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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護送著他們登上了厄俄斯號,還自發擋住了港口巡警的阻攔?!?/br>雅各布一口氣差點兒喘不上來,憋得他恨不得吐出幾口血來。他腦門上的青筋“砰砰”直跳,好不容易遏制住了破口大罵的沖動,咬牙切齒地問道:“這是什么時間的事情?”“如果他們動作迅速的話,現在差不多快離開首都星的星域了?!睖厥李D依然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畢竟在您的旨意下,四座衛星要塞并未將厄俄斯號列入到攻擊目標中?!?/br>部長被他這句話慪了個半死,手中的雪茄也早在剛剛那輪發火中被他狠狠扔到了地上。“議會已經派出了輝星軍團前往攔截,同樣的命令也在剛剛下到了我的手中?!睖厥李D把軍帽戴好,“大人,您還有什么指示嗎?”處處占得先機的國防部長,沒想到的是臨到最后被人搶先了一步……“善游者溺、善騎者墮”的巨大屈辱感逼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發狂了,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理智才勉強暫時抑制住了內心的怒火。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幾下:“……計劃不變,保存實力?!?/br>上將向他行了個軍禮,然后消失在了通訊視窗里。差不多是在同一時刻,通訊信號又閃爍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著裝,雅各布摁下了通話鍵。結果卻有些意外地在視屏中看到了臉色陰郁、同樣身穿睡衣的議長大人。“你在搞什么鬼?雅各布?!甭氏劝l難的卻是艾登,“上次調動憲兵部就沒收到什么成效,這次干脆直接逼反了魯道夫是嗎?!逮捕令都已經簽發了你到底在著急什么??。?!”雅各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不是你?”——倆人都身穿著睡衣會談,這還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事實后,艾登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雅各布的眉心跳了兩跳,但卻在臉上帶上了一層假作恭謹的面具:“怎么會呢?”心煩意亂的議長大人沒有閑情逸致去解讀對方的表情,他踱了兩步后,斬釘截鐵地說道:“居然敢如此踐踏聯邦的威嚴,必須盡快把魯道夫捉回來公審!”雅各布沒有表示出任何異議。艾登又踱了兩步,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派出亞當號吧!”.幾天前,在老奧法里斯的默許下,西奧多暫時接手了對家族事務的全部處決權。而后者的行事原則簡直堪稱殺伐決斷:所有族人都被要求時刻做好撤離準備,家族企業中除了核心技術和流動資金外均被毫不猶豫地放棄,文字記錄等則僅保留重要的核心記載其余一律銷毀……他甚至還有余力以星際旅游為名義,把荊棘軍團在首都星上的親眷都組織在一起——幸虧這部分人員的數量并不多——于今天更早一點的時間把他們全部送出了首都星所在的仙王座星系!當然,如果從星際記錄上來看的話,這艘裝滿了軍官家屬的小型星艦不過是在進行奧法里斯家族企業派回天龍座星系、用于技術人員間正常交流的正當行為。這一行為當然并非多此一舉,并不是所有的軍團都像道森準將一樣,這次因為能夠跟隨軍團長返回首都星而得以帶回自己的家人。只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如此多頭并進和高效率的舉措,竟然被西奧多在不立時驚動政府的情況下一一實現……這個始終讓自己父親和家人擔心的男人,似乎將過去被家族牽絆和壓抑住的、在某個不可言說方面的才能全部熱情地釋放出來,并且樂此不疲和意猶未盡著。.“憲兵隊怎么會在這時候來捉人?”夏佐問。此時,厄俄斯號剛剛沖出了聯邦首都所在地伊索匹亞星,而且果然如西奧多所料那樣,并未受到來自那四顆威懾力甚大的衛星要塞的阻攔。“你覺得呢?”上將這次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反問他道。“太巧合了,”夏佐說,“幾乎像是為我們解圍一樣?!?/br>魯道夫再次看向他的目光里就帶上了贊賞:“無論什么時候,你好像都能給我眼前一亮的感覺?!?/br>“你是怎么做到的?”夏佐虛心向他請教,“從我們做出決定到開始行動,中間才不過幾個小時吧?”“既然下定決定,就要快點兒行動?!濒數婪蛘f,“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要知道,時機稍縱即逝?!?/br>夏佐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停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其實你在和爺爺通話的時候,我就很想給你一個擁抱。不過,稍微猶豫了一下后,我們就要忙著逃命了?!?/br>上將灰色的眼睛因為他這句話變成了深邃而又柔和的色彩:“我們可以在稍晚一點兒的時間補回這個擁抱,或許還可以更多?!?/br>艙門外突然響起的請求入內的提示音,卻打破了此時房間里漸漸靜謐美好的氣氛。上將稍微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后開啟了艙門。是康納德。大校先向長官行了個軍禮:“將軍,請您到艦橋中去?!?/br>在魯道夫回了他一個禮節后,康納德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般說道:“我想向您請幾天假……您不必擔心我空缺下來的職務。夏佐之前在蝎蛛星戰役中的表現,已經可以說明了他能夠在我不在的時間里,帶領好近衛營的兄弟們?!?/br>上將沒有立即答復他,而是靜靜地看著他。但就是這目光的無言力量,就已經夠讓大校不安的了。“你是要去找彌賽亞?”夏佐問道,好心地打破了兩人之間越來越大的張力。康納德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不能再丟下他一個人了,絕對不會!他只是一個Omega,我……”夏佐打斷了他的話:“是一個Omega又怎樣?我不也是一個Omega嗎?”“不,他和你不一樣的!”康納德想都不想地反駁道,“你是那么地暴力,而他不過是一個……”夏佐再次打斷了他的話:“你認為我是一個另類的Omega?而彌賽亞不過是一個柔弱的、毫無自保能力的Omega?”在魯道夫在場的情況下,康納德盡管對他這種自我評價滿心贊同,卻不敢說出什么肯定的回答。但他不回答,并不代表夏佐愿意在這個問題上放過他。“你錯了,”夏佐認真地看著康納德,“彌賽亞的能力并不輸于我,甚至在某些方面他比我還要強大……在我們都認為他無法應對來自議會和維促會的時候,是他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