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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值,那感覺簡直就像是個乞丐突然撿了五百萬。周堯韞也失蹤了接近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他沒有同季塵埃發一封郵件,所以小七也無法追蹤到他。因為周堯韞之前有告訴季塵埃這個情況,季塵埃也并不是特別的擔心他。在偷窺周堯韞的同時,季塵埃也還在收集關于許云崇的消息,他現在的處事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被綁架的事情和許云崇肯定有很大關系,如果沒有小七,季塵??赡茉缇筒辉谶@個世界上了。許云崇在人販子事件之后,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就算是小七這樣逆天的外掛,也沒能查出什么異常的地方,但季塵埃就是覺的這個人有問題。果不其然,在時隔半年之后,某天小七叫醒了正在午睡的季塵埃,它道:“埃埃,埃埃,你快醒醒,我發現了個熟人耶……”季塵埃本來正在熟睡,聽見小七的聲音,十分不愉快的醒了過來,他道:“怎么了?”小七也不說話,直接發了一張照片到季塵埃的眼前。季塵埃一看,開始還沒認出照片的主人是誰,等他回憶了兩秒后,才猛然驚覺:“這人不是綁架我的人的其中一個么?”小七道:“你終于認出來啦?!?/br>季塵埃道:“這群人應該被關進去了啊,你在哪里發現他的?”小七道:“一個餐廳,他和許云崇見了一次面,討論的內容我沒能監聽到,只找到了相關的錄像?!?/br>說完,小七調出了那個餐廳的錄像,錄像清晰度不是很高,但也能清楚的看到,許云崇和那個男人走進了一個餐廳里。這樣一來,季塵埃的猜測就算是徹底的被證實了,許云崇的確和人販子有關系,不但有關系,還可能是導致季塵埃被綁架的罪魁禍首。從外表上來看,許云崇完全不像是干這個的,他年輕,英俊,多金,又身處上位,似乎無論怎么看都有著讓他人羨慕的大好前程,季塵埃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和販賣人口這種事情扯上關系。如果周堯韞現在還在上學,那季塵??赡軙雮€辦法早點把許云崇這件事處理掉,但現在季塵埃已經離開了那個城市,他腿腳不便,更不可能獨自遠行,所以只能將這件事情暗暗的記在心中,叫小七繼續追蹤。然而就在看見許云崇和那個人販子一起吃了頓飯不久后,季塵埃就看見了一個新聞——在眾人眼里,非常普通的一條新聞,講的是一個男人因酒后駕車不慎跌入河中,當場溺亡。這條新聞只放了幾十秒,主持人隨口說了句大家一定要警惕酒后駕車,就跳到了其他的內容。而之所以讓季塵埃對這條新聞如此的關注,是因為這個新聞的主角,就是那個和許云崇一起吃飯的人販子。才過了兩天,那人便因酒駕死亡,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和許云崇沒有關系。糟糕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但還是有讓季塵埃開心的事情發生,他曾經救過的那個小女孩的父母,給他發來了關于楊雨宜的視頻。同那時面帶恐慌,眼神麻木的模樣比起來,此時的楊雨宜又變成了那個被父母疼愛的小公主,她穿著蓬蓬群,扎著可愛的小辮子,正一臉認真在紙上涂涂抹抹,隔了一會兒,才將紙舉到了攝像機面前,那上面畫著一個少年模樣的人,還有一句話:謝謝你,大哥哥。季塵??匆姾?,便笑了起來。據楊雨宜的父母說,她回家之初很不喜歡講話,也害怕同人交流,甚至吃飯的時候,都是捧著碗縮在角落里。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心理醫生的參與,楊雨宜總算恢復了過來,而在恢復期間,楊雨宜的父母則發現在繪畫方面楊雨宜有很高的天賦。小七道:“嘖嘖嘖,你快叫她給你寄副畫過來,一百年之后你就等著數錢吧?!?/br>季塵埃:“說的好像我能活到一百年一樣?!?/br>小七幽幽道:“你怎么知道你不能……”季塵埃只當做沒聽到。就在季塵埃過著他平淡無波的日子的時候,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照片已經被擺在了某個他一直關注著的人的面前。許云崇不是第一次看見季塵埃了,在楊雨宜的事件里,季塵埃就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如果沒有他,楊雨宜的父母不可能找到那個小女孩,而那伙人販子,自然也不會因此被判死刑。當時的許云崇,只將季塵埃當做了個熱心的路人,發現楊雨宜的消息,也只是因為一是湊巧。所以在那伙人販子提出要報復季塵埃的時候,許云崇并沒有對此表態。沒表態,就意味著默認那些人的行為。也正因如此,季塵埃被綁架了。許云崇沒有把季塵埃放在眼里,直到季塵埃被綁架之后,有人向他施壓。楊雨宜的父親勢力范圍離這里很遠,許云崇根本沒有放在眼里,但是另一股勢力,卻讓許云崇不得不做出了讓步——他父親直接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做事情穩一些,不要惹到不該惹的人。許云崇不知道是誰給他父親施壓了,但他也知道,他接到了這個電話,就代表他越界了。一個身世清白的殘疾人,是如何做到這個地步的?許云崇突然對“周堯勤”這個名字,有了十足的興趣。這份興趣在綁架季塵埃的那幫人販子,死的死,傷的傷后,更濃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季塵埃同這些傷人事件有什么關系,但許云崇就是覺的,那個坐在輪椅上,看似瘦弱,看似無害的青年,卻是這一切的導演者。當然,許云崇并沒有覺的季塵埃有什么超能力,他只是覺的,季塵埃身后,或許站著他沒有看見的人。之后季塵埃離開了這個城市,淡出了許云崇的視線。如果事情就這么結束,那“周堯勤”三個字,在許云崇的記憶里,或許只是個符號。但許云崇卻無意中注意到,在某件鬧的非常大的事情里,又出現了季塵埃的影子,這次——那個犯罪者親手毀了自己。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在,許云崇絕不會懷疑季塵埃在這件事情里充當了重要角色,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作為鋪墊,想讓許云崇忽略掉季塵埃都不行。食指慢慢的點著桌子上的照片,許云崇卻是忽的笑了起來,他朝著站在他面前的人問道:“所以,他最近一直都沒有出門?”站在許云崇面前的人點了點頭。許云崇道:“他弟弟周堯韞的信息,還是查不到么?”那人道:“許哥,他這個弟弟的親生父母,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許云崇道:“而且什么?”那人繼續道:“而且您父親知道您在查這件事后,讓我告訴您……適可而止?!?/br>許云崇冷笑一聲,他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或者說,他的字典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