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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種的藥苗給拔了的,是誰把的資料夾弄沒了的!是誰踢球把人家家的玻璃打碎了的!是誰把童童推地上的!是誰……”童童伸手摟摟段情的脖子:“干爹,沒事,哥哥那次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摔倒了,哥哥去拉我,就被你看到了……”段情咳了聲:“那也不行,他就該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段橋撇了撇嘴,段情就要伸手,秦邵連忙攬他笑:“說實話,教育孩子是一件很艱難的任務,我們也沒有那么大的耐心,孩子有時候實在是太氣人了!比如我們看電視跟我們搶臺,不看動畫片就把電視給關上,誰都不給看!我們不陪他玩,他就在地上打滾!把玩具扔的滿地都是,讓紅姨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幼兒園跟小朋友打架……偷親人家女孩,人家父母來告狀……”小橋連連咳嗽,秦邵看了他一眼才想起要給他兒子留面子,于是總結了一下結束了這個問題:“我們有時候也是被他們氣的要命,恨不得打穿小屁股?!?/br>小橋徹底的無語了,感情今天是他的批判會!兩個人輪流著來??!如豫笑的不得了,這一家人真是太開心了。段橋很委屈:“阿姨,咱換個話題吧,你們今天不是采訪爹爹的嗎?那你們采訪他吧?!?/br>如豫笑:“好,好,我們采訪你爹爹。恩,你跟我說你爹爹平時工作忙嗎?”小橋點頭:“沒有時間陪我玩。就每天早上才能看到他,晚上我都看不到他?!?/br>如豫很理解的點頭:“你爹爹工作忙,他的工作時間正好是晚上,所以沒有時間陪你,你不要怪他?!毙螯c頭:“我不是怪他,我是挺想他的?!倍吻闆]有想過他會說這句話,眼圈有一點紅。如豫也被小橋這句話感動了,這個小孩真的是早熟,說的話都跟大人一樣,太懂事了,由此可見他們家的教育也很好,把孩子當成大人,跟他們做朋友。如豫接著跟段情說他們主持人這個行業:“主播這個職業看上去風光,卻沒人知道這其中的艱辛。你的助理跟我說,你每天都要看這么高的一摞書?”如豫用手比劃了一下,小橋替他點頭:“是的。他的屋子里全是書?!毙『⒆拥目跉饫锸请y以掩飾的驕傲的,段情摸了摸他的頭:“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打岔?!?/br>如豫笑笑:“無妨,你在工作中有沒有遇到過困難?!倍吻辄c頭:“遇到過吧。有時候資料收集的太全。就是說,各種各樣的版本,野史,正史……出現了不同版本,那個時候就比較難以確定?!比缭枺骸澳悄闶侨绾巫鰶Q定的呢?”段情笑笑:“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把自己的想法規整出來,然后給我的恩師,看,如果恩師不能做決定,我會找各種各樣的專家求證?!倍吻樵谶@個地方頓了下,如豫察覺了。如豫點頭:“你這個工作做得太嚴謹了,不想我們這些娛樂節目?!倍吻樾πΓ骸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個節目就要求我們這樣。我在接手這個節目前,我的恩師告訴過我,如果當這個節目的主持人,你這一輩子就算是定型了,不能出現在任何的娛樂圈里。如果你能做得到師傅就傳給你?!?/br>如豫點頭:“我明白,這些年你從沒有參加過任何的主持吧,對了,這些年從沒有見你出現過,恩,你的英語很好,春晚的導播曾一度邀請過你做客場英語主持,你都沒有參加過,杭視的一姐媛媛跟我訴苦,說拉你去給她捧捧場你都不肯去,有沒有這回事啊?!?/br>段情笑的很謙虛:“春晚,我是覺得自己不夠格,畢竟是全國人民的晚會。至于程師姐,她是拉我去過,我其實去過一次,跟她主持過一次節目的。是一個回答問題的,算是娛樂性質的吧,只是,那一次節目過后,我就收到了一個老教授的信。那封信讓我感概良多,他說,你是一個文化鑒賞的主持人,怎么能夠去主持那些娛樂至上的節目呢?這樣容易讓人有帶入感,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主持過其他節目?!?/br>如豫很認真的看了他一會:“很敬業?!倍吻樾π?,終于明白今天這個節目也是為他洗白的了。不過他說的基本都是實話了,春晚他是不想去,他不想過年的時候跟秦邵他們分開。如豫看著他問:“我問個很私人的問題?!倍吻樘裘?,鳳眼微勾:“請說?!?/br>如豫說:“我其實覺得您的形象跟電視上大不相同。電視上您的形象都是那種很嚴謹的,幾乎是45分鐘不會換姿勢的。我也曾看過這個節目,一連看了好幾期,然后你的坐姿一直就是成直角。手里那杯茶幾乎都沒有喝過?!?/br>段情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如豫繼續說:“而今天從你們一家人上臺到我們看到的這些照片,我就覺得您這個人并不是如電視上這么的嚴肅。說句實話,我在你們來之前還特別的擔心,”段情笑了:“是不是擔心,我這個人呆板,不好帶動場面氣氛對吧?!比缭ス笮Γ骸艾F在我終于不用擔心了。說實話,你比電視上還要好看,我就說我們男女老少的偶像怎么會這么無趣呢,哈哈?!?/br>臺上臺下都笑了,如豫笑完說:“我想問的是,什么樣的生活經歷能讓你這么的嚴謹而執著,這樣一份工作,一做7年,在這個眼花繚亂的時代,特別是娛樂圈。你是怎么堅持下來的,你是怎么拒絕那些誘惑的?!?/br>這個問題,段情想了一會才說道:“我父親教的吧?!鼻厣蹧]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段情也很平靜的說:“我的父親從小對我很嚴格,對我常說的一句話是,要專一,做什么事都要專一。他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口中,教育我是這樣,教育我哥哥也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br>電視機前的段靖遠聽著這句話,心里相當的苦澀,做什么事都要專一,這句話他不僅僅是說給他的兒子聽得,也是說給他自己聽得。這么多年,已經說不清楚,什么叫專一。秦家洛聽著這句話,心里更是難受,是啊,什么叫專一,這句話用在他的身上更像是諷刺,他口口聲聲說是只愛他一個人,可是到頭來,也沒有做得到。節目仍在繼續,如豫笑道:“我剛才就看到你說恩師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后面是不是還想說一個人,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父親呢?我從您的話里聽得出你的父親對你的教育很嚴格,也很全面。你今年才26歲吧。26的年紀,對中國文化竟然這么的通透,實屬難得啊?!?/br>如豫說到這里,段情頓了一會像是回憶:“是啊,我爸爸在這一點上倒是沒有少教育我。我那個時候都被他的什么孔孟教育啊煩透了,我兩歲時他教我哥哥三字經,就逼著我跟著學。等我認字了,就開始學那些更加枯燥的書。他給我們兄弟兩個買的書都是那種啊之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