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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顆扣子,眼角的余光里見他一直站著,楊光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事?”卻不知因為他的舉動,散開著的領口露出一些曖昧的痕跡,楊希言看到了,臉色便刷一下白了。他當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以前也不是沒在楊光身上看到過,但是那時候他還小,還不明白這意味著,有人搶走了他的二叔。看到他的表情,再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自己的胸前,楊光的眸光閃了閃,若無其事收回目光,道:“沒事就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br>看到少年轉身時的黯然表情,楊光開口喚道:“希言……”少年的身影一頓。楊光說:“年輕人總會有沖動和做錯事的時候,做錯了沒關系,要及時改正,明白嗎?”楊希言有些僵硬的半轉過身來,目光無措的看向楊光,“二叔,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還是個孩子,沒有把你教好,責任在我!”楊光知道他要問什么,及時截斷,看著他,楊光彎了彎唇角,一如曾經的寬容,“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也從沒有令二叔丟過臉,你現在長大了,二叔相信,你會跟以前一樣?!?/br>楊希言悲傷的看著他,對上那雙看似溫暖卻寫滿了拒絕的眸子,少年無聲的張了張口,二叔,你真殘忍。殘忍嗎?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楊光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痕跡,各種虛以委蛇的場合,多的是逢場作戲的結果,即使再不喜歡他也忍了下來,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將來想讓這個孩子活的少一些顧忌。他自認他沒有對不起過誰,殘忍的究竟是誰?作者有話要說:過了十二點了,不要懷疑這是一號的一章,不要問我為什么更的這么快,我已經糾結夠了,碼出來就發,反復的修改什么的,只能讓自己越來越煩燥,矛盾激化,感情就要升溫了!正文53<無奈劇中人>似乎從那天晚上開始,叔侄倆的關系一度降到了最冰點。楊希言仍是每天晚上等門,只可惜楊光卻不是天天都會回泌園了。楊光有了另外的住處,包養了一個男明星,當這件事情傳到楊希言的耳朵里的時候,這個少年黝黑的眸子黯淡到透不進一絲的光亮。可是,他能做什么呢?話不能挑明了說,如果挑明了,楊希言知道自己會得到什么樣的結果。意外的接到邵峰的電話,邵峰問:“希言,你還好嗎?”最了解他感受的,怕是只有楊光的那幾個朋友了吧。“還好?!苯拥缴鄯咫娫挼臅r候,楊希言正從暗夜出來,一路的霓虹映照在少年面無表情的臉上。楊希言說:“邵叔叔,別擔心,我沒事?!?/br>邵峰不信,不容拒絕道:“我們在老地方,你過來?!?/br>老地方,是幾人聚會的那個酒吧,然而這次的聚會里卻沒有楊光。看到楊希言進來,幾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坐吧?!眹罈髦噶酥付褲M了酒的桌子,對楊希言道:“幾個叔叔陪你,今天不醉不歸?!?/br>司徒磊是不容分說的直接把楊希言按著坐下,看著他削瘦的臉,司徒磊嘆了一口氣,卻什么都沒說。能說什么呢?安慰的話,這個孩子不需要,勸阻的話,就更不需要了。“喝酒!”把酒瓶子塞到楊希言手里,整個包廂里的氣氛都是帶了些壓抑的。這場聚會的結果是,嚴楓和司徒磊都有些喝多了,嚴楓取下了眼鏡,頭枕在胳膊上,難得一見的頹廢,而司徒磊則是醉眼模糊的壓著莫靖誠,威脅道:“你再敢跟我鬧,我就把你給解剖了!”從頭到尾一直沉默的也只有邵峰和楊希言了。見楊希言一直盯著的手里杯子中的酒液不開口,邵峰坐到他身邊,目光停留在那邊幾人身上,邵峰問:“還能堅持嗎?”楊希言怔了怔,半晌都沒有開口,良久,見邵峰轉過頭來看他,楊希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聲音更是輕到稍微不用心,就聽不見的地步,“只要他不趕我走,就沒關系?!?/br>愛的太過于卑微,也就不敢奢求的太多。聞言,邵峰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別怪他,他有他的顧慮?!闭驹谒麄兊慕嵌?,誰也不會說是楊光做錯了。“嗯?!睏钕Q暂p聲應著,看著杯子里的酒,驀然又想到好幾年前,楊光第一次帶他去暗夜時的情景。那時年少不明白他二叔把那杯酒遞到他面前時,眼里的掙扎是為了什么,現在想來,他的二叔總是對他狠不下心來。他從來不要求自己要做到多么好,讓他學會格斗,學會槍法,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有自保的能力。卻一直的叮囑要好好的對待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自己生病,如果不是那句會死,他的二叔肯定早就遠遠的又把他送走了吧!自己是他的弱點,一直都是。“老大,出事了?!闭诟鞒缮塘渴虑?,就見趙東一臉凝重的表情進來,“言少把人家風起的一個場子挑了!”楊光愣了一下,到是沒有他預想中的發怒,神色很是平靜的問道:“因為什么?”“他們的人到咱們場子里賣搖頭丸,被言少逮到了?!?/br>這樣的事情按說不是第一次,搖頭丸這種東西其實也算不上毒品,哪家娛樂場所會沒有這玩意?以前對于這種情況因為顧著跟孫寧宇的交情,趙東也是睜只眼閉只眼過了就算了,誰也沒有想到那孩子會不聲不響的就挑上門去了。“哦!”既然不是自己這邊理虧,楊光也就懶得理會了,無所謂的道:“挑了就挑了吧,派人去跟著點,別讓他出事就行了?!?/br>“那風起那邊呢?”趙東問:“都是老交情了,不給人家一個交待行嗎?”聞言,楊光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你覺得他做錯了?”“沒有?!弊龅檬沁^了,但是歸根究底卻還是沒錯。“既然如此,我需要給他一個什么交待?”“……我明白了?!泵嗣亲?,趙東也覺得自己是問了一個傻問題,虧他還一直提心吊膽的擔心那個孩子會因此受到責罰,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就是多余。其實也不能怪趙東會胡思亂想,這段時間里,楊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