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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次有了點情報,他們能用幾天找過來。艾倫有些氣急敗壞,談判搞了一個多星期,本來今天就能拿下的??墒鞘瘴驳臅r候,被綁架的那位倒是不樂意走了。沈年直接向沈爺爺提出了他不信任耶路撒冷的事,并表示如果耶路撒冷無法拿出可信的交換人質的方案他覺得也沒有談判下去的必要了。沈年的表態直接讓關心則亂的沈爺爺立馬冷靜了下來。所以這就導致著談判要繼續進行。雖然艾倫被這種結果搞得煩躁異常,但是從某種角度來看,他還是十分看好這個沈家的第三代繼承人。綁架聯邦政府高官的親屬這種事情,耶路撒冷經常做,不過大多數都是借星盜的手。像這么大張旗鼓真身上陣的綁架耶路撒冷還是第一次做。原來的那些高官親屬,別說小孩子就算是大人,被綁架也就是能吃的進飯。艾倫當時接到綁架沈年的任務的時候,挺頭疼的他以為自己又要去哄小孩了。小孩是好嚇唬,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們嚇住,可是嚇哭了怎么辦,怕的不吃飯怎么辦,你還得哄,不哄餓死了嚇傻了,這生意也別做了。沈家的小少爺,艾倫是知道的,小時候生下來差點死了,結果讓人給救回來了,沈彥眼里唯一的沈家繼承人,從小就秘密養在沈彥名下的某個私人星球上,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全聯邦最好的。時光再倒退個幾千年,帝國的那幫小王子的待遇說不定還沒人家沈年的高。艾倫已經做好了此后祖宗的準備了。結果,人綁架來了,跟資料里的一樣,養的白白嫩嫩的但是一點都不難伺候,不哭不鬧,跟在自個家里似的,異常的淡定冷靜,比他家那些大人靠譜多了,臨到關于自己生死的問題上也能保持理智,給出直擊利弊的分析,導致談判繼續演唱。沈年是好伺候但是卻不好糊弄,倒是他身邊帶著的那位,脾氣又臭事兒又多,極不好伺候也不好糊弄。要什么就得給什么,差一點就給你鬧。蔡玨被綁架這是意外,按理說這種比計劃多出來的人直接扔了就行了,可是他剛劫持飛船,上頭就穿過來命令,讓他好好招待蔡玨,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搞得沈年才是附屬品,這位是真祖宗。艾倫把沈年帶回房間,一出門就有人來通知他上頭來人了要見他。艾倫心里沉了一下,這件事本身是他負責的現在頗有辦事不力的嫌疑,估計是上邊派人來說好聽點是協助他說不好聽是替代他。艾倫整理了一下心情,讓軍官帶路。艾倫沒想到的是上邊來的人竟然在早上進行談判的會議室等著他。會議室門口站著兩個守衛,這兩人身穿白色的長袍。艾倫瞇了瞇眼睛,這是圣職者的打扮,看來來的這個人應該是長老院的。艾倫將目光向這兩人的胸前瞄去,沒有徽章,無法判斷這是來自長老院哪位長老手下的人。艾倫清了清嗓子,推門走了進去。會議室里正回放著下午談判時的場景。當看清來人的時候艾倫心里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片刻呆愣之后,艾倫立刻進入了狀態,走到那人身邊鞠了一躬,“老師?!?/br>讓艾倫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上面來的人竟然是他的老師,艾倫的老師是圣殿長老之一。艾倫不太明白這樣一件小事竟然讓老師親自來,這大概不是沈年的面子更不可能是那批被聯邦扣押的科研人員的面子。會是誰驚動了老師這樣的人物呢,艾倫想到這里,腦袋里竟然浮現出的是那個小混世魔王的名字。坐著的人穿著白色長袍,袍子做工極其精細,袖口對襟處有金色的暗紋,那人帶著兜帽,看不清長相,只能看到幾縷露在外面的發絲,竟然是純黑色的。艾倫的老師點點頭示意艾倫坐下。視頻的內容很枯燥但是艾倫的老師卻看得很認真。“這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卑着廴碎_口,是純正的華夏語。萬年前,當人類被迫脫離地球,進入太空之后,為了交流方便統一了語言。新的通用語言被推廣,各種語言被記錄在庫作為文獻保存,人類似乎又回到了創世之初,還沒建立巴別塔的時代。華夏語作為曾經地球最難以學習的語言之一,在萬年后的現在,會說的人少之又少。但是艾倫這位老師確實華夏語的忠實愛好者,艾倫并沒有見過自己老師的真實面目,所以無法肯定他是否也是華夏人。艾倫恭敬地用通用語回答,“是的老師,面對突發情況有著超乎年齡的震驚,頭腦思路異常清晰?!?/br>白袍人只是低低的笑了一聲,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開始點著桌子。不一會便仰靠在椅背上,扭頭看向艾倫。白袍人的臉大部分沒在兜帽的陰影里,看的清晰的只有暴露在光下的下巴,精致的下巴,膚色蒼白。艾倫真想把他的兜帽掀開,他的老師,這個名為蘇棧代號高塔的男人,算是他半個養父,可自己長這么大竟然都沒有見過他的樣子,說來也真是可笑。“你知道這是什么么?”蘇棧食指和中指輪番點著桌子發出悶悶的聲響艾倫。艾倫皺了皺眉頭,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師所指的是什么。蘇棧倒是沒有斥責自己學生的遲鈍自顧自的說,“這是一種傳奇信息的方法。很久很久之前,在古地球時代,他被廣泛的營運在間諜戰中。他們叫他摩斯密碼?!?/br>艾倫已經沒有找到重點。蘇棧又笑了一聲,“談判進行的怎么樣了?”艾倫心里哀嚎了一聲還是被問到了這個問題,“出了點小問題,可能要延長時間……”“不用了,”蘇棧打斷了艾倫的解釋,“這個基地已經被暴露了,明天把這兩個小孩投放到目標地就撤離?!?/br>艾倫更加聽不明白,剛打算問又被蘇棧打斷。“你是不是想問,基地是怎么暴露的?”艾倫起身,低著頭,“是,我認為我們的保密工作和反偵查工作都做得很到位?!?/br>蘇棧聽到這,語氣上揚的哦了一聲。然后拿起手邊的杯子就向艾倫的腦袋上砸過去。艾倫悶哼了一聲,一動不動,額角有血留了下來。“我告訴你,”蘇棧指著正在播放的錄像,語氣并不生氣甚至有點愉悅,“基地,就是在你眼皮子地下的暴露的。想不明白,就給我好好的想?!?/br>蘇棧說完站起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套,慢悠悠地帶上。“記得,跟那小孩接觸過的人都送到首都?!闭f到這有扭頭看了艾倫一眼,“這事兒,你沒給我辦砸了吧?”“沒有?!?/br>“那就好?!?/br>蘇棧滿意的離開了會議室結束了這場混雜著華夏語和通用語的對話。蘇棧走后,艾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送了口氣。伸手碰了碰額角的傷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