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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義的父親?!崩钤徣掏次嬷鴤?,神情哀傷,在黑夜里不是很清楚。 花籽十分驚訝,待她再要詢問時,李詮讓她與雙梨趕緊走,他在她們翻出書信的地方留了東西,“兩位姑娘,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有人接應,沒有關系的,不需要管我,快走!?!?/br> 花雙兩人半信半疑,但是又不得不走,巷子里的封鎖結界被打開了,兩人突然想起了小青,開始擔心起來?;ㄗ严胨矐撌怯袀涠鴣淼?,與雙梨一起和李詮拱手告辭,頃刻便匆匆而走。 兩人走后,暗夜深處走出了一個人,那人拍了拍掌,“很好?!痹捯羟謇?。 “云爺,小人已經替您殺了沈四少爺,還請您放我兒去他該去的地方?!崩钤徱娏藖砣酥苯庸蛳?,低聲哀求。 “放心,答應你的,絕對會替你做到?!痹茽敵砗簏c了點頭,后方來了幾人就將李詮和沈漣之的尸體一同帶走了。 這邊花雙兩位大王來到了寄放小青的客棧,膽戰心驚的打開房門,小家伙睡得死死的。舒了一口氣,兩人也進屋休息。 今夜驚魂,注定無眠。 “你說,是誰要讓李孟義的爹殺沈漣之?殺了他做什么?這洛河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待了!”花籽趴在桌子上,怎么也睡不著,她索性不睡了,與雙梨聊天。 雙梨同趴在桌上,她也是一頭霧水,“這洛河的水還真深,唉!這沈漣之也是個可憐人?!眱扇讼鄬?,一同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們又接著對沈家及其背后的勢力譴責了一番??墒沁@些哪又是她們這兩只小妖能做主的,不過想想又難以心安。 兩人迷迷糊糊的打了會盹,便到了晨起時。 小青蛇一覺醒來就看見了兩位大王,高興極了,不過大王們都陰沉著臉,氣氛沉重,眼底有些青色。 “還是先去把李孟義他爹留的東西拿到手吧?!被ㄗ焉钗丝跉?,想想說道,而后跳起來拍了下小青的腦袋,呼...好歹帶了個出氣包。 雙梨點頭同意,也學著花籽上前擰了小青胳膊一下,跳起來什么的太不高冷了。 小青蛇樂乎乎,覺得這一定是種儀式,是兩位大王對他的喜愛。 結賬離開客棧,小尾巴們竟然都還在,真是陰魂不散?;ㄗ研闹杏袣?,他們已經夠亂糟糟的,這些人還在這添亂。她帶上小青與雙梨兵分兩路,在城里亂晃,專門走那種人多的地兒,七拐八拐的,走到一處現出原形,喵嗚一聲,眨眼不見了。 花籽自認為已經甩掉小尾巴了,偷偷摸摸與雙梨在李灣村李孟義家匯合。兩大王差不多同時到的,貓身一抖,青蛇掉下來了。小青自己從兜袋里游出來,很想要提醒自家大王,以后停車時可不可以先打個招呼,摔下來還是有點疼的。 變回人身,兩人迫不及待的進去找李父留下的東西,撬磚扒土,一氣呵成。也是個小包袱,父子倆愛好都一樣,里面還是封信,真的父子倆,沒毛病。 信呢,就不念了,前面主要就是說他兒子為了沈漣之舍身取義的事兒,花籽一邊看一邊想著人界這么開放了? 后面就是他兒子溺死在村邊滑坡,他覺得不對勁,想要找沈漣之問個清楚,結果先遇到了一位叫云爺的人,他告訴李父,李孟義的死跟沈家人密切相關,他們以救治沈漣之為名義讓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不過按這位云爺的話說,李孟義確實是走夜路滑進洛河溺死的,不過是人為還是意外,那就不知道了。 死后夙愿未了,意念不消,魂魄不散,徘徊在沈漣之身邊,不肯離去。沈家人便用手段保留了他的執念,將他變成了厲鬼,遣它去找了顆妖心給沈漣之。厲鬼做惡人間,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不可入輪回。那位云爺答應他,殺了沈漣之,他便讓他兒子入輪回投胎轉世。 最后也是懇請他們不要恨他兒子,他會以命償命。他兒子是被人蒙了心智,才犯下大錯的。句句深責,明知兒子是錯,一顆愛子之心還要做著蒼白的辯解。 看完信,花籽心中疑惑更深,楓葉國與南詔離了老遠,為什么千里迢迢的來取山槐怪的心?這個云爺是誰?這封信顯然是他們走后放進去的,李父怎么會知道她們是為了槐妖而來找他兒子的?越想問題越多,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腦子都不夠用了!一旁的小青蛇見狀,拉了拉她,把腦袋湊到她面前,“會疼的,大王敲我的!” 雙梨噗呲一聲破了功,連忙板回臉,努力做一個冷艷女子,不過那眼中帶笑,是騙不了人的。 花籽哭笑不得,輕敲了一下他,終于明白小紅為什么要讓她帶上這只蠢蛇了,就是來給她解悶的,雖然一路上氣的多。 揣上信,出了李家,他們也不急著回驅鬼派,反正都失蹤一夜了,也不在乎多失蹤一會,便拐彎去了那位老太太家。 趕巧了,老太太這次在家。見花籽來了,笑的喲,估計見親閨女都沒這么親熱,仿佛全身都有勁兒了,高興的把她拉進屋里,對其他兩位也招了招手,就是待遇沒花籽好,也許是她比較討喜吧,某貓妖暗爽。 說實話,花籽與老太太相互的認知都是錯的,她們都將自己都代入了各自老母親的角色里。 一個面帶微笑聆聽,一個咿呀嗚的比劃,聊的很開心。 稍晌,老太太熱情的以糖水招待三人,她無比慈祥的看著他們喝下。沒過一會兒,三人只覺眼前發暈,天旋地轉?;ㄗ洋@愕的手指老太太,“你”字還未說完,三個一起倒了下去。 在身體快要與地面接觸時,花籽只有一個想法,古人有云,千萬不要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她要加一句,尤其是老太太。 隨后,一串小尾巴走了進來,老太太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咧著嘴,來回搓著干癟的手掌。其中一位尾巴,不屑的扔了一包銀子給她,隨口道,“干的不錯!”老太太笑的露出一口所剩無幾的牙,連連點頭。 尾巴們準備將花籽三人扛走了,姑娘們是輕輕松松的。輪到小青時,腳下踉蹌了一下,扛他的那位心里想什么,就不便說了。 出了李灣村,老太太一路相送?;厝r遇到了鄰里,停步咿呀比劃起來。 “你今天做成生意了?” “是呀,現在都不好做嘍!” “我這個月還沒做成一單,月底又要挨打了!” “那你趕緊去其他地方也找找,我這也是運氣來了?!?/br> ………… 老太太嘮完嗑,就回了自家關上門,去城里的家了。 別怪我啊,姑娘?;钕氯?,我只是想活下去。 人在地獄待的久,要么死,要么同化。 冷,還是冷。 花籽是在一個陰暗而又潮濕的地方醒來的,雙梨與小青都在。摸索著,暈乎乎的分別搖了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