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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口中得知太子將和親公主招入房中,太子從房中黯然傷神地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五個紅手印。 如今秋紅燕已經大權在握,她便盼著兒子能夠早立妻妾,為皇室添丁。所以自從令狐越回宮以來,秋紅燕也給他安排了不少絕色女子伺候,可卻從未見他臨幸過何人。 可令狐越在中原之時,花名遠揚,她這個眼線通達的母親也不是沒有耳聞,怎么他到了紫剎,卻變得不近女色。 女王正為此事憂心,卻聽說了太子與三公主的事。她也是個過來人,自然猜出了令狐越的心思。三公主雖已許下別人,但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況她尚未過門,就算她已經過門,只要太子喜歡,搶過來又如何? 于是乎,這個手段厲害的女王就擅自做主,做了一樁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一晚,皓月當空、習習清風卷著淡雅花香吹入了太子所居的廣琳宮。 令狐越看完吏官呈過來的折子,揉了揉眼睛,走入了寢房。寬衣解袍,卻見錦被里鼓鼓囊囊,依稀看上去像是個人形。 這事他也見怪不怪了,女王為了讓他開竅,不知在他床上塞過多少女子了。 往日他都是不耐煩地喊來內侍,讓他們連人帶被抬走。 今日他卻有些莫名生氣,想要徹底絕了女王的念頭。 他毫不客氣地抓住被褥一角,狠狠一拉,里面果然滾出一個女子。 他眼睛都不曾抬,冷冷道:“回去跟派你過來的人說,別再枉費心機了,本宮誰都不要!趁著本宮還沒有生氣之前,抱著被子快滾!” 本以為床上之人定會掩面而泣,飛奔逃走。沒想到她居然一動不動。 “你好厚的臉皮……”令狐越頗為不耐,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一眼,初時錯愕,后來卻看得發直,面皮倏地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塌上之人身著衣不蔽體的紅紗裙,露出修長而勻稱的腿,還有胸前飽滿迷人□□。她的云發如瀑布一般鋪散開來,紅衣如火分外妖嬈。那一汪秋水般的眼睛,正羞澀卻又焦急地望著他。一張櫻桃小嘴瑟瑟發顫,羽睫輕眨,似乎發不出聲音。 “阿云……不是我……是我娘她……”令狐越喃喃說著,他感覺自己就像在云端,口中又干又燥,渾身似有火燒。 蘇云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白皙的臉上飛紅一片。她用乞求地眼神望著他,苦于喉嚨里卻似被異物堵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許久,他像是夢中驚醒一般,意識到了她是被鎖住了啞xue,飛來一指解開她的xue道。 蘇云喘了口氣,卻是依舊無法動彈:“我的xue道被封了,快替我解開!” “好,好!”令狐越懵懵懂懂地應聲,伸指向她的身上欲解開xue道。 可他的手指剛剛觸到她的皮膚,卻又像觸電一般頓住了,目光變得十分奇怪。 他閉上眼睛,想要定一定心。眼前浮現的全是她的曼妙身影。 “怎么了?”蘇云有些心慌。 他原本清亮的眸子卻變得混濁起來,盯住她的身體,喉結微動。 “求你了!”蘇云被他瞧地臉上發燙背脊發涼,“你若當我是朋友,就放了我吧?!?/br> 令狐越眸中帶著悲涼,他注視著她的眼睛,眉頭顫了顫:“可是阿云……我不想當你的朋友?!彼捻萑肓藷o盡的陰暗之中。 蘇云只覺得心頭一緊,眼中劃過一絲驚恐。 他開始扯動自己領口,好似很熱一般,他的額頭已經滲出微微細汗。 “我……要作你的男人!”他的手指在她的頭發間來回摩挲,他聲線也變了,似入了魔障,變成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你瘋了!”蘇云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她試圖阻止他,卻更激起了他心中野獸般的本能。 “我是瘋了,我早就愛你愛得發瘋!” 他身上的反鎖復雜的衣袍瞬間被他扯斷撕開丟棄,露出健美的胸膛。 他有些猶豫,又似迫不及待,他扣住她的雙手,一字一句,目光灼灼,似乎要將他說的話刻在她的心上: “你是我的,誰也休想搶走!我愛了你這么多年,想了你這么多年,你知道忍了多痛苦?等了多心碎?你為什么不愛我呢?我有哪里不好?不,你是愛我的!求求你愛我吧求求你給我吧?好不好?阿云?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點頭好不好?” 他乞求著渴求著哀求著,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身體就像火燒一樣。 蘇云拼命想要沖破xue道,費力半響,卻只將自己的唇咬破,一行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會知道我的好,我比他更能讓你快樂!” 他的舌頭在她唇邊一勾,舔掉了她唇角的鮮血,他畢竟甚為老道,唇舌之間幾個動作就讓蘇云感覺不對勁。她的頭腦愈是清醒,身體愈受折磨。 他初有幾分溫柔又難掩壓抑。 她想要抗拒卻絲毫不能動彈,在連番的熱吻攻擊下,她的靈魂都在顫抖,一時無法抑制,竟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聲音分外嬌糯妖嬈,連她自己聽了都嚇了一跳。 令狐越溫柔一笑,在她的耳邊呵氣: “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喜歡就別忍著,叫吧,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她悲從中來,用盡力氣,似乎對著蒼穹天地喊出了兩個字: “葉——軒——!” 令狐越腦子轟地一下,眼中透著凌冽冷意,恨恨道: “不許想他!” 他的動作逐漸變得粗魯瘋狂,蘇云感覺自己要被熱火吞噬,難以忍受的痛楚和屈辱。 他一遍又一遍地輕呼: “云,云,你就是我的命!別離開我?!?/br> 蘇云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多么希望噩夢終結,醒來時什么都不曾發生…… ☆、別離 突然,令狐越眼睛一滯,不說話了。 蘇云吃驚地看著他直挺挺地倒了下來,倒在自己懷中。 恍惚之中似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抬眼,卻看見花梨。 “小姐,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被ɡ嫱葱募彩?,替蘇云穿上了婢女的衣服。 蘇云的xue道被解開,她坐了起來,方才看見令狐越脖子上插著的迷針。 剎那間,地動山搖! 地板吱嘎作響,墻瓦剝落,一根頂梁大柱一斷為二,朝著昏迷的令狐越砸來! 蘇云趕緊去拉,但剛剛xue位被封,腳底打飄。 花梨眼疾手快,搶在最后一刻拉了一把令狐越,大柱砸碎了床榻,他卻安然無恙。 “哼,便宜他了!”花梨松了一口氣,嘴上卻仍舊不肯饒他。 她扶起了蘇云:“師傅他們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開始行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