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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道:“你應該能猜到一些我是做什么的。但是你不會知道,我能做那些事情,經歷過什么?!?/br>他說著這些,語調里依舊帶著點兒懶洋洋的情緒,捏著我手腕的力度也很輕,拇指規律地摩擦著我的手腕內側,仿佛是把玩什么小物件兒。只有我知道,這是在他完美無缺的外殼上,唯一泄露的一點情緒。“我的養父為了讓我們足夠優秀,非常樂意培養我們的興趣愛好,但他培養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能夠適應未來的任務,最主要的,”他笑了一下,“美名其曰,讓我們學會克制欲望。上癮什么就立刻毀掉什么,才能夠沒有弱點?!?/br>——這種教育模式,我不是沒有見到過。因為我哥受的就是這種類似的“精英教育”。他是家中長子,一生下來就欽定的唯一繼承人。我很小的時候還經常見到他,跟在他身后跑。但他煩我,因為我沒辦法保持很安靜,而他要看書,看很長時間,然后一個人去見父親。都說小孩子敏感,我其實十分清楚他不喜歡我,所以十分愛粘著他,經常抱著玩具坐在書房大門口等他出來。還記得他態度開始轉變,是因為我想讓他帶我出去玩雪,但他要看書,十分煩我吵,我脾氣上來就自己跑去玩。房間是落地窗,我穿得厚厚實實推開玻璃門在他眼前堆雪人,可知道我堆好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他都沒有看我一眼。可晚上我還是坐在書房門口,等他出來。但我最后發了燒。后來聽我媽說,我燒得難受不停地哭。我媽沒辦法,讓我哥提前“下課”來看我。誰知我一看到我哥連針都不愿意打了,大叫著讓我哥出去,不然不打針也不吃藥。我哥也沒猶豫,轉身出了門。我這時反而不哭了,就是縮在被子里發抖,我媽當時心疼得不行,我爸丟下我哥過來抱著我,抓著我的手臂讓我打針。我掙扎不過又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我不要我哥了,我才不在乎他不喜歡我!”過了一會兒又很可憐地說“你不要罵他是我自己去玩雪的,你要是罵他他更加討厭我的……”聽我媽說,我抓著所有人都說了這句話,連打針的醫生護士都不放過,直到他們都點了頭才安靜下來。后來趁我睡著的時候我媽還是叫了我哥進來,我發燒的時候睡眠淺,不知道有沒有拉著他說這些話。再后來我見他見得很少,說話說得更少。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好像突然成熟起來,就連我也懂事得飛快。他出國讀書,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了,反而在可以見到的時間里親密起來,一開始生疏帶刺的關系才得到緩解。這個過程說是很快,其實又漫長,起碼占據了我半個青春。所以我很難想象,我眼前的這個人若是沒有遇見我,這輩子會過著怎樣的生活。——元狼不捏我的手腕,改捏我的后頸,然后力度溫和地把我按過去親吻,語氣里是十分的篤定,“你不用多想?!?/br>我被動地跟他接吻,心里還是覺得十分不真實。以至于我被壓在了床上,衣服里伸進來兩只手,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喂……你起來,套用完了,我不……”可是他對我的身體太熟悉了,我和他的力量級還不在一個層面上。我已經失去了先機,只能被他把衣擺掀到下巴。幸好我很少穿運動褲,且一般都會扣皮帶,這東西總能稍稍拖延一下時間,讓我起碼能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說起來我也是很佩服自己,這個時候還理智在線,居然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最開始的問題?!?/br>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什么時候……就酒吧那一次,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兒,還有你怎么成了服務生?你說我成了你唯一“戒不掉的癮”,成為了你愿意親自布置陷阱,卻又讓你瞻前顧后,束手束腳的“獵物”……你說得這樣孤注一擲又誠懇深情,但是很抱歉,我已經不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個我,我有自己的眼睛。我沒辦法不求原因地去接受一段感情。我已經被幾乎掏空了一次。我依舊相信一見鐘情,但我開始明白這個“情”,大多數情況下不過是某些別樣的興致。所以你得告訴我,為什么,是我?——其實我糾結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僅僅是因為沒辦法接受不明不白的感情,更是一種因為之前毫無所覺,如今卻被告知,忽然如潮水一般涌上來的好奇心。好在,元狼不再和我打啞迷。他不過一句話,就透露了太多我沒有想到的東西:“你以為對付季謙杰,是誰幫的喬謹?”季謙杰,就是林詩然的那位。我之前說過他找了個好伴侶,且絕對不比莫路差半分,說的就是這位季總,季家現任家主。我這一年來,有段時間幾乎屬于“無人看管”的狀態,因為我哥太忙,忙到除了把住關口不讓我出省,別的什么事情都無暇顧及——元狼,就是我在那段時間遇見的。我哥之所以這么忙,是因為在給我收拾爛攤子。我綁架林詩然后留下的爛攤子。季家家大業大,這塊地兒上不說只手遮天,卻也是雄霸一方,幾大巨頭之一了。我家這幾代才轉白,商場上不比季家,自然是事事被壓了一頭,忙得我哥焦頭爛額。不過當時我正急著秦淺的安危,然后猝不及防地遇上了元狼。再然后又被拎回學校讀書,整個人失意得不行。連小天那個浪蕩子都看不下我自暴自棄,決定“冒險”拉著我去找樂子。然而樂子沒找到,時隔一個月,我又再次遇見了元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第一次見面就說服小天的,居然放心讓他帶我回家。我當時也是喝得爛醉,不僅是心里十分苦悶,還有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我對自己突然跟人上了床生出了十二分惱怒。這股惱怒本來是被我壓了下來。就像我當初在酒店醒來,沒有忘記任何事,腦子甚至比平時還清醒以至于我很清楚,這事完完全全就是個意外。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并且做好了把它壓在心底一輩子的打算。結果好巧不巧,我又碰上了“罪魁禍首”。更加“好巧不巧”的,我們第二次見面,又“見”到床上。我依舊記得自己醒過來的臉色,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我也記得他無比自然地,進房間把空調溫度調高,然后遞了杯水和幾顆藥給我,說:“你嗓子啞了,應該是感冒了?!?/br>我當時回憶了一下昨晚,再摸了摸喊了一晚上的嗓子,也不知道是該先吃藥,還是先起來把這個人打一頓。——我不清楚元狼是怎么慢慢融入我的生活的,但是我必須承認,一開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