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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了!” 反正已經看到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劉曉星只恨得牙癢癢,這都什么好姐妹啊,老娘上來了也不知道提示提示,這回真的是什么都瞞不了下去了。 真的感覺不再愛了! 其實,真不怪她們,她們也沒料到老娘會那么狡猾,說好的是去洗手間的,怎么突然手里就端了一杯水,徑直來了劉曉星這里。 她們也很納悶,老娘上洗手間就上洗手間吧,為什么還要倒一杯熱水? 估計,當她們知道老娘去了劉曉星的房間,得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著急才對。 現在看來,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話,還真是很有道理的!更何況,那是一塊對她們了如指掌的老姜。 “對了,青天這孩子怎么了?” “怎么滿頭大汗!” 看到夏夜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雪姨關心的問道。 “不會是感冒了吧?” 感冒的確是會冒汗的,可是,做噩夢的人也會。 夏夜到底是哪種情況,雪姨就不得而知了。 “我怎么知道?” 劉曉星當然知道,夏夜是因為做噩夢的緣故。 “什么叫你不知道?” “你不是在這待了好半天了嗎?” 雪姨責怪道,這什么孩子啊,還知不知道關心人的。 “我又沒照顧過人!” 劉曉星理直氣壯的解釋道,是的,她只照顧過小小星。 夏夜,她可沒照顧過。以前,都是夏夜照顧自己,遷就自己。 “我說你這孩子!” 雪姨把水遞給劉曉星,這才親自出馬,她用手摸了摸夏夜的額頭。 “喲,還真是感冒了!” 所謂行家里手,雪姨一摸就知道夏夜在發燒,畢竟,照顧人,她是很有經驗的。 “真的假的?” 聽母親這么說,劉曉星也擔心的摸了摸夏夜的額頭,還真是在發燒呢。 “活該,感冒了還喝酒!” “逞什么能??!” 劉曉星氣不打一處來,真想好好抽這家伙幾下,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好好珍惜。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 看到劉曉星那生氣的模樣,雪姨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本來嘛,當初就那樣!” “現在還這樣!” 說完,劉曉星才知道說漏了嘴。 看來,人一生氣,總愛犯錯誤,而且這錯誤,何等低級! “什么當初那樣,現在這樣?” 雪姨跟著劉曉星的話問道。 “什么那樣,這樣的!” “還是先想辦法給他退退燒吧!” “要是把他腦子燒壞了,我們都脫不了干系了!” 劉曉星當然知道母親想問什么,所以趕緊轉移話題,而且這個理由恰到好處,她知道母親最菩薩心腸了。 “對,對!” “退燒要緊,要是燒壞了,就不好了!” 果然不出劉曉星所料,雪姨很是擔心的下樓去了。 “好你個夏夜,還真會找事??!” “不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雪姨走后,劉曉星斥道。 “至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看來自己恨的并沒有那么深刻啊,要不也不會多余的補充這一句。 “來吧,拿熱毛巾給他敷敷!” 雪姨下樓后,端來了一盆熱水,熱水里放著一塊毛巾。 順帶來的,還有殷桃和梵語一干人等。 “憑什么是我啊,我不敷!” 劉曉星嘴硬的道,是啊,她才不敷呢!要是敷的話,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這一敷,母親就知道自己和這個陌生的男子一定有所聯系,那兩個背叛自己的姐妹也會知道自己還在乎這個壞人。 所以,堅決不能敷,雖然她很想。 “好,好,我敷,行了吧!” “你這孩子,要我怎么說你才好!” 沒辦法,本來還想測試一下女兒與這個青年的關系究竟為何的,想不到女兒竟然這種表現,雪姨只得親自出馬了。 “這孩子,怎么越來越燙??!” 雪姨摸了摸夏夜的額頭,故意提高嗓門道。 其實只是因為水溫有點高了些,夏夜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燙。 聽到母親這么說,劉曉星心里一下抓緊,她拿起毛巾,摸了摸夏夜的額頭,緊張的道:“真的,怎么越來越燙了!” 劉曉星皺了皺眉,道:“要不……咱們送他去醫院吧!” 雪姨看著女兒那緊張的神情,詭異的笑了笑,看來她很在意這個青年。 他會不是女兒的那個蓋世英雄呢?沒準,大概是了吧! 雪姨收起臉上的笑,故作擔憂的問道:“送醫院也是人家家屬干的事,我們又不是他的家屬,萬一他真燒出個好歹,到時候,要家屬簽字什么的?” 雪姨斜眼看了殷桃,幽幽問道:“是你簽,我簽,還是小桃和小語簽???” 殷桃當然知道老娘的詭計,當即撇清道:“反正我不簽!” 梵語可是最討厭這個家伙的,見到這家伙居然如此受人嫌棄,當然很樂意的決絕道:“這樣的壞人,我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壞人?梵語還真敢說,幾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她一眼。 梵語自己也不知道哪里說錯了,不是嗎,夏夜本來就是壞人吧? 雖然不明白哪里說錯了,但是還是趕緊閉嘴的好,她把嘴捂住了,小小星也學她的梵語小姑姑把嘴捂??! 今天是怎么了,壞人怎么突然間變多了,就連以往同情心泛濫的母親也這樣,劉曉星氣鼓鼓的道:“我們可以先送他去醫院,然后……” “然后再找他的家人??!” 劉曉星是不是糊涂了,想從一個昏迷的人那里得到聯系方式,虧得她也為人母了! “說的輕巧,他都昏迷了,你怎么找他的家人???” 雪姨打斷了她天真的想法。 “關鍵是沒有家屬簽字,人家醫院都不敢替病人治療的!” “尤其像他這么嚴重的病人!” 殷桃補充道,考慮還算周全。 “真的假的,沒你們說得那么嚴重吧!” 劉曉星嘴上是這么說,可是心里卻更加著急了。 五年前夏夜昏迷三天三夜時的樣子還歷歷在目,那時的他就和現在一樣,安靜的躺著,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很微弱。 “就有那么嚴重!” 雪姨斬釘截鐵的道! 快了,就快了,就要知道女兒的決心了。 聽到母親這樣肯定的口氣,劉曉星心里完全沒了章法,她著急的問道:“那如果真找不到夏夜的家人,他豈不是就這樣熬著了?” 突然冒出了“夏夜”的名字,連劉曉星也沒想到,他怎么就說出了夏夜的名字,而且說得那么順口,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