭異的艷紅,身體保存的完好無損,只是沒有生氣,好似在沉睡。 雙梨瞬間被他吸引了過去,手顫抖的摸著水晶棺,一點一點的滲透進去,摸到了他的臉,冰冷的觸感一下子讓她清醒了過來,把手縮了回來。 玄北表面平靜,心中大驚,這水晶棺看似是水晶棺,其實是萬年寒玉石所制。 “這個人是誰?”花籽忍不住出聲道。 “我不知道,但是總覺得自己認識他?!彪p梨抱著腦袋,腦子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喊著自己,疼的厲害。 小毛球又飛回雙梨身邊,對著她噴了一口清風,雙梨冷靜了下來。 這家伙又會噴火,又會噴風的,他們糟的那場罪是不是就是它干的,眾人心中都在暗想。 “大梨子,你看看能不能跟這只毛球溝通一下,我們怎么才能出去?!毙币苍囍ビ|碰那寒玉棺,結果被里面的封印彈了回來。 小毛球可憐巴巴的盯著雙梨,啵的一下從毛團里拔出了短小的兩肢,咿咿呀呀的指著寒玉棺,又指了指她,伸出一個小指,做了個咬的動作。 花籽看的很認真,“它是不是想叫你把手指咬破滴血入棺?” 雙梨在小毛球滿懷期待的眼神里,半信半疑的,她又看了看玄北,這萬一放出個大魔頭出去可怎么辦? 玄北搖了搖頭,“我的法術在這里已經無法推演,這地方我也不清楚,這個人我也不知道?!彼灿蓄檻],但是他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