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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也不說在工作室說在公司,她還單純的認為既然爸爸介紹他也說攝影師,他就真的是攝影師,都沒想過去探究。 但想想又覺得確實應該是這樣,否則他怎么會和爸爸是合作伙伴的關系,家里又沒有經營涉及時尚圈的產業,說他是著名攝影師其實是打趣而已吧? 明明線索有很多的,怪自己沒在意。 陸時錦傻笑起來,雖然得知他的身份為他自豪,不過他是什么身份從事什么工作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她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又不是他的身份,就算他是總統,在她這里也只是普通人而已,什么強強聯合,她根本沒有考慮過。 或許家里把賀銘介紹給她的初衷是這樣,但她不是因為這個喜歡他,這就夠了。 陸時錦不知道,她因為家里的原因,還被賀銘懷疑過這份喜歡的真實性。正應了那句話:傻人有傻福,什么都不知道卻傻乎乎的一路順利走來。 這件事發酵得太快太迅速,很快就占滿娛樂財經的頭條,還不等陸時錦把這事告訴他,賀銘已經從秘書那里得知了前因后果,高宇誠是他的合作伙伴同時也是能說得上幾句話的朋友,沒想到平時太極打得挺好,這會兒卻突然裝糊涂了。 打電話過去,高宇誠笑嘻嘻的表示,“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我就不信你對陸時錦沒意思,沒意思你會任人在你身邊轉悠?” “聽哥們一句話,該出手就出手把握住機會!” “你看陸時錦長得不比那些明星差吧?家世也沒問題,聽說人小姑娘對你也有意思,況總不是還親自給你們牽線拉橋了嗎!你速度點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小娘們一樣,我還等著你的喜訊呢!” 賀銘往椅背上一靠嗤笑道,“你倒是消息靈通,不當媒婆可惜了?!?/br> “說來慚愧?!备哂钫\說著慚愧卻絲毫沒有慚愧的意思,“你看要不這樣,我給你賠罪,就今晚在皇廷做東,你和你家那位給我個面子一定光臨好吧?我以我這么多年混跡江湖練出來的毒辣目光,幫你過過眼!” “你就得了吧,你那破眼光我可不敢恭維?!?/br> 賀銘毫不留情的笑他,“你要真眼光毒辣會現在還在江湖中浮浮沉沉的漂泊?” 高宇誠厚著臉皮吹捧自己,“我這是在找尋真愛的途中順便體驗人生,像你這種整天修仙的是不會明白的,得了說好了記得別放我鴿子??!” 晚飯的事就這么說定,賀銘知道賠罪肯定只是個噱頭而已,這群人估計是想看陸時錦,再借機談點工作的事。 陸時錦接到賀銘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十分驚訝不敢置信,“你說高宇誠請你和我?賠罪?這太陽也沒從東邊落下呀,他怎么改性了?” 因為沒怎么和高宇誠接觸過,她對他的了解只是停留在網上的表現,感覺這人自大又高傲還愛得瑟,向人賠罪道歉的事根本想都不敢想他會做得出,沒找人麻煩就算不錯,這回以賠罪的名義請吃飯,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我猜他主要是好奇你,想借這個機會見見傳說中神秘的女主角?!辟R銘也不瞞她,“沒什么惡意?!?/br> 陸時錦從他這句話中分析出了一點東西,“你和他很熟嗎?” “嗯,算是朋友吧?!辟R銘簡單解釋了幾句,“我們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回國后又都在北川,偶爾會聚聚?!?/br> 陸時錦完全驚住,想不到賀銘竟然會和高宇誠成為朋友,兩個人的性格也差太遠了吧。但是這也表示賀銘愿意帶她去見他的朋友,打進他的朋友圈,這么好的機會,陸時錦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皇廷是北川市非常高檔的一家會所,陸時錦和況辰來過幾次,但是見的都是況辰的朋友,她作為meimei,很被照顧,根本沒人為難她。 但是今晚作為賀銘的女伴,總覺得不會那么好過。 兩人在侍者的引領下走過長長的過道,推開門,嘈雜的聲音傳來,里面鶯鶯燕燕燈紅酒綠,玩得正嗨。門開引起了坐在正對面的高宇誠的注意,他旁邊一左一右坐著兩位妖嬈的姑娘,看到賀銘,松開姑娘身子往前傾,邊倒酒邊招呼道,“遲到的來罰酒三杯!” 經他這么一嚷嚷,其他人也紛紛看過來,附和說,“罰酒!罰酒!” 這幾天氣溫降得特別迅速,仿佛直接從夏季進到了冬季,都沒有任何的過渡,陸時錦已經穿上大衣,賀銘還是一身西裝,進到會所后里面開著空調很暖和,陸時錦跟著賀銘進門走到特意給他們留的位置,邊脫了外套抱在懷里。 賀銘沒接那三杯酒,讓她坐下后才慢悠悠的坐下翹著腿問,“說好的賠罪,怎么還是我喝?沒有點誠意怎么讓人原諒?” 這在座的那都是人精,高宇誠以什么名義組的飯局誰不知道,當下又呼啦啦去擁高宇誠,還起哄道,“既然這樣,就誠哥替銘哥喝了吧!喝了這事就過了!” 賀銘也不說話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宇誠大大方方的拿起,“行!我喝!” 三杯下去,這飯局終于正式開始,說是飯局其實也不算,因為沒有飯菜,都是在喝酒,還好陸時錦來之前聽了賀銘的話,兩人在外面先吃過,這也才導致遲到。 飯局正式開始,話題自然就少不了主角的參與,陸時錦作為今晚的半個主角,自然受到諸多關注,問她和賀銘是怎么認識的,問他們準備什么時候辦婚禮,這一群大男人說話沒什么講究,想到什么就問什么,儼然把她當成賀銘的正牌女朋友對待。 偶爾說得比較過火的話題,賀銘才給她解圍,便又惹得一陣擠眉弄眼的起哄。 這群人披著紈绔子弟或者富家少爺的名號,但是行事倒是挺像賀銘路上認識的那些稱兄道弟的大老爺們,陸時錦隱約明白過來賀銘為什么會和他們玩在一起。 因為放得開,把彼此放在一個水平線,沒有距離感。 鬧得差不多了他們便開始說公事,陸時錦坐在一旁有些東西能聽懂有些聽不懂,就做足傾聽者的小模樣,默默陪著賀銘,同時時刻注意著他的情況。雖然考慮到今晚他肯定會喝酒,所以車子是她開來的,但依舊不免擔心有人勸酒他就喝,對胃不好。 連著幫拒了兩次,高宇誠終于不得,嚷嚷道,“時錦你這樣不行??!你不想他喝,你就代他喝,總要有一個人喝的嘛!” 其他人跟著起哄,賀銘看不過去安撫她,伸手去拿酒杯,陸時錦搶先奪過來一飲而盡,酒味充斥著口腔,她努力克制住才沒皺眉,但心里已然在吐槽,這么難喝的東西真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那么喜歡? 包廂里的人見她喝完,紛紛吹起口哨鼓掌起哄,陸時錦這才不好意思起來。 “你們都行了啊?!辟R銘開口制住他們繼續瞎起哄,靠近陸時錦已經泛紅的耳旁說,“女孩子少喝